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今天也必須得殺掉謝文東!”頓了下,他又又幽幽感嘆道:“與謝文東作戰,錯過任何一個機會,就等於把自己逼到絕路上!”
向問天沉思片刻,點點頭,不再多言。韓非性情直率,也是個敢作敢為的人,他不會用滿口仁義道德去掩飾自己的缺點,在這方面他更像謝文東。
正當向問天和韓非都認為勝券在握,可以一鼓作氣殲滅謝文東一眾時忽聽後方一陣大亂,並傳來陣陣喊殺聲。
向問天和謝文東身子同是一震,臉色也隨之變了,現在可是圍剿謝文東最關鍵的時刻,這時候若是出了岔子,會使己方一切努力都化為泡影。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接著,韓非扭頭對手下人喝道:“去查查,怎麼回事?”
“是!”一名青幫頭目答應一聲,轉身剛想往後跑,這時,後面快步跑來一名青幫小弟,這人滿臉的驚慌,沒等到韓非金錢便被後者的貼身護衛們攔住,疑問道:“怎麼回事?”
“我……我要見韓大哥,大、大事不好了,後面來了敵人”
“什麼?”韓非聽的清楚,猛地扭回身形,大聲喝道:“敵人?那裡來的敵人?有多少?”
“暫時還··還不清楚,韓大哥,敵人十分厲害,韓大哥快派兄弟增援啊!”
韓非的眉頭擰成個疙瘩,心中納悶,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敵人?謝文東的手下不是都已被自己死死困住了嗎?想著,他喝道:“阿寬,你帶些兄弟去後面看看!”
“是!韓大哥!”這位被韓非稱呼為阿寬的人是名三十出頭的大漢,身材魁梧,寸頭黑麵,上身只著背心,露出大片的紋身,他答應一聲,向不遠處的一幫青幫小弟們揮下手,說道;“跟我來!”
等阿寬等人走後,韓非莫名奇妙的看下向問天,疑問道:“向兄,這是從哪來的敵人?”
韓非搞不明白,向問天亦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根據情報,北洪門和文東會的人明明都已被己方困住,謝文東在廣州應再無援軍才對,就算他們有增援進入廣州,憑己方的情報網,也應該在第一時間察覺。
他苦澀的搖搖頭,喃喃說道:“天知道!”
對己方背後突然出現的陌生敵人,向問天和韓非皆毫無頭緒,正在二人暗自猜測之時,剛才那位跑來報信的青幫小弟又跑了回來,這回韓非的護衛沒有攔阻他,後者直接衝到韓非近前,臉色蒼白,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團,哆哆嗦嗦的說道:“韓大哥,不···不好了,寬哥被殺了···”
“啊?”
韓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寬被殺了?他這才去多大會的功夫,怎麼可能被人殺了呢?他凝聲問道:“被什麼人殺的?”
“不、不清楚啊,那···那人個頭不高,身材敦實,黑巾蒙面,看不清楚模樣····”
聽著青幫小弟的描述,韓非是迷迷糊糊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可是一旁的向問天卻激靈靈打個冷戰,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姜森!
對啊!向問天突然有種恍然大悟之感,整場圍攻,從頭到尾一直未現血殺的影子,只是場上的形式太緊張,神經高度繃緊的向問天並未覺這一點,現在他才算想起來。想著,他面帶急色,說道:“來的敵人十有是文東會的血殺,帶頭的人也很可能是姜森,不要再派下面兄弟去攔阻了,你我嘚親自過去!”
“呀!”提到血殺,韓非也倒吸了口涼氣,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血殺這兩字是令所有對手都感到頭疼和心裡毛的名字。愣了片刻,韓非連連點頭,說道:“好。好!你我一齊去看看!”
南洪門和青幫的主力大多已投入到圍攻謝文東一眾的戰鬥中,韓非和向問天身邊所剩的兄弟並不多,都是貼身的護衛人員,只是這些人個頂個的精銳,就算來敵真是血殺,向問天和韓非也不太畏懼。
當他二人率眾趕到己方陣營得後側時,這裡已經亂成了一團糟,只見青幫人員哭爹喊孃的向下敗逃,向其身後看,是群黑衣黑褲黑巾蒙面的黑衣人,手中清一色的鋼刀,擦得油光錚亮,在夜色下散著藍汪汪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