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生出這樣的事端?!謝文東沉思片刻,說道:“不要管他們,繼續進攻!”
“是!東哥!”姜森答應一聲,從後腰拔出槍來,對周圍的眾人一甩頭,道:“繼續!”
放下電話,謝文東又琢磨了一下,給東心雷掛去電話,讓他不要對出來的望月閣門徒動手,以免驚動樓內的人。
那兩名青年出了樓,向左右望望,隨後直向道路對面的飯館走去。說來也巧,這兩名青年前後張望了一番,走向謝文東所在的小麵館。
靠近窗戶的謝文東看得真切,見二人走過來,轉回頭,對靈敏、金眼、火焰說道:“網頁個的門徒向我們這邊來了。”
“哦!”靈敏三人同時一驚,不約而同的將手放到桌下,暗暗抓住藏於衣下的手槍。
謝文東淡然一笑,拿起酒瓶,說道:“不用緊張,喝酒!”說著,與靈敏三人撞下杯,咕咚咕咚大喝起來。
私人舉瓶喝酒的時候,那兩名青年也走了進來,沒有任何的警覺,直接進入麵館裡端,找個空位置坐下,對服務員喊道:“來兩碗炸醬麵。”
“稍等!”忙的滿頭是汗的服務員頭也不回地應了一句。
望月閣的人是高手,但僅僅是武功高強,不代表智商也高,而且他們過的是與世隔絕的隱居生活,毫無經驗而言,長老的閱歷還算豐富些,下面的門徒則單純得很。若換成黑道中人,剛才在樓道里不會看不出姜森等人的馬腳。沒錯,現在貼小廣告的人大多都穿著西裝革履,人五人六,不過當時姜森等人並沒有拿著大沓的廣告單,只是每人拿了一張在裝模作樣,但這兩名青年卻沒有看出破綻。
時間不長,兩人點的面被送了上來。這二人拿起筷子,甩開腮幫,悶頭大吃起來。
金眼偷眼觀瞧了片刻,暗暗搖頭,這兩人身在險境,卻毫無警惕而言,實在可笑。他低聲說道:“是兩隻菜鳥。”
“雖然是菜鳥,但嘴巴可也尖的很。”謝文東悠然笑道。他指的是兩人的武功。如果仔細檢視,不難現二人的後腰衣下有硬物凸起,顯然暗藏著武器。
金眼看了看火焰,低聲說道:“東哥,現在動手,可一擊必殺。”說話間,他已把槍抽了出來,槍口指向那兩名青年,只用衣襟掩蓋著。火焰和他一樣,不過他是背對著二人,將槍放在肋下,槍口同樣指向對方。
“不用著急,先等老森的訊息!”謝文東扭頭看向窗外。雖然這兩名青年在專心致志的吃著麵條,不過謝文東也怕他二人現自己,能不讓他們看到正臉就儘量不讓他們看到。
樓內。
姜森、任長風以及三名血殺兄弟上到四樓,任長風向後面瞧瞧,沒有看到袁天仲的身影,他皺著眉頭,細聲問道:“天仲呢?怎麼還沒上來?”
姜森回頭瞧瞧,確實沒有袁天仲的身影,他低頭看眼手錶,道:“算了,不等她了,我們自己來搞定!”說完,他做出個手勢,示意眾人都閃開,然後輕輕瞧了瞧房門。
時間不長,只聽裡面傳來嘀咕聲:“不是去吃飯了嗎?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一串腳步聲。
姜森退後一步,舉起手中的槍,槍口直接頂在房門的貓眼上。
腳步聲到門口前停止,裡面的人似乎在透過貓眼向外看,不過因為被槍口堵住的關係,裡面的人輕輕“咦”了一聲。
正是這一聲,姜森毫無預兆,猛的扣動扳機。
嘭!槍聲砟響,回聲在樓到內久久不散。沒有慘叫,門內直接傳出重物倒地的聲音。
姜森並不停頓,槍口向下一低,對者門鎖,連開兩槍。嘭;嘭!兩槍過後,門鎖被子彈撞擊個稀爛,他伸手將房門開啟來,沒等向裡面進,旁邊的任長風提唐刀,一馬當先地殺了進去。
房間不大,八十多平的樣子,兩室一廳,裡面又髒又亂,雜物滿地,剛近來,就看到玄關處仰面躺著一名年輕人,一隻眼已變成了黑洞洞的血窟窿,鮮血正從裡面不斷的留出。
任長風跨過屍體,直向裡面的臥室跑去,來到一間臥室前,毫不客氣,抬腳將房門踢開,向裡面一看,房內除了幾張空床和簡單的擺設外,沒有一個人。
他正想轉身,檢視另一間臥室的時候,突然覺得身後惡風不善,有寒氣襲來,他心中一震,下意識地低身閃躲,只聽唰的一聲,一把短劍在他身上刺過,同時還將他背後的衣服劃開一條尺子長的大口子。
任長風暗道一聲好快的劍,趁對方收箋之際,他反手一刀,回掃偷襲之人。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