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楚鈺秧想到他們之前一路走過來的過往,又琢磨著趙邢端的話語中的意思,怎麼想怎麼覺得詭異。
楚鈺秧心裡頭一跳,怎麼越來越覺得,其實趙邢端早就知道他是個冒牌貨了……?
轉念一想,楚鈺秧就忍不住愁眉苦臉起來,因為他的確和原主差太多了,他們的性格非常不同,恐怕只要琢磨一下都會懷疑他的。
趙邢端說:“別多想了,快休息罷,就快要天亮了。”
楚鈺秧點了點頭,翻了個身就滾進了被窩裡,然後往趙邢端身邊湊了湊,還伸手摟住他的腰。
趙邢端在他背上拍了拍,說:“一會兒我就把你的手臂壓麻了,快抽走。”
“不。”楚鈺秧說的堅決,他的心臟還突突的猛跳,他準備的一肚子話全都沒說出來,他的眼睛睜得老大,現在一點睏意也沒有,似乎還是不□□心。
楚鈺秧抱著趙邢端的腰,用臉在他胸口蹭了好幾下。
趙邢端本來是閉著眼睛的,不過實在被楚鈺秧蹭的都起了火氣,伸手捏住楚鈺秧的後頸,說:“四處點火是不是?”
“唔……”
楚鈺秧哼了一聲,頓時兩條胳膊都麻軟了。他努力的仰起頭,伸出小/舌頭來,在趙邢端的下巴上舔/了一下,說:“反正馬上就天亮了,要不然,還是不要睡了吧?”
趙邢端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一手勒住楚鈺秧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後頸,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楚鈺秧抽/出手臂來,就攀住了趙興的脖子,仰著頭配合著他的親吻。
“這麼熱情?”趙邢端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低頭在他耳/垂上啃咬起來,啞著聲音說:“鈺秧來,自己坐上來。”
“呸呸呸!”楚鈺秧頓時面紅耳赤,伸手努力的想要拉被子蓋住自己,說:“不,我忽然想睡覺了。”
趙邢端哪裡能讓他逃跑,說:“別睡,做完了正好帶你看日出。”
楚鈺秧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你怎麼還記得日出呢,你這個小氣鬼啊,小心眼比針眼兒還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低笑了一聲,說:“心眼兒小不小沒有關係,鈺秧,你摸/摸看我下面夠不夠大了?”
“臭流氓!”楚鈺秧臉色更紅了,實在受不了趙邢端的沒皮沒臉。
楚鈺秧被折騰的全身疲憊,迷迷糊糊之間就感覺有人晃他。
楚鈺秧不堪其擾,睜開眼睛,就看到一輪火紅的太陽,耀眼的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
趙邢端抱著他,給他身上披著厚厚的毛披風,他們坐在很高的小樓的樓頂,難得是個大晴天,雲彩也少的可憐,日出顯然特別壯觀。
“唉?真讓你看到日出了。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看日出啊。”楚鈺秧一下子就醒了,興致勃勃的盯著太陽瞧。
趙邢端說:“我也是第一次。”
像楚鈺秧這麼懶的人,從來沒有瞧過真正的日出,沒想到早上的太陽就這麼耀眼了,盯著看了一會兒,眼睛有點發酸。
趙邢端以前對這種事情並不感興趣,所以根本沒想著要來看。如今瞧來,倒是也不壞。
日出難得一見,很快也就過去了。楚鈺秧盯著瞧了半天,覺得眼睛前面都是亮斑,忍不住揉了好幾下眼睛,感覺眼睛不太舒服。
趙邢端說:“該回去了。”
他們看過了日出,回了宮去一起用了早膳,趙邢端就去忙了。
楚鈺秧繼續研究他的兵法,感覺雖然沒睡多長時間,不過竟然神清氣爽,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緣故。
他看了沒多一會兒的書,就聽說耿執和江琉五來了。
耿執一來,就說道:“楚大人,我們查到了一點線索。”
楚鈺秧說:“什麼線索?”
“誒?”耿執盯著楚鈺秧的臉看了兩眼,說:“楚大人,你沒睡好啊,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很重啊。”
楚鈺秧:“……”
雖然他精神有點亢奮,不過黑眼圈還是必不可免的。
江琉五說:“吳將軍死掉的那三個義子,的確有兩個是死在了戰場上,但是有一個根本不是戰死沙場的,而是死/於/非/命。”
楚鈺秧說:“所以嚴崢說的是實話,吳家的人說的是假話了?”
耿執點頭,說:“而且當時有人親眼看到,是吳之慕殺了人。”
“吳之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