*,沒多久就穩不住了。
楚鈺秧喘著氣,使勁兒推了趙邢端兩下,不過他已經全身都軟了,手上也沒什麼力氣,說:“鴻霞來了,唔……別弄了,把手拿出去,快起來。”
趙邢端額頭上都出了一層熱汗,這種時候讓他停,簡直能要了他的命,啞著聲音說:“她不敢進來。”
楚鈺秧嗓子裡哼的□□了一聲,想說鴻霞郡主不敢進來就見了鬼了,不過他說不出話來,趙邢端變本加厲的欺負他,他一張嘴就變成了□□聲。
“嘭”的一聲,鴻霞郡主踹門就進來了,大聲說道:“太后又把那個陳小姐弄進宮來了……啊!”
床上一片旖旎,鴻霞郡主衝進來頓時就傻眼了,大叫一聲捂著臉又跑了出去。
楚鈺秧:“……”
趙邢端額頭上青筋暴露,氣得都不知道要怎麼才好了,趕緊用被子把楚鈺秧的身體遮住。
楚鈺秧又羞又惱的,抓住趙邢端的手,往他手背上就咬,說:“都說了鴻霞來了,你還弄。”
這一下子好了,楚鈺秧嚇得頓時就萎了,咬了趙邢端一口不解氣,自己抓著被子就一邊咬一邊磨牙。
趙邢端只是脫了上衣,趕緊披上了,說:“我出去瞧瞧。”
楚鈺秧不理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穿好了衣服,黑著臉就往外走。
鴻霞郡主就站在外殿,外殿的侍從和侍女們全都做鳥獸散,撤到殿外去了,他們可不想做了炮灰。
鴻霞郡主還維持著雙手捂臉的樣子,不過趙邢端一走出來就看到了。鴻霞郡主捂著臉的雙手根本沒什麼遮擋租用,她的指縫炸開的大大的,兩隻眼睛瞪得也很大,還探頭探腦的往屋裡瞧,哪有害羞的樣子。
鴻霞郡主後知後覺的看到趙邢端,這才趕緊往後縮了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我什麼也沒看到。”
趙邢端黑著臉問:“你來做什麼?”
鴻霞郡主立刻把雙手放下,說:“端哥哥,我是來通風報信的,那個丞相的女兒陳小姐又來了!而且太后今天要讓她留宿在宮裡頭啊,我是特意跑來通知你們要小心的。”
趙邢端瞧在她特意來通風報信的份上,決定就不把她扔出去了。鴻霞郡主一聽,表示實在太感動了,決定自己滾出去。
楚鈺秧躲在被子裡,不過一直支著耳朵聽趙邢端和鴻霞郡主說話。鴻霞郡主雖然比自己還不靠譜,不過倒也不是瞎搗亂的主兒,她跑過來肯定是有事情的。
楚鈺秧這麼一聽,原來又是那個陳小姐,躲在被子裡更是咬牙切齒了。
等趙邢端回來,楚鈺秧已經給自己穿好了衣服,躺在被子裡裝睡。
趙邢端坐在床邊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沒事罷?”
楚鈺秧心說自己能有什麼事情。
就聽趙邢端說:“我看你剛才嚇得一下就軟了,用不用叫御醫過來瞧一瞧?”
楚鈺秧終於暴走了,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就要撲過去和趙邢端拼命,說:“士可殺不可辱。”
趙邢端將人接住,在他嘴角親了好幾下,說:“看起來沒什麼大事,那我們繼續?”
楚鈺秧都有心理陰影了,都被嚇軟了哪裡肯和他繼續,生怕鴻霞郡主會再衝進來,說:“我困了,想睡覺。”
趙邢端一聽,也沒有強求,說:“那就睡罷。”
楚鈺秧瞧他這麼好說話,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親吻,然後才鑽進被子裡去。
時間還不算很晚,不過楚鈺秧天天都非常能折騰,讓人瞧著就疲憊,也是夠累的。趙邢端瞧他真的睡了,也打算早點就寢。不過他還沒脫衣服,侍從就又來了。
趙邢端聽了點了點頭,讓侍從不要吵醒楚鈺秧,將床帳子放下來掖好了,就出了大殿去。
趙邢端一走,楚鈺秧就醒了,探著頭喊人,侍從在外面聽見了,趕緊跑進來。
楚鈺秧問:“皇上去哪裡了?”
心說不回去見陳小姐了吧!
侍從趕緊說道:“回楚大人,是邊關的急報,陛下說去去就回。”
楚鈺秧一聽,虛了一口氣,就讓侍從下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整天呆在趙邢端這裡,趙邢端對楚鈺秧又特別的好,侍從們早就見怪不怪了,而且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