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國舅立刻心領神會,「不就是冰和鮮果嗎?呂家承蒙皇恩這些年,銀子的確沒少掙,孝敬些也是應該的。」
三言兩語,呂家可是要大出一筆了。
這冰和鮮果一天兩天的,哪怕供整個皇宮使用呂家也負擔的起,可是一個夏天可就真要大出血了,不過這樣也足以顯出呂家的誠意。
「素王倒是精明,拿著呂家的銀子做人情,這麼大一筆開支,讓妾身如何跟孃家開口?老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哪有三天兩頭跟孃家伸手的道理,老爺這是讓妾身在孃家難做人啊!」
程國舅一回家就跟夫人商量著,面對程夫人的犀利言詞,程國舅一邊賠笑一邊勸說。
「夫人,咱們反過來想想,呂家這些年可是名副其實的皇商,朝中大宗採買,多數都交給呂家了,這其中,少不得娘娘和王爺在中間周旋,再說,這次也是為了救兒子,夫人這不天天唸叨兒子的事嗎?都急得茶飯不思了,這事,咱們自己再怎麼打點也沒用,關鍵還是皇上一句話不是?」
「哼,老爺也不想想兒子是怎麼去的刑部,還不是為了王爺的事,王爺和娘娘救他出來難道不應該?」
想起這事,程夫人心裡就有些意難平。
素王用她兒子,用國舅府和呂家的時候是一幅面孔,她兒子出事,可沒見著素王盡心盡力營救,現在倒是鬆口了,還要呂家出銀子幫他討好宮裡那些人。
「夫人想開學,王爺也有他的考慮,這次玉妃嫁妝的事終究是在呂家的金貴樓裡捅破的,這也是藉機給呂家一個表心意的機會……」
程國舅巧舌如簧,又拿捏了程夫人的心思,最終程夫人還是點了頭,相比起來,還是兒子最重要。
「夫人,那後天梅老太君的壽辰…」程國舅順杆爬,小心翼翼問了句。
程夫人冷哼一聲,「素王都開口了,本夫人就是熱臉貼冷屁股也得去受著不是?」
當然,程國舅給的是另一番說辭,說是兒子懷疑嫁衣的事就是初雪壞了事,這程夫人能不去?
讓她兒子收了這麼久的牢獄之災,她這心裡火y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