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知曉了,只是沒有說破罷了,很多事仔細對對就能對上的。
她認識的王爺,素來是個磊落之人,怎麼,終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花旗想到這,也就越發倔上了。
一時間,所有的注意力又轉嫁到了初雪身上,這一場宮宴,大傢伙就是這麼看過來看過去,好戲不斷。
“此時過去已經,而今天下太平,是誰燒的,也無需去糾結了,都過去了,花將軍想要跟金玉侯請教,他日有的是機會,不急一時。”
金絕天再次出聲,這次的口吻帶了幾分威懾,是在告訴花旗,適可而止了。
可他越是這般,花旗越是頭鐵。
女人的妒忌心和醋勁,是很多男人都無法理解的。
金絕天此時最好的選擇是不做聲。
可是,遇上情這個字,平日裡冷靜持穩的金絕天也正常起來了。
“王爺此話差異,現在天下天平,咱們議論此事,並非興師問罪,此時再議此時,更顯胸懷不是嗎?當時火燒糧倉一時,主謀者難道不讓人佩服嗎?足智多謀且膽識過人,此等人才,若還在,不應該予以重視?臣女記得,當初王爺還說過,此人若為將,就是不可多得之良將,可抵千軍萬能呢,此人不但熟知兵法,擅謀略還會造兵器,對吧王爺?”
兵器二字,花旗看似隨口而出,實則心事沉沉。
她指的是那幾架零散的排弩,可兵器二字此刻聽在金贊禮耳朵裡,卻是殘缺的那一篇兵器譜。
很顯然,金玉侯和初雪都想到了。
這一瞬間,再看花旗,眼神有不一樣了。
這是明裡暗裡都藏著刀,而且,刀刀帶血,一個不好,見血封喉。
此時,金絕天再出聲,就太過明顯,明顯的說不過去了。
“花將軍這麼一說,倒也有幾分道理,當初火燒糧倉之人,的確是個人才,且被天親王這般讚譽,朕也不禁想知道是何許人物了,金玉侯,花將軍說得可是真的?金玉侯也不用有什麼負擔,都是過往之事,只是怕埋沒了良才。”
金贊禮開口,初雪就不得不回應了。
大大方方起身,“回皇上,火燒糧倉一事,確是臣所為,臣也並無負擔,當時不過是各為其主,臣亦相信皇上大國天子的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