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剛才那名騎虎難下的警察臨走時狠狠瞪了旅店老闆一聲,冷聲說道:“小子,以後你給我小心點。”
“呵呵!”老闆滿面堆笑,針鋒相對地幽幽說道:“以後誰該小心點還不一定呢!不要忘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沒準那天,黴運就會降臨在你的頭上。”
那警察肺子都快氣炸了,可是現在又拿對方也無可奈何,怒衝衝地走開了。
且說洪尙彬,在走廊裡端他找到了一一六號房間,剛要抬手敲門,房門卻先開啟了,洪尙彬只覺得眼前一黑,在他面前多出以為彪形大漢,這名大漢身高兩米開外,又粗又壯,又高又猛,活像是狗熊成了精似地。不用說話,也不用露出威色,只是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即使是見過世面的洪尙彬也被眼前突然出現的大漢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倒退兩布,氣勢頓時間洩了一半。他看著大漢,又瞄了瞄對方碗口打的拳頭,咽口唾沫,強擠出笑容,問道:“是謝先生嗎?”
“東哥已等你多時了!”大漢身材雄壯,說話時嗓音也洪亮,震人耳膜。他將身形一側,讓開房門,等洪尙彬進入之後,他又立刻站在門口處,將房門堵個嚴實,後面的警察們都被憋在外面。一個也進不來了。
進入房間,洪尙彬舉目觀瞧,房間不小,裡面或坐或站,有七八名青年和大漢,在正中央的沙發上端坐一人,年紀不大,只二十多歲的樣子,兩隻丹鳳眼彎彎眯縫著,嘴角上挑,臉上掛著微笑,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一股陰柔但又強烈的氣勢。
打量了一番這名青年,洪尚彬走上前來,問道:“想必閣下就是謝先生吧?”
洪尚彬認得沒錯,坐在沙發上的青年真是謝文東,看到洪尚彬,他連屁股都沒抬,依然坐的安穩,只是含笑擺了擺手,柔聲道:“洪局長請坐吧!”
暗暗皺了皺眉,洪尚彬慢慢走到沙發旁,坐在椅子上。沒等她開口說話,謝文東問道:“洪局長專程來找我,不知有何貴幹?”
洪尚彬吸氣,停頓片刻,說道:我是來特意向謝先生求證在見事情。”。
“哦?有事請講!;
;兩天前,客運站附近的鴻運娛樂中心突然遭受到一群匪徒的襲擊,他們打死打傷數十名娛樂中心的工作人員,而且還搶了大量的現金,最後又一把火將娛樂中心燒了乾淨,不知道謝先生是否清楚此事?”說完話,洪尚彬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謝文東,檢視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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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謝文然仰面大笑,說道:“這件事,我很清楚,嚴格來說不僅是清楚,其實那就是我乾的。”
撲!站在一旁的老鬼聽完謝文東的話差點吐血,沒錯,瞭解內情的人基本都明白這事就是謝文東做的。但卻不能主動承認錯誤啊,而且這不是小時,畢竟涉及到十來條人命呢!想著,老鬼急的直搓手,連連向謝文東使著眼色,而後者卻假裝沒看見。
想不到謝文東如此直接了當,毫無隱瞞,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把事情承擔下來了,洪尚彬也一證,過了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也說不出心裡是驚訝還是喜悅,故意將老臉一沉,冷聲說道:“謝先生身為政治部的官員。卻知法犯法,我雖然有心幫忙。但卻也無能為力。看來。謝先生要跟我去趟警局了。
;然後呢?”謝文東含笑問道。
“啊?”洪尚彬沒明白他的意思,茫然地看著謝文東。
謝文東笑呵呵地問道:“我跟你去公安局,然後怎麼辦。”
洪尚彬正色說道:“謝先生請放心,我是不會對你動用私刑的。我會將你上交給公安部,對你如此處置,那自然會有公安部和政治部的高層進行調查和決定……”
沒等他把話說完,謝文東接道:“送我去公安部?好啊!洪局長是想讓我將你接受南洪門賄賂,以至於南洪門在你的眼皮低下肆無忌憚的大設地下賭場的事全部說給公安部的高層聽是嗎?胡玲霞的事,已讓公安部高層倒臺了一大批人,現在正處於風雨飄搖之中,再出了你這檔子醜事,那你真是火上澆油,罪加一等了。”
聽了這話,洪尚彬的腦袋嗡了一聲,下意識地站起身形,兩眼瞪得滾圓,結結巴巴地說道:“謝先生,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
“血口噴人?”謝文東哈哈大笑,猛然間,他將笑容一斂,目光如電,好象兩把刀子,直射在洪尚彬的臉上,冷冰冰地說道:“洪尚彬,你敢說你沒有收過南洪門的賄賂嗎?如果你真是清白的,可有膽量跟我去趟政治部接受調查?”
“我……”洪尚彬沒詞了。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