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俊的反應與任長風截然相反,袁天仲的話讓他心中大喜,他強壓住喜悅,正色說道:“天仲,只要你能幫我殺了他們,那你還是我望月閣的人,隨我回去,我在閣主面前保你平安!”
“這個……”袁天仲故作猶豫,低頭沉思起來,。史文俊見他在動搖,上前一步,說道:“天仲,機會只有一次,現在擺在你面前,能不能抓得住就看你的了。”
姜森和任長風急了,如果袁天仲這時候迴歸望月閣,別說己方難以殺掉史文俊,自己這幾人能不能離開此地都不一定呢!姜森從血殺兄弟手中接過一把槍,想殺掉史文俊,可是後者被袁天仲的身體擋住,他找不到合適的空隙,他將心一橫,把槍口直接對準了袁天仲的後心。
“天仲,不要再猶豫了……”原本背於袁天仲身後的軟體猛的一抖,劍身出啪的一聲脆響,劍尖直向史文俊的胸口刺去。
這一劍突如其來,毫無預兆,又急又快,如同閃電一般。史文俊沒有想到看起來正在左右為難的袁天仲會突然向自己下死手,暗叫一聲糟糕,他邊揮劍格擋,邊抽身而退。
只可惜他的度還是慢了一步,撲的一聲,軟劍點破他外衣,刺進他胸口的皮肉裡,如果不是他退的夠快,袁天仲這劍足可能將它刺穿。
倒退三大步,史文俊低頭一看自己胸前多出一片葉子大小的紅暈,他怒聲喝道:“好一個執迷不悟的畜生……”
“史長老,收起你那一套吧!你會幫我說話?哈哈,我若真和你回望月閣,第一個殺我的人肯定就是你!”袁天仲再不客氣,揮劍上前,與史文俊打在一處。
說起來,軟劍算是難練又難精的武器,可是練好之後,也是變化莫測,令人頭痛的武器。
袁天仲此時的功夫比在望月閣時高出一籌,經過無數次生與死的較量,他磨練出豐富非常的實戰經驗,招法更加犀利,若史文俊在身體無恙的時候,當然不把他放在眼裡,可是現在他身上帶傷,又捱了袁天仲一劍,傷口不深也不大,但對他的心理造成一定的影響,倆人站在一處,施展各自壓箱底的本事,打個難分上下。
場面是勢均力敵,可在心理方面卻分出來了高下,袁天仲越打越有信心,而史文俊卻越來越心寒。
倆人你來我往,如同走馬燈似的快攻了十個回合,隨後,倆人從戰團中各自分開。再看他二人,袁天仲胸口被劃出一隻四村長的血口子,皮肉外翻,異常駭人,而史文俊的額頭被袁天仲橫掃了一劍,多出一道橫紋,時間不長,鮮血隨著橫紋緩緩流出,眨眼功夫便將史文俊蒼白的臉頰染成血紅色。
史文俊兩眼惡狠狠的注視著袁天仲,冷聲說道:“你的身手提高了不少!”
袁天仲強忍住胸口火辣辣的疼痛,哈哈而笑,說:“史長老的功夫倒是退步了許多嘛!”
史文俊勃然大怒,吼道:“小畜生,看劍!”他雙劍齊出,在空中編制出一道劍幕,向袁天仲籠罩而去,後者也不退縮,劍在前。人在後。迎著劍幕射了出去。
噹啷啷——在一陣金屬的撞擊聲中,兩人一觸即分,各退出數步。
袁天仲肋下和史文俊的小腹各多出一條口子和一個血洞。
兩人開始了一招換一招,一傷換一傷式的高手對決,袁天仲不在乎,身上的傷只要不致命就沒什麼,可史文俊和他拼不起,就算自己最終能勝過袁天仲,也得留下一身的傷,到時還怎麼去對付其他的敵人?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傳出槍聲,接著,街道上像是咋開了鍋,尖叫聲不斷。
且說小麵館內。
那兩名青年正狼吞虎嚥地吃著麵條,突然間,街道對方的樓內傳出槍聲,那兩名青年的身子明顯一震,放下碗筷,不約而同地轉頭向街道外對面的樓房望去,隨後實互視一眼,異口同聲道:“糟糕,出事了!”
說著話,二人齊齊站起身,作勢向外走。麵館的服務生伸手攔住二人,說道:“兩位還沒有結賬呢!”
一名青年冷著臉,從口袋中掏出十塊錢拍在桌子上。這時,謝文東也站起身形,笑呵呵地伸了伸筋骨。
直到此時,兩名青年才注意到她,看清楚他的模樣,二人的臉色同是一變,驚道:“謝文東!”
張開雙臂的謝文東深深吸了口氣,轉過頭來,看向二人,故意打量他倆幾眼,隨後笑眯眯地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望月閣的朋友!”
聽他這麼說,兩名青年更加缺人他是謝文東沒錯,精神同是一震。己方這次到t市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掉謝文東,想不到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