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言,畢竟門徒與長老的身份比起來,是一個在地,一個在天。
曲青庭目光越過眾人,向樓梯方向望去,沉聲道:“敵人打上來了!”
“啊!”眾門徒驚駭地回頭張望,可是,樓梯口處一個人都沒有。
也正在他們回頭的瞬間,曲青庭背於身後的手抬起來,掌中還有一把明晃晃的匕,毫無預兆,猛地揮了出去。
撲、撲——刀光現,血光濺。最這曲青庭的一揮,兩名門徒的腦袋咕嚕嚕
滾落在地,獻血像噴泉似的射氣好高。
另外三名門徒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天棚露水,滴在自己的頭頂,溼溼的,溫呼呼的,用手摸了摸,放下一看才明白,那原來是血。
“啊——”三人齊聲尖叫,轉回頭來,看到是兩名失去頭顱的師兄弟,還有曲青庭那張猙獰嗜血的臉。
“曲長老,你……”不等對方說完話,曲青庭猛地一腳,點在正中那名門徒的胸口。
他用盡全力的一腳,即使踢塊石頭也能將其踢碎,何況是人的血肉之軀。
那名門徒慘叫著飛了起來,胸口的骨頭已碎,向下凹陷去好大一塊,人在空中便已斷氣,屍體足足飛出數米之遠,撞到牆壁上才反彈落地。
剩下的兩名門徒大驚失色,剛想向後退,兩人同時感覺心頭一涼,慢慢地低下頭,只見自己的胸口處探出了明晃晃的刀尖,或許是出刀太快了,刀尖穿過兩人的身體,連血都未粘。
兩具屍體直挺挺地倒下,站於兩人身後的沈紅松冷笑一聲,甩了甩雙刀上的血跡,隨後舉目看向曲青庭,詢問他下一步怎麼做。
曲青庭整了整乾淨的一塵不染的衣服,說道:“謝文東的人快上來了,此地不宜久留,走!”說這話,他向飯店另一側的視窗走去。
沈紅松連忙追上去,問道;“曲長老,還剩下一個顏俊偉呢!”
曲青庭嗤笑一聲,悠悠說道;“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就留個謝文東去解決吧!”
樓下,見飯店內沒有了抵抗,北洪門和血殺的兄弟們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搜出許多受了重傷還沒死的望月閣門徒,眾人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人,這時,一位身穿西服的帥氣青年揹著手,邁著四方步走了近來,修長的身材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傲氣,看到他,北洪門皆有喜色,紛紛敬禮道:“任大哥!”
這位青,正是任長風/。
他向眾人點點頭,環視一週,最後目光落在被捉的望月閣門徒身上,問道:“敵人都在這裡嗎?”
一名北洪門青年說道:“樓上還沒有搜!”
“那還等什麼,去搜!”說著話,任長風率先向樓上走去,連帶著,將唐刀抽了出來。
“任大哥,這些人怎麼處置?”青年向躺在地上呻吟不已的門徒門努努嘴
“留下做什麼?我們又不是慈善機構!”任長風頭也沒回,邊向樓上走邊淡然說道:“殺,一個不留!”
北洪門眾人楞了一下,然後紛紛抽出隨身攜帶著的匕,向受傷的望月閣門徒走去……
帶著一部分血殺和北洪門兄弟上到二樓,先映入眼中的是地上的五具血淋林的屍體,轉頭看向一側看,。只見曲青庭和沈紅松站在飯店的後窗前,還沒來得及向外跳。
此時雙方正好打個照面。北洪門和血殺的兄弟們想也沒想,紛紛抬起手槍,對準曲青庭二人就要開槍。見狀,沈紅松臉色大變,急忙看向身旁的曲青庭。後者倒是沉穩,站立原地,動也沒動,只是笑呵呵地看向任長風。
任長風皺皺眉頭,向眾人擺下手,示意大家不要開槍。
謝文東與曲青庭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約定,任長風是不知道的,但是他知道二者之間肯定有關係,現在若是殺掉曲青庭,弄不好會壞了東哥的大事。任長風多個心眼,沒讓下面的兄弟開槍,無形中確實幫了謝文東一個大忙。
曲青庭含笑向任長風點下頭,什麼話都沒說,推開窗戶,飛身跳了出去,沈紅松更不敢耽擱,隨後緊跟了出去。
“任大哥,就這麼放他們走了?”一名青年見二人跳窗而去,急得抓耳撓腮,但任長風不下令開槍,他也沒辦法。
任長風聳聳肩,說道:“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