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楚鈺秧的安全問題,趙邢端讓他最近幾天都不要出宮去了,還是安安靜靜的在宮裡頭待著的比較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案子安排給了耿執和江琉五兩個人,然而接連兩天,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案子也沒有破,就這麼一直僵持下去了。
楚鈺秧在宮裡頭,也顧不上覺得無聊了,抱著楚將軍的那本兵法書一直研究,不過就跟看天書一樣,完全看不懂。這一般人對打仗佈防什麼的,還真是不太明白。
楚鈺秧愁眉苦臉,付纓就也捧著書在他旁邊看,倒是老老實實的。
付纓還是個孩子,不過少年老成,竟然比楚鈺秧懂的倒多了不少,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指著書上的字給楚鈺秧講是什麼意思。
楚鈺秧忍不住拍了拍付纓的頭頂,說:“看來你以後能做個好皇帝。”
付纓臉蛋有點紅,一看就是害羞了。
趙邢端下了旨意,讓楚鈺秧掌管京城布放的第三日,就又下了旨意,立付纓為太子。
這一訊息同樣是爆炸性的,讓一堆人懵了頭,皇太后也是震驚不止。不過皇太后這回沒有找趙邢端,因為她太明白趙邢端為什麼會這樣做了。雖然她並不喜歡這一步,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一步卻是必須的。
在一堆人反對和質疑的時候,皇太后倒是站出來為趙邢端說話,將一干老臣給壓了下去。
又過了兩日,耿執和江琉五終於坐不住了,遞了牌子進了宮來。這會兒楚鈺秧正帶著付纓在看書,趙邢端不在,估摸著是召集人商量打仗的事情去了。
楚鈺秧瞧他們跑過來,問:“案子破了嗎?怎麼進宮來了?”
江琉五有點尷尬,耿執撓了撓頭說:“並沒有,還是老樣子,完全找不出新的線索了。”
楚鈺秧眨眨眼睛,說:“唉沒關係的,破案哪裡不受一點挫折的,慢慢查就好了。”
耿執說:“楚大人,你什麼時候能出宮去啊。”
楚鈺秧看了看手裡頭的兵法,說:“等我研究透了這本書?”
耿執嘆了口氣,說:“最近喬公子也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啊?”楚鈺秧奇怪的問:“怎麼不見了?”
耿執搖頭,說:“喬公子的小丫頭說,喬公子留了一封信,然後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怎麼找都找不到。這都已經好幾天了,那小丫頭都快急哭了。”
楚鈺秧當然不知道喬季彥被蕭遇帶走了,他還以為是因為馮至年那邊戰事緊急,所以喬季彥去幫忙了,畢竟喬仲隱可是喬季彥的二哥,關係是不一般的。
楚鈺秧看他們兩個心情不佳情緒也不高,笑著說:“不如這樣,我也當一回安樂椅神探,你們發現了什麼,仔細跟我說說,看看我有沒有什麼發現。”
“什麼椅?”耿執撓著頭問。
楚鈺秧說:“就是不行動的神探啊,快來說說看吧。首先,那位吳夫人怎麼樣了?”
江琉五說道:“那天吳之慕出事之後,吳夫人找了吳之慕的兩個小丫鬟,跟他們單獨談話,蔓書說只是問了問吳之慕死之前有什麼蹊蹺之類的事情,還讓她不要把事情到處宣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是跟另外那個小丫鬟說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吳夫人的態度非常不配合,也不告訴我們當天到底是什麼情況,只是堅持自己不是殺人兇手。”
楚鈺秧說:“吳夫人的確值得懷疑,不過她如果是兇手的話,她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耿執搖頭,說:“並沒有查到吳夫人的殺人動機。倒是其他人,和吳之慕多少都有不和。”
“哦?”楚鈺秧問:“都有誰?”
江琉五說:“吳家的關係非常負責,吳將軍那幾個義子,之前死了三個,都是戰死沙場的,現在……”
“等等。”楚鈺秧喊了停,問:“不對,嚴崢說其中兩個是戰死沙場的,還有一個死因不明。”
耿執說:“不是啊,我們去問了吳將軍,他是這麼說的。”
楚鈺秧皺眉。
江琉五說:“是有人說謊,還是其中有誤會?”
楚鈺秧搖頭,說:“你繼續說。”
江琉五點了點頭,說:“這幾個義子之間關係都不太好,侯爺是早早就自己出去闖蕩了,其餘幾個人全都是留在吳將軍府裡頭的。他們互相看不順眼,這事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