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戲耍起來。
喬仲隱慌張的往回縮起舌/頭,但是口腔裡的地方就那麼大,總是逃不過的,反而讓馮至年更興/奮起來,親/吻的舉動更加具有侵略性。
喬仲隱一點經驗也沒有,剛開始還想抵/抗,但是沒多長時間,他就被馮至年逗/弄的渾身都軟/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馮至年感覺到喬仲隱不再抵/抗了,吻又變得溫柔起來,他捨不得離開喬仲隱柔/軟又溫暖的嘴唇,他早就想這麼對待他了,想的幾乎發瘋,晚上做夢都會夢到自己在狠狠的佔有著他。然而馮至年從沒這麼做過,他怕嚇到喬仲隱。
一個吻終於結束,喬仲隱目光都已經沒有焦距了,靠在馮至年的懷裡不斷的喘息著,半天都沒有反應。
馮至年想要繼續,想要撕/開喬仲隱的衣服,不過他儘量剋制住了自己肆意的欲/望,只是摟著喬仲隱沒有動作了。
喬仲隱喘息了半天,忽然反應過來,立刻從馮至年的懷裡退了出去,將馮至年推開。
馮至年抓/住他的手,喬仲隱想要甩開也甩不掉,只得說道:“太子,您這是在做什麼?要是讓旁人看到了,恐怕……”
馮至年說:“小隱,別走了,再過不多久,我就能繼位了,你留在我身邊,我想讓你做我的王/後。”
喬仲隱一驚,說:“太子,你瘋了嗎?”
馮至年說:“大趙可以有個男皇后,馮國為何不能有個男王/後?”
喬仲隱說:“馮國不一樣。”
馮至年說:“一樣的,只要你留下來,就是一樣的。”
喬仲隱沉默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馮至年急迫的問:“還是說,這麼多年,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喬仲隱看了馮至年一眼,並沒有回答。
馮至年對他實在太好了,去公主那裡臥底也是喬仲隱自願去的,並不是馮至年逼/迫他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剛開始隱隱覺得有些脫軌,後來這種情況越演愈烈,馮至年看著他的目光炙熱極了,喬仲隱都知道。喬仲隱也並非對他沒有感情,若不是如此,剛才馮至年突然吻上他,依喬仲隱的而性格,如果不願意恐怕魚死網破也是可能的。
然而馮國的情況和大趙實在不同,如果馮至年繼位就娶了一個男王/後,恐怕用不了多久,馮國就會亂/了。
喬仲隱終於開口了,說:“太子,你不能感情用事。”
馮至年說:“不管如何,就算你對我沒有感情,我也不會放你走的,你懂嗎?我要你一輩子陪著我,時時刻刻都屬於我。”
那邊楚鈺秧等耿執和江琉五都盤/問了一遍,把有嫌疑的人都和楚鈺秧說了一遍。
這使館裡面全都是馮國的人,不過關係還挺亂的,說是亂七八糟一點也不為過。
這一行人裡面,有幾個舞/女是王爺身邊伺候的女人,看起來嬌滴滴的美貌如花,不過全都是比較善妒的人。耿執去盤/問的時候,那幾個女人全都在暗地裡互相穿小鞋,搞得耿執都糊塗了,每個女人都說其他舞/女很可能就是殺死王爺的兇手。
隨行的還有幾個馮國的大臣,有幾個是王爺一派的,被問上還沒怎麼著,就稀里嘩啦的先哭上了。
另外幾個隨行的大臣不知道是什麼黨羽的,竟然還說王爺和公主其實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很有可能是公主殺了王爺,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事情。
耿執撓著頭,問道:“這些個流言蜚語到底能不能信?到底誰才是兇手啊。”
楚鈺秧說:“有一個人,問題實在是太大了。”
“是誰?”
耿執和江琉五立刻看向楚鈺秧,趙邢端問道。
楚鈺秧說:“這麼明顯,你們都沒瞧出來嗎?”
趙邢端說:“別賣關子。”
楚鈺秧說:“就是公主的貼身侍女啊。”
耿執一驚,說:“那個侍女?她不是證人嗎?”
趙邢端說:“你是如何發現她有問題的?”
楚鈺秧說:“首先是王爺死的時候,王爺死在了喬公子的房間裡,喬公子的房間裡窗戶都是鎖住的,只有大門可以出入。當時那個侍女說,她一直能瞧見喬公子的門,不過沒人進去過。”
眾人點頭。
楚鈺秧說:“她說/謊了。”
“到底怎麼回事?”耿執問。
楚鈺秧說:“王爺心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