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至年聽到喬仲隱這句話,似乎一點也沒有驚訝,好像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了,只是看著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喬仲隱又說:“太子離王/位只剩下一步了,千萬不能出差錯,不然前功盡棄,反而給小人做了嫁衣。”
“喬仲隱,你覺得對我來說,我的眼中就只有王/位嗎?”馮至年終於又說話了,“如果不是我不趕來,你打算怎麼做,任由公主把你當成殺/人犯處置嗎?”
喬仲隱說:“恐怕是公主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才想要報復我的……”
馮至年皺眉。
喬仲隱說:“太子,我為你在公主身邊呆了三年了,如今公主已死,太子已無顧慮……”
“你想離開?”馮至年忽然有點憤怒,不等喬仲隱說完話,他就已經猜到了喬仲隱接下來要說些什麼。一想到喬仲隱要離開,馮至年的胸腔裡就燒起了一陣怒火。
當年喬家橫生變故,喬仲隱為了保護弟/弟,傷了右手,武功算是廢了,後來喬仲隱和弟/弟走失了,漂泊到馮國去,好在遇到了馮至年。馮至年收留了他,還醫好了喬仲隱的手。喬仲隱雖然不能再習武,不過平日裡的生活還是能自理的,後來慢慢恢復,也可以彈琴了。
三年/前,馮至年讓喬仲隱到公主那裡去做臥底,喬仲隱照辦了。公主是皇后的女兒,在馮至年掌/權之前,馮國大王的身/體也一直不好,所有的大/權都是由皇后掌管的。
公主一直沒有發現喬仲隱的身份,直到現在馮至年已經大/權在握。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公主好像突然對喬仲隱的態度就轉變了。
喬仲隱覺得,恐怕是公主猜到了他的身份,所以才要置他於死地的。
喬仲隱遲疑的點了點頭,說:“不需多日,太子就要繼承王/位,喬某再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你要去哪裡?”馮至年問:“留在大趙的京/城裡?這裡還有你的家嗎?”
喬仲隱一陣恍惚,喬家以前的宅子都已經沒有了,他本以為這次回來能看到一處破破爛爛的宅子,然而那裡已經空了,連宅子也沒了。
喬仲隱卻又忽然笑了笑,說:“我找到我的四弟了,我想去找他,我們有很多年沒有聚一聚了。”
馮至年聽到喬仲隱的話一愣,他知道喬家的事情,喬仲隱當年跟他說過,當年喬仲隱還很年輕,不像現在這麼隱忍沉穩,心中是藏不住事情的,有苦楚都會忍不住和他說。
馮至年當然也知道喬仲隱的這個四弟,喬仲隱就是因為他,一身武功才廢了的,往後不能習武,最多彈一彈琴。
當年喬仲隱知道自己今後不能再習武的時候,心情非常失落。因為他還有大仇未報,這麼成了一個廢人,還如何報仇?馮至年特意找來一張價值連城的琴,馮國最好的一張琴送給喬仲隱,就是喬仲隱一直帶在身邊的那張琴。
馮至年表情變了數遍,眉頭皺的死緊,一直盯著喬仲隱,似乎有話就在喉/嚨裡,立刻就要衝出來,然而馮至年卻一直沒有說。
喬仲隱問:“太子,有何不妥嗎?”
馮至年最終還是沒有說,只是說道:“你真的要離開我?”
喬仲隱說:“我再留下來,也並沒有什麼用處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馮至年忽然走上來,說:“小隱,別去找你的弟/弟了,留在我身邊罷,這些年來我對你不夠好嗎?為什麼你說要離開,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喬仲隱剛要說話,馮至年忽然抓/住他的手臂,似乎怕喬仲隱會繼續說出要離開的話,一把將人拽了過來,然後低頭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喬仲隱一愣,眼睛都睜大了,一臉的震/驚表情,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馮至年將人摟在懷裡,禁/錮著他,不讓他掙扎,狠狠的親/吻著他的嘴唇,在那柔/軟的唇/瓣上啃/咬了幾口,然後快速的用舌/頭擠進了喬仲隱的口腔裡。
喬仲隱從沒和誰這麼親/密的接/觸過,等馮至年的舌/頭擠進來之後,他就慌了起來,立刻想要緊緊閉住嘴巴,不過他又不敢真的狠狠落下牙齒,生怕把馮至年給咬傷了。這樣的舉動,反而像是在回應,像是主動的含/住馮至年的舌/頭。
馮至年摟住喬仲隱的手臂收的更緊了,舌/頭不斷的在他口腔裡頂撞,還糾纏住喬仲隱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