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盧之宜張著嘴巴,感覺那兩根手指在自己口腔裡不斷的穿梭著,讓他無法吞嚥,甚至有點不舒服,津/液來不及吞嚥,順著嘴角就滑了出去。
盧之宜想要反/抗,不過顯然沒有辦法。
常侍郎笑了一聲,說:“你這模樣,還真是……”
盧之宜嘴巴里發出輕哼的聲音,不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實在是太含糊不清了。
常侍郎眼睛有點發紅,呼吸也粗重了,說:“既然你說能讓我舒服,那不妨試一試。”
他說著,就將手指拿了出去,掏出帕子仔細的擦乾淨了,然後將那方帕子蓋在了盧之宜的眼睛上。
盧之宜眼前一暗,模模糊糊的什麼也看不見了,只能隱約看到一個黑影,耳邊是稀稀疏疏的聲音。他瞧不見了,其餘的感覺就更加敏/感,緊張的神/經都繃緊了。
常侍郎說:“好了,乖,把嘴張大。”
盧之宜身/體僵硬,不過還是迷茫又聽話的把嘴巴張大。
“這可不夠。”常侍郎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顎,說:“這可不夠大,再張大一點。”
盧之宜迷茫的眨眨眼睛,但是什麼也瞧不見,就看到黑影變得近了,然後他的嘴巴就被堵得嚴嚴實實……
盧之宜之前是煮雪山莊的少莊主,可沒人敢讓他這樣,從沒受過這樣的折磨,尤其時間還很長,被弄的幾乎要窒/息的昏過去。
也不知道多久才結束,盧之宜大口喘著氣,趴在旁邊乾嘔了半天,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解/開了。
他立刻將自己眼睛上的帕子扔到一邊,這會兒酒醒了不少,雖然還很頭暈,不過好了很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看到正在整理衣服的常侍郎,整個人都傻了,說:“你……你怎麼在這裡?”
常侍郎好笑的看著他,將自己腰帶整理好,又恢復了一副衣冠楚楚的優雅模樣,探身在他嘴唇上輕輕摸了一下,說:“我當然在這裡,剛才……我還在你的嘴裡。像你說的,的確很舒服。”
盧之宜傻眼了,腦子裡像是爆/炸了一樣,坐在床/上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剛才以為自己在做夢,抱著楚鈺秧表白,然後……然後就變成了噩夢,沒想到噩夢沒醒過來,一睜眼反而更加可怕了。
盧之宜的衣服還是很完好的,只是腰帶被抽掉了,衣服在床/上蹭的皺皺巴巴,不過一件都沒有被脫掉。但是盧之宜感覺到無比的羞恥,他嘴巴很疼,牙關很酸,嘴裡還有一股令人羞恥作嘔的氣味兒,嘴皮被蹭的破了,嘴角甚至有點流/血紅腫。
盧之宜立刻撲下床,快速的倒了一杯茶,不斷的漱口。
常侍郎瞧著他的模樣笑了,說:“雖然你很熱情,不過技術也太差了。”
“你!”盧之宜一口茶水差點嗆死,沒吐出來都嚥了下去,立刻噁心的又開始乾嘔起來,不過他吐不出來東西,再加上喝多了酒頭暈,還沒完全醒過來,差點摔倒在桌邊。
常侍郎走過去,將人輕而易舉的拖回了床/上,說:“好好躺著罷,我要走了。”
“你快滾。”盧之宜再也不想看到他。
他一向彬彬有禮,此時一點風度也沒有了。他一直想著楚鈺秧,不過其實並沒有和男人上過床,就更別說用嘴給別人服/務了。只要一想到剛才……盧之宜覺得自己抱頭痛哭的心都有了。
常侍郎笑起來,聽了他這話不走反而坐在了床邊,一副要和他長談的模樣。
“你……你怎麼還不走?”
盧之宜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驚恐的瞧著他,忍不住往後搓了點,直到後背靠在了牆壁上,他眼睛還有點紅,裡面水汽瀰漫,看起來有點可憐。
常侍郎說道:“突然想起來,這是我的房間,我走了去哪裡?”
“這是你的房間?”盧之宜瞪眼。
這裡當然不是常侍郎的房間,不過常侍郎瞧他瞪眼又惡聲惡氣的樣子,忍不住就想要欺負他。
盧之宜立刻爬起來,說:“那,那我走。”
只不過常侍郎就坐在床外面,擋住了盧之宜的去路,盧之宜不敢碰他,瞪著眼睛看他。
常侍郎低笑起來,瞧著他說:“剛才你伺候的我挺舒服,我有點捨不得放你走了。”
“你……”盧之宜瞪眼,咬牙切齒的說:“剛才是我喝多了,我……”
常侍郎伸手要摸盧之宜的嘴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