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而且他殺了青幫的大頭目,韓非得給下面兄弟一個交代,必須得將其解決掉,而肖雅那邊遲遲沒有動手的意思,只能由他來做了。
聽了青幫頭目的話,田啟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身體裡的力氣彷彿一瞬間被抽空,差點癱倒在地上。他那麼聰明哪會不明白韓非將他提走的意思,只要他被提到韓非那裡,肯定是死路一條,而且還會死的很慘。這時,他是一點主意都沒有,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肖雅,等奇蹟生。
肖雅沒有馬上答話,靜靜地尋思了一會,方開口說道:“田啟暫時留在我這裡,你回去告訴韓大哥,請他放心,這個人窩絕不會放掉,另外,此人若是願意投靠青幫,我會將他納為己用!”
“這個……”那名青幫頭目皺了皺眉頭,田啟可是殺害吳敏忠的兇手,與己方不共戴天之仇,就算他願意投靠己方,此人也不能留啊!他強顏擠笑,低聲提醒道:“肖副幫主,吳兄弟可是死在他手裡的,我們得為吳兄弟報仇啊!
肖雅笑了,說道:“非常時期,非常對待!現在我們正是用人之際,死去的已經死了,而活著的人如果真能幫得上我們,又何必非要殺掉呢?”
那名青幫頭目被肖雅說的啞口無言,不是肖雅的話有道理,而是看她態度強硬,這位青幫頭目也不好再說什麼,他苦笑點點頭,說道:“好吧,我會把肖副幫主的意思轉達給韓大哥!”
“麻煩你了!”
“肖副幫主客氣,告辭!”
等那名青幫頭目離開之後,一旁的田啟長長出了口氣,感覺自己像是在鬼門關外轉了一圈似的,他邊擦著額頭的冷汗邊偷眼觀瞧肖雅,琢磨著為什麼肖雅會在關鍵時刻留下自己。
肖雅當然有她的顧慮,田啟那番話對肖雅還是起了一定的作用,正如田啟所說,此次事件會令自己一系與韓非一系產生隔膜,如果消除不掉這種隔膜,以後的摩擦和矛盾只會越來越深,弄不好就會變成反目成仇的地步,肖雅得為自己留條退路,而留下田啟也正是她出於這樣的考慮。
且說韓非,他先派孫開河去找肖雅,結果被肖雅罵了回來,當然,孫開河的言語也有些過分,負有一定的責任,而隨後又派出一名頭目要把田啟提回來,結果肖雅又拒絕了,還說要把田啟納為己用,這時候韓非真有些生氣了,他打算親自去找肖雅,問個清楚她究竟要幹什麼。
這時韓非的智囊之一劉永南將他攔住,勸他不要前往。
韓非挑起眉毛,疑道:“為什麼?”
劉永南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在黑道混跡多年,頭腦精明,老奸巨滑。他正色說道:“韓大哥,肖副幫主雖然是女人,但脾氣卻十分倔強,你若是親自前往,就沒有任何緩衝的餘地了,一旦談話時頂了牛,很容易鬧僵,而現在正是我們與謝文東作戰的關鍵時刻,內部絕不能出現分歧,所以,還請韓大哥以大局為重,一切等除掉謝文東之後再談也不遲!”
“哦……”聽完劉永南的話,韓非冷靜下來,細細一琢磨,暗道有理,他輕嘆口氣,點頭道:“好吧,劉兄,我聽你的!”劉永南投靠韓非的時間並不長,後者對他也不是很信任,並沒給他實權,只讓他出謀劃策,但韓非對劉永南的實力還是非常看重的。
由於劉永南的勸阻,韓非沒有馬上去找肖雅,不過他二人之間的隱患也已留了下來,為日後肖雅率眾叛逃青幫埋下伏筆。
現在爭鬥還在繼續,只是遠沒有剛開始時那麼激烈,經過長時間的拼殺,雙方都已鬥得精疲力盡,上下人員疲憊異常,尤其是謝文東這邊,傷亡慘重,就連核心幹部們幾乎都各個掛彩,下面的兄弟也就可想而知,北洪門和文東會早到了強弩之末的程度,之所以還能苦苦支撐,完全依賴於謝文東在坐鎮。
正當謝文東對眼前的困境一籌莫展的時候,青幫和南洪門不約而同的停止了進攻,這讓北洪門和文東會得到了難得的喘息之機。
三眼從前方戰場上退回到謝文東這裡,苦笑著說道:“東哥,南洪門和青幫終於停止進攻了,看來他們也是拼的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