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無妨,擠擠就是,本王沒那麼講究。”
說著就自己上馬車了。
初雪愣了一下,這天親王是聽不懂話?
她這和狀元郎還有話要私下說說呢。
“狀元郎,既然王爺都不介意,那咱們就上馬車?”
“金玉侯請。”
黎順水話不多,點到才開口,至於初雪他們叫他什麼,他都無所謂,一個稱呼罷了。
他便是再愚鈍,似乎也看出些名堂了,天親王中意眼前女子,而眼前女子心中有故人,註定無緣,至於他,除去她口中的時曾相識之外,應是臨考前夜的一番交談,這才讓金玉侯待他幾分不同。
雖是人間清醒,但還是會不受控想與她走近些,他不知心中所求,只是順心而行。
“這!!”
就連速來不怎麼愛說話的常壽看著這陣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別管了,駕車去醉逍遙吧,一會兒到了你回去跟呂公子說一聲,取一些醒酒藥來。”希望小姐不要多喝,但是小姐的事還真是說不好。
“好!”
今日這馬車的確不大,所以桃兒就沒進去擠了,坐在馬車外候著。
其實,她也挺想進去看看,裡面到底什麼個情況。
他們三個就不尷尬嗎?
直到初雪的馬車走了,宮門口磨磨蹭蹭看戲的眾人這才洋裝若無其事的相繼離開。
這就是金玉侯啊!
真是開了眼了。
這當真是個姑娘家?
好想跟著去看看。
不過不少人也開始叮囑自家女兒,女兒家就該有女兒家的樣子,千萬不嫩像這般…
好像接下來的話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關鍵是,他們家的孩子也不可能像金玉侯這般啊。
說句透心涼的話,好像沒這等本事。
原來,女子有本事了,也能跟男人一樣活?甚至活得更恣意?
很多人其實心裡都迷茫了。
比如花旗。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比很多女人強,甚至比一些男人都強,可是今日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也不過如此。
所以,她最終還是脫下了戰袍。
“你這馬車裡還擺盆草?”
三人坐在一起,若是沒人說話,多少尷尬。
金絕天正好看到馬車裡擺放的飛燕草隨口找了個話題。
“飛燕草?!”
黎順水則是脫口而出。
“黎公子知道飛燕草?”
初雪定睛望著對方,黎順水,是黎家族長三年多前在蒼川一代救下的。
她好容易才打聽到這麼一點資訊,是有人故意隱瞞他的來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