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之宜躲開了。
常侍郎說:“你喝多了就給男人做這種事情?”
“我……”盧之宜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了,身/體顫/抖著,估摸/著隨時都要出手打常侍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常侍郎低聲在他耳邊說:“不想讓我把這事情告訴楚鈺秧,就乖一點,知道嗎?”
盧之宜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說:“這和楚鈺秧有什麼關係?”
常侍郎說:“或許沒有。”
盧之宜:“……”
盧之宜敢確定,常侍郎根本就是一個卑鄙小人,根本不像他表面上那麼儒雅。明明是他佔了便宜,卻竟然還要威脅自己。
常侍郎見他不說話,繼續說:“楚鈺秧就在旁邊。”
盧之宜頓時洩/了氣,這種丟人的事情,別說是楚鈺秧了,隨便一個人,盧之宜都不想讓他知道。
常侍郎瞧他一下子垂頭喪氣的變乖了,就說道:“我也勸你一句,你最好不要招惹那位趙公子,知道嗎?”
盧之宜不服氣,他知道常侍郎說的是趙邢端,在煮雪山莊的時候,盧之宜就看趙邢端不順眼了,最主要的原因當然是因為趙邢端搶走了楚鈺秧。
“關你什麼事。”盧之宜說。
常侍郎說:“我是給你提個醒兒,你連我都鬥不過,還去招惹那位趙公子?那位趙公子的手段,可是比我厲害千倍百倍的。”
盧之宜覺得常侍郎根本不是在給自己提醒,而是在威脅他。
楚鈺秧和趙邢端就在隔壁,楚鈺秧醉的厲害,被趙邢端帶到隔壁來休息的。
楚鈺秧醉了之後就開始安安靜靜的發酒瘋了,不吵不鬧的,但是……實在是讓趙邢端很頭疼。
楚鈺秧喝多了,臉紅撲撲的,一副很乖/巧很乖/巧的模樣,任由趙邢端擺/弄來擺/弄去,不過這裡是常侍郎的府邸,就算楚鈺秧很誘人有可口,但是也不適合在這裡吃乾淨。
趙邢端給他脫了外衣,把人放到床/上,蓋上被子,說:“閉眼,睡覺,醒了就回宮去。”
楚鈺秧乖乖的點頭,然後把身/體往裡挪了挪,空出一片床位。
趙邢端看了一眼,就翻身上去,和衣躺在楚鈺秧身邊。
他剛一躺下,楚鈺秧就湊過來了,八爪章魚一樣抱著他,手腳並用的纏在他身上,還把腦袋在他頸窩裡來回蹭。
“別動了。”趙邢端頭疼。
“端兒……”
楚鈺秧哼哼了一聲,趙邢端沒理他。
“端兒……”
楚鈺秧不滿的又哼哼了一聲,趙邢端覺得頭疼。
“端兒,快摸/摸/我,好難受啊……”
趙邢端呼吸粗了,將人從身上弄下去,說:“乖,你醉了,快閉眼,這裡是常侍郎的府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哼哼唧唧的又纏上來,也不說要了,不過一點也不老實,一邊哼哼一邊亂/摸。
趙邢端被他點火點的夠嗆,眼睛都紅了,額頭上青筋爆裂,也實在是忍不住了。
趙邢端乾脆將人扶了起來,說:“想要就自己來。”
“恩恩!”
楚鈺秧立刻不害臊的就歡快的答應了。
…………
其實常侍郎並不知道楚鈺秧和趙邢端就住在隔壁,他也沒有問下人收拾的是哪間房,給盧之宜也是隨便找了一間房而已。
結果就在盧之宜和常侍郎剛說完了話的時候,就聽到隔壁有點奇怪的聲音。
“你府上還有貓?”盧之宜奇怪的問。
常侍郎一愣,說:“沒有。”
盧之宜點頭,說:“那就是野貓?”
常侍郎:“……”
這哪裡是貓叫,明明是隔壁弄出來的動靜。
常侍郎沒想到自己的房子這麼不隔音,畢竟這邊除了他也沒人住了,從來不知道隔音想過會這麼差。
盧之宜很純潔的以為外面是貓叫,不過後來又聽了兩耳朵,頓時面紅耳赤了,發現自己剛才說了一個很荒唐的笑話。
常侍郎瞧見他這模樣,忍不住笑起來,說:“又不是你在叫,你害羞什麼?”
盧之宜:“……”
這話雖然聽著很有道理,但是……
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