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是名二十多歲的漢子,聽完他的話,連連點頭,說道:“謝少校請放心,我確保絕對萬無一失!”
“恩!”謝文東滿意的一笑,又對沈青和葉凡說道:“你倆也跟軍方的兄弟們走一趟吧,一是護送,二也是儘快吧這兩人帶回北京。”
“是!”沈青和葉凡答應了一聲,隨後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又疑問道:“謝先生,你不跟我們一起會北京嗎?”
謝文東含笑搖了搖頭,說道:“不了,上海這邊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去辦,一時脫不開身!”
“哦!!”沈青和葉凡的臉上皆露出惋惜之色,戀戀不捨的與謝文東道別。這次來上海執行任務,謝文東對他倆的寬頻可謂是周到,禮遇有加,他二人對謝文東的印象也極好,覺得謝文東沒有任何架子,為人也平和,能力又強,皆有心與其深交,只可惜相處時間太短暫。
當霹靂小組的隊員把張小波從麵包車裡拖出來時,謝文東幾乎都快不認識了,只見他渾身上下都是血,尤其是腦袋,有好幾條血口子,鼻青臉腫,整個人業已奄奄一息。
站在謝文東身邊的沈青低聲說道:“他對謝先生的不敬,我下手稍微恨了點。”
“呵呵!”謝文東輕輕而笑,不過心裡卻對張小波的那番話始終繫個疙瘩。
等葉凡、沈青以及霹靂小組的隊員隨軍方離開之後,謝文東帶上褚博和袁天仲坐回到自己的車上,隨即他拿出手機,給東方易打去電話。
接通之後,沒等謝文東開口,東方易哈哈大笑,搶先說道:“謝兄弟,你那邊的結果我已經知道了,幹得漂亮,我就知道選你做這事肯定沒錯!”
“哼哼!”謝文東冷笑了一聲。
東方易聽他笑聲不對勁,疑問道:“謝兄弟,怎麼了?”
謝文東說道:“我為國家做事,在前面拼死拼活的賣命,國家不會在後面悄悄拆我的後臺,捅我一刀吧?”
聽聞這話,東方易臉色頓變,語氣也沉了下來,說道:“謝兄弟,為什麼這麼說?你聽到什麼風聲了嗎?”
謝文東並不確定張小波所言的真假,但是這事可非同小可,他
不能不認真對待。他將張小波那番話向東方易敘述了一遍,隨後他幽幽說道:“東方兄,以你我之間的交情,你可不能害我啊!”
“哎!”東方易嘆了口氣,說道:“這根本就是沒影的話嘛!如果上面真要對你下手,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是無稽之談,謝兄弟不用太在意……”
“我怎麼會不在意?!”謝文東說道:“畢竟已經有過一次教訓。如果我一不留神,也許有天我的腦袋是怎麼掉的我都不知道。”
東方易語氣肯定的說道:“這次你放心,絕對沒事,我可以拿腦袋擔保!”
他既然這麼說,看起來是真的不知情了。謝文東點點頭,沉思片刻,又問道:“如果上面真的有動作,會不會有可能連袁部長都不知道?”
“這個……”東方易皺著眉頭,揉了揉下巴,喃喃說道:“這個應該不太可能吧?”
謝文東說道:“不管怎麼樣,張小波是準備回北京了,我希望東方兄能代我去審審他,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他只是想嚇唬我,那就算了,打個電話通知我一聲即可,如果其中另有隱情,你不好開口,那就不要打來電話,我明白該怎麼做。”
東方易苦笑一聲,嘆道:“謝兄弟,你實在太多心了。”
謝文東幽幽說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嘛!”
“好,等我訊息!”
“恩,多謝東方兄幫忙!”
”哎?我們之間,不用客氣”
通完電話,謝文東長噓口氣,掐指默默算了算,對身邊的楮博和袁天仲說道:”如果五天之內接不到東方易的電話,我們就得回吉樂島去度假了!”
””
楮博和袁天仲互相看了一眼,皆都沉默無語,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苦澀和壓抑,不管己方現在的勢力做得有多大,有多麼威風,多麼風光,都終究是見不得光的,連最起碼的生命都沒有保障,只要國家一句話,再龐大的社團也會瞬間瓦解,就連東哥都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
想到這個問題,兩人在心裡都暗暗嘆口氣/
這不僅是謝文東一眾人人的煩惱,也是向問天,所有混在黑道眾人的煩惱,世界是公平的,你得到的越多,付出的自然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