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楚鈺秧。
這訊息自然是趙邢端特意讓人放出去的,就是為了給楚鈺秧立一些威信。
楚鈺秧的心想瞬間就從手無縛雞力變成了扮豬吃老虎,楚鈺秧對此哭笑不得。
不過兩日過去,就有了新的傳聞,有人說楚鈺秧並非楚將軍的兒子,而是一個假冒的。傳聞說,幾年前真正的楚將軍之子離開京城的路上就已經死了,還有人看到了楚鈺秧的屍體,確實是斷了氣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身世問題,一下子就變成了大家最熱衷的話題。楚鈺秧乍一聽有人說他是冒牌貨,還嚇了一跳,畢竟他的確是個冒牌貨,還是有點心虛的。
楚鈺秧有點心虛,他琢磨著,到底要不要跟趙邢端說一聲,告訴他自己的確不是楚鈺秧。然而這種荒謬的事情,有多少人能相信,恐怕趙邢端也會以為他又在講冷笑話了。
想到這裡,楚鈺秧就覺得頭疼,覺得自己或許是平時冷笑話講的真的太多了?
趙邢端最近似乎非常的忙,忙到中午飯幾乎都沒時間吃了。
這天晚上,楚鈺秧也是自己吃的晚飯,一個人的晚飯總是沒什麼意思的。他趴在桌子上,兵法看的他眼睛酸,腦子裡一萬個問號在飄,飄的他頭暈腦脹。
他有點困了,不過還是支撐著腦袋,想要等趙邢端回來。
楚鈺秧正腦袋一點一點的,迷迷糊糊差點就睡著,忽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立刻睜大了眼睛,果然是趙邢端回來了。
屋裡頭的蠟燭都已經燒完了,黑乎乎的一片,趙邢端還以為楚鈺秧睡了,推門進來卻看到楚鈺秧趴在桌子上,整個人還迷迷糊糊的。
趙邢端立刻快步走過去,問:“怎麼不上床休息,再過不到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
楚鈺秧聽了他的話有點驚訝,原來已經這麼晚了,午夜早就過了,這都快天亮了。
楚鈺秧揉了揉眼睛,說:“我是有話要跟你說。”
趙邢端笑了,伸手一抄,就把他打橫抱了起來,說:“上床說?”
楚鈺秧剛睡醒,腦子裡暈暈乎乎的,抗議說:“是非常非常正經的事情。”
趙邢端將人放在床上,吻了他的嘴唇一下,說:“我聽著,說完了快休息。”
楚鈺秧不滿他的態度,推開他爬到床裡面去,然後坐好了,說:“真的是正經事。”
趙邢端看著他,眼睛裡有些血絲,看起來稍微顯得有些疲憊。
楚鈺秧差點就把話咽回肚子裡了,不過鼓了鼓勇氣,還是說道:“端兒,我如果不是楚鈺秧呢?”
“什麼?”趙邢端愣了一下,他有點聽不懂。
楚鈺秧說:“話也不能這麼說,我的確就是叫做楚鈺秧的。不過……的確不是楚將軍的兒子。好吧,也不是的確不是楚將軍的兒子,這幅身體的確是楚鈺秧兒子的……”
趙邢端都被他給搞糊塗了,伸手在楚鈺秧的額頭上一彈,說:“睡糊塗了?困了就睡罷,有什麼明天再說。”
楚鈺秧不滿,趙邢端對他越是溫柔,他越覺得不安心,說:“我不困,我不跟你說清楚,我睡不著。”
趙邢端一聽他這話就笑了,稍微歪著頭瞧他。
楚鈺秧頓時有點臉紅,想到剛才自己還趴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就忍不住的臉上發燒。
趙邢端看就要把他惹得炸毛了,伸手將人拽過來一點,問:“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在哪裡?”
“當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楚鈺秧立刻回答,忍不住笑起來,說:“琴臺縣的城外,當時你還不想搭理我。你說,我們是不是太有緣分了?”
趙邢端也想起當時的情況,一副哭笑不得表情,楚鈺秧當時那特殊的搭訕方式,讓他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吃不消。
趙邢端將人摟在懷裡,吻著他的額頭,說:“當然,太有緣分了。”
“唉,別岔開我的話題。”楚鈺秧將人推開,說:“我還沒說完。”
趙邢端瞧著他說:“鈺秧,我並不是因為你是楚將軍的兒子,所以才喜歡上你的。也不是因為你是楚將軍的兒子,所以才要跟你永遠在一起。更不是因為這個,才把京城的布放交給你的。你懂嗎?我認識的鈺秧,從頭到尾都沒有改變,這就足夠了。”
楚鈺秧一愣,他腦子裡難得的一片空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