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還得妥善安排,千萬不能發現自己是黑馬寨的寨主,如果身份被發現,還做生意,坐大獄吧!
上樓和千羽靜商量了一下,千羽靜並不反對,只說他看著辦。
下午買了點年貨回去,第二天一早,葉塵出發了。
老李聽說葉塵要去找縣老爺,當即表示自己當車伕,硬是跟了上來。
他可不放心葉塵現在獨自去見官府的人。
牛車上裝著一袋子煤炭,往縣裡走去。
公牛腳力不慢,也是走了三個小時才到縣上。
縣上景象和鎮上完全不同,地面都是青磚鋪設,道路寬敞,房屋錯落有致,行人穿著打扮也比鎮上高一等。
看了看太陽,估摸著快十一點了,準備先找個酒樓吃點飯,下午再過去。
趕著牛車來到一家五層高的酒樓,裝修氣派,葉塵拉著千羽靜走了進去,老李跟在後面。
要了個三樓靠窗的位置,坐在這裡,對面就是流過縣裡的大河,因為年關將至,河裡的船隻也都掛上了紅燈籠。
不遠處的橋上,也是如此,處處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景象。
“白兄,年底詩會的詩你可想好了,露個頭給我們品品看?”隔壁一桌坐著三個書生打扮的青年,其中一人面容俊美,氣宇不凡。
葉塵聽到後笑了一下,對著千羽靜小聲說道:“縣裡和鎮上就是不一樣,咱那裡酒樓吃飯的哪有書生。”
千羽靜笑了笑,喝了口茶水。
葉塵繼續聽著,想看看這個世界文人作的詩怎麼樣。
“詩會作詩都是即興,不說也罷,不過初雪將至,今早賞花有感,要不給你們說說?”那個被人稱作白兄的說話了。
“洗耳恭聽。”
只聽一聲輕咳,緊接著那人便吟了起來:“初雪紛飛亂九天,當初月下惹人憐”
頓了一下:“又是一年初雪夜,相忘茫茫人海間。”
“怎麼樣?”
“好詩啊好詩!”
“白兄大才!”
“我觀白兄才氣,今年三月必能考入文聖學院!”
一群人開始誇讚了起來。
“不才,不才,只是偶然想到。”那人客氣著,不過聽語氣,好像很得意。
“不過雖是偶然想到,但我也準備收入我詩集之中。”
葉塵本來還沒事,聽到這句話,正喝著的茶水忍不住要噴,抬頭看到對面是自己小嬌妻,連忙轉頭往旁邊噴了過去。
“噗”
“你這人怎麼如此?為何噴水於我褲襪之上?”葉塵抬起頭,看著這說話搞笑的書生。
這書生膚色略黑,偏偏還很燒包的穿著一襲白衣,此時拿著酒壺,似乎是有事要過去,剛好自己噴到了上面
尷尬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葉塵連忙說道。
“下次注意。”這書生見好友都在這,也不好發作,哼了一聲回到了座位上。
隨著葉塵這邊菜上了過來,葉塵一邊吃著菜,一邊聽著這些書生喝酒說著一些互誇的話,隨隨便便一句詞,都能引來一片的叫好聲。
葉塵就辛苦了,他以前背的詩可太多了,此時聽到他們說的,只能強忍笑意吃飯。
千羽靜看到葉塵的異常,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想笑。”
“好笑嗎?你是說他們?”千羽靜皺起眉頭,她絲毫沒察覺哪裡好笑。
“我本來還以為書生都多厲害呢,現在看,也不過如此。”葉塵喝了口酒,笑著說道。
沒過幾秒,葉塵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頭看去,兩個書生模樣的人站在自己背後。
其中一人說道:“君子不背後藏言,你剛剛說我們不過如此?”
葉塵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我的錯,我不該說你們不好,你們很棒,非常棒。”
他是真真切切的道歉,因為確實自己背後議論他們了,有錯就承認。
可這兩書生不樂意了,他們總感覺葉塵在嘲諷他們。
“你說我們不過如此,那你倒是作一首詩,讓我們看看?”其中一人說道。
葉塵楞了一下:“我不會作詩,我是武夫。”
此話一出,兩個書生眼裡頓時露出輕蔑之色,其中一人搖頭對著旁邊呸了一聲,收回手擦了擦:“粗鄙武夫,不屑與之。”
另一人同樣如此,葉塵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