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是什麼地方,那裡是好進不好出,就算沒有錯誤,也能被他們活活逼出錯誤出來,更何況他還真沒少收過南洪門的錢。他身子僵硬,站在原處,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怎麼?洪局長不敢跟我走一趟嗎?”謝文東挑起眉毛,疑聲問道。
撲通!洪尚彬兩腿一軟,站起來的身子又坐回到椅子上了,他臉色變幻不定,過了半晌,衝著謝文東沒笑硬擠笑,乾笑著說道:“謝先生,我這次前來拜訪,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僅僅是聽說謝先生到了昆明,所以特意過來打聲招呼罷了,僅此而已,僅此而已……”
洪尚彬見風使舵之快,令人咋舌。
“恩!”謝文東含笑看著他,向前探了探身子,拍著洪尚彬的肩膀,笑道:“如果洪局長這麼說,我們就什麼都好商量。以後,你繼續做你的局長,我也繼續做我該做的事,井水不犯河水,至於南洪門那邊,洪局長就不要多管了,那是隻huo藥桶,洪局長若是插手太多,不僅會燒身,弄不好還會被乍個粉身碎骨呢!”
聞言,洪尚彬的冷汗流了出來。
南洪門的事,他豈能是說不管就不管的?他收了人家那麼多錢,現在想置身於事外,哪是那麼容易的,弄不好就會遭到南洪門的報復。
看穿他的心事,謝文東輕鬆得笑道:“洪局長不用擔心南洪門那邊,我可以保證,他們在昆明的日子已所剩不多,只要將他們趕走,南洪門自然也就找不到洪局長的頭上了,當然,想短時間內解決南洪門的問題,還需要洪局長你多多幫忙啊!”
“是、是、是!”洪尚彬連連點頭,苦笑不已。
他本來是找謝文東興師問罪的,連抓捕謝文東的人手都帶來了,現在倒好,情況截然相反,他反被謝文東牽著鼻子走,無從招架。
看著汗流浹背、如坐針氈的洪尚彬,謝文東笑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洪局長就請回吧!”
洪尚彬如釋重負,急忙站起身,剛要開口告辭,謝文東恍然又想起什麼,衝著他笑眯眯地說道:“對了,我這個人做事很公平,等我取代了南洪門之後,他們每年給洪局長多少好處,我一分都不會少給,而且還會加倍。”
洪尚彬愣住,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連連搖頭,急忙說道:“謝先生的好處哪裡敢要……”
“哎?”謝文東揮下手,隨即站起身形,走到洪尚彬近前,說道:“我對朋友,一向都是很慷慨的,當然,如果洪局長願意做我朋友的話。”
“哎呀,謝先生如此看重,實在是鄙人求之不得的事。”
“呵呵!”謝文東看著能曲能伸的洪尚彬,柔和而笑。
想讓對方對自己服服帖帖,言聽計從,必須得恩威並施,謝文東對這一點都已應用得如火純情。
等洪尚彬畢恭畢敬得告辭之後,帶著一干手下警察離開旅店,老鬼擦了一把冷汗,快步來到謝文東近前,高挑大拇指,讚歎道:“高!兄弟的反將一軍實在是高的很啊!”
謝文東搖頭笑了笑,說道:“如果洪尚彬真是清白,我想將也將不住他。”
“沒錯!”老鬼點頭,道:“俗話說的好,蒼蠅不叮沒縫的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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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東斜著白眼,冷冷看著他。
老鬼拍拍自己的嘴巴,衝著謝文東不好意思得嘿嘿乾笑兩聲。
其實,洪尚彬不來找謝文東,後者也正想去找他,畢竟他若想在昆明立足,警方這關必須得過去。現在倒好,洪尚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