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秧說:“兇手是如何下毒的先不提,可以肯定的是,兇手並沒有親自出現殺死這個小丫鬟。那麼他是怎麼把握時間的,再多片刻,那小丫鬟就會告訴我們兇手是誰。”
大家點頭,都是扼腕不止,他們差一點就知道兇手是誰了,就差那麼一點點,可是證人竟然死在了他們面前。
“太巧了。”楚鈺秧說。
楚鈺秧蹲下來仔細的檢查屍體,說:“仵作將屍體搬走罷,再對屍體進行仔細檢查,看看她身上有什麼疑點。”
“好的楚大人。”仵作答應了,讓人進來把屍體合力搬走。
江琉五看了一眼皺著眉頭的楚鈺秧,說:“楚大人,你的手……”
楚鈺秧光顧著想問題,差點忘了自己被抓傷的手背。還有點疼,不過並沒有流多少血。
嚴崢趕緊讓人叫了大夫來,給楚鈺秧看傷口。大夫來看了一眼,並沒什麼大礙,塗了藥包紮起來就是了。
折騰完了傷口,大家就又圍坐在桌子前面了,都是愁眉不展的。
嚴崢說:“現在都死了第二個人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耿執撓著自己的後腦勺,江琉五沉默不言。
楚鈺秧說:“恐怕兇手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楚鈺秧突然的一句話讓眾人有點摸不著頭腦,耿執第一個問道:“楚大人,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楚鈺秧說:“剛才聽那小丫鬟說話的時候,我就在奇怪一件事情了。”
“什麼?”嚴崢著急的問。
楚鈺秧說:“小丫鬟說,那個人親口承認的。”
“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耿執點頭說:“兇手為什麼親口承認自己就是兇手呢?難道他想投案?”
楚鈺秧搖頭,說:“現在我知道了。他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楚大人,到底什麼意思,我們還不知道啊。”耿執說。
楚鈺秧說:“那個人根本不害怕小丫鬟跟我們說了什麼,他算準的恐怕並不是小丫鬟說不出他的名字就會死,而是就算說出了他的名字我們也沒辦法。”
嚴崢吃驚的說:“這怎麼可能?誰有那麼大的本事,難道有比陛下更厲害的人?讓陛下出面不就好了。”
楚鈺秧搖頭,說:“並不是他有多厲害,恐怕是他有不可能殺人的條件罷。”
楚鈺秧這麼一說,大家才恍然大悟。
那個人根本不害怕小丫鬟把他的名字告訴別人,就算小丫鬟指證他,但是他能拿出不在場證明來,證明自己根本不是兇手。就像楚鈺秧一樣,雖然他的玉佩出現在了死者手中,然而他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根本無法認定他就是兇手。
而小丫鬟死在他們面前的情況,恐怕是兇手的一個下馬威了。那個兇手在向他們炫耀,在嘲諷他們。
嚴崢說:“那現在怎麼辦?”
楚鈺秧說:“耿執,你們把吳家所有人都盤問一遍了嗎?”
耿執點頭,說:“盤問過了,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楚鈺秧皺眉,問:“也沒人看到是誰在吳之慕死之前找過他的嗎?”
耿執搖頭,說:“沒有。”
江琉五說:“那天在我們趕到吳家之前,吳家並沒有人進出,兇手很有可能是吳家自己的人。”
楚鈺秧點頭,說:“還要再去吳家看看,調查一下小丫鬟之前都見過誰。那個人,很有可能是一個有充足不在場證明的人。”
耿執和江琉五答應了,嚴崢問道:“楚大人,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楚鈺秧有點為難,說:“有點不想去啊。”
嚴崢拽了他一把,說:“走罷,趕緊把這件糟心的事情處理完,以免夜長夢多啊。”
楚鈺秧被嚴崢拽著,就好跟著他們一起往吳家去了。
不過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剛才那仵作急匆匆的趕過來,說道:“楚大人!楚大人!”
“怎麼了?”楚鈺秧問。
那仵作趕緊說道:“找到毒/藥了,就在那個姑娘的帕子上面。”
眾人一愣,嚴崢問道:“什麼意思?毒/藥一直塗在那丫鬟的帕子上面?那她是怎麼突然中毒的?”
仵作說:“我們在那姑娘的帕子上面找到了毒/藥粉,其餘的地方就並沒有了。”
“我知道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