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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吃完了飯,楚鈺秧瞧趙邢端也沒有要去瞧奏章的樣子,問:“你今天怎麼不忙了?”
“忙過了。”趙邢端說:“你出去那會兒功夫,全都已經忙完了。”
“這麼快。”楚鈺秧驚訝的說。
趙邢端說:“我可不像你,把事情拖到最後做。”
楚鈺秧說:“那我們為什麼不留在大理寺啊,說不定莊莫已經醒了,我們就可以問問他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趙邢端忽然走到楚鈺秧的面前,瞧著他,認真又深情的低聲說道:“大理寺人太多了,我想和你單獨在一起。”
楚鈺秧頓時就被趙邢端給迷惑住了,臉上紅撲撲的有點不好意思。趙邢端已經捏到了楚鈺秧的軟肋,就知道這麼對付他最為管用。
趙邢端趁著楚鈺秧迷迷糊糊的時候,走過去挨近了他,伸手摟住他的肩膀,然後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動作又溫柔又深情。
楚鈺秧暈頭轉向的,趙邢端慢慢的將溫柔的吻加深,楚鈺秧忍不住伸手抱在他的腰上,張開嘴配合著趙邢端溫柔的親吻。
趙邢端呼吸變得粗重了,含住楚鈺秧的舌頭不住的吮吸,聽到懷裡的人發出不可抑制的□□,就想要更加用力甚至是粗暴的對待他。
其實相對於溫柔的吻來說,趙邢端更喜歡霸道的對待楚鈺秧,甚至是把人欺負的抽抽噎噎的。
畢竟平時的時候,趙邢端總是被楚鈺秧氣得要死,在床上的時候,趙邢端就喜歡把楚鈺秧欺負的哭出來,這酸爽的感覺,讓他心情舒暢。
不過鑑於今天中午他們才做過,而且明天楚鈺秧還要出宮亂跑,恐怕再做他會吃不消。趙邢端只是吻了吻他,然後將人摟在懷裡,平復了一下呼吸。
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的,外面侍從急匆匆的走到了門口,隔著門說道:“陛下,太后請您過去用宵夜。”
楚鈺秧迷迷糊糊,聽到侍從的話就醒了,說:“吃什麼宵夜?”
時間還不算是太晚,這會兒吃宵夜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太后可沒有吃宵夜的習慣,趙邢端一陣頭疼,恐怕又設了鴻門宴。
趙邢端說:“你去回太后,朕忙著批奏摺,剛用了晚膳,宵夜吃不下了,就不過去打擾了。”
侍從聽了立刻答應,然後急匆匆的去回稟皇太后了。
皇太后哪裡是想請皇帝去吃宵夜的,而是今天將丞相的女兒留宿在宮裡頭,想讓皇帝和她增進一下感情。
皇太后對這陳小姐特別的有好感,覺得大家閨秀文文靜靜的,模樣也長得周正,年紀也正合適,實在是越看越喜歡。
不過一整日了,皇帝不是忙這個就是忙那個,就是叫不來,這會兒侍從又來回復,說皇帝忙著批奏摺來不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陳小姐一聽,善解人意的說:“太后,皇上勤政是好事呢。”
在一旁作陪的還有鴻霞郡主,鴻霞郡主跑來太后這裡告狀,然後就被留下來一起聊天。
太后說了,鴻霞郡主和陳小姐的年紀差不多,肯定能玩到一起去,要好好相處什麼的。
雖然她們兩個年齡是差不多,不過這性格也差的太多了,鴻霞郡主眼皮猛跳,然後就聽陳小姐拉著她聊一些詩詞歌賦的東西,鴻霞郡主覺得頭疼不已。
鴻霞郡主說自己不太懂詩詞歌賦,陳小姐就一笑,說不打緊,女孩子無才便是德,詩詞歌賦也沒什麼,然後拉著鴻霞郡主開始說刺繡女工……
鴻霞郡主更頭疼了,她就壓根沒有摸過針,怎麼繡直線都不清楚,更別說別的了。
坐了一會兒鴻霞郡主就坐不住了,找了個藉口跑掉了,往趙邢端的大殿跑去,一路咋咋呼呼的就來了。
侍從瞧是鴻霞郡主,早已經見怪不怪了,說道:“郡主請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稟報。”
鴻霞郡主說:“稟報什麼呀,快讓我進去罷,我有急事啊。”
“這……不合規矩。”侍從哪有這麼大的膽子。
鴻霞郡主心說了,太后那裡給端哥哥要選皇后呢,這可不是捅破了天的急事嗎?乾脆自己就跑了進去,一邊跑一邊喊,說:“端哥哥,楚鈺秧,大事不好了呀。”
楚鈺秧聽到聲音的時候,正被趙邢端壓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已經退了一半。雖然趙邢端本來不想做什麼的,不過抵不住楚鈺秧頻頻作死,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