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她控制的始作俑者絕不姑息。我也跟著倒黴了。
“你們兩個,一個上課走神,一個上課看小說。你們這座位也安排得好。把你們兩個安排到同桌了。”李老師等我們一進辦公室,就嚴厲地說了開場詞。
我們兩個並排站在哪裡,郭風光耷拉著腦袋。我則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觀自在。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根本不在話下。李老師的話從我左耳朵鑽進去,立即從我右耳朵鑽出來。
登到李老師意猶未盡地說道:“今天先到這裡,你們先回去吧。”
郭風光一下子來了精神,拉了我一把,我兩個飛快離開了李老師的辦公室。還剛走出門口,就聽見辦公室裡有老師說道:“李老師,這些學生都是無可救藥的渣滓,你管他們這麼多幹嘛?你沒看到,這兩個學生在這裡閉目養神,壓根就沒把你說的話放在心上。”
“我看了一下他們的檔案,那個黃景陽是農村裡的學生,在和平小學讀了一年,分流到我們學校來的。看他的以前的成績還不錯的啊。怎麼會到我們學校來呢?”李老師有些疑惑地說道。
“現在小學的成績根本不可信。有些老師自己開輔導班,考試之前要麼透題,要麼閱卷的時候故意看松一點。以顯示自己的輔導有效果。所以這成績根本沒有可信度。”
我對這些老師談論什麼內容,並不感興趣。走出辦公室,便匆匆回教室。
郭風光連忙追了上來,“黃景陽,你看的真的是秘籍麼?”
“什麼秘籍?”我一臉的疑惑。
“就是你上英語課看的那本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郭風光只好挑明瞭說。
“那是什麼秘籍。書店就有買的。不過我喜歡看比較古老一點的版本。在古玩街就有賣的,不過這種書一般比普通版本貴很多。”我也沒有隱瞞。
“啊?買來的啊?”郭風光大吃一驚。
我笑了笑,“你不會以為我這是武功秘籍吧?要是秘籍,我怎麼可能帶到學校裡來看呢?還不偷偷地躲在被窩裡看?”
“這倒也是。”郭風光很是鬱悶,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不過他很快又鼓起勇氣問道,“昨天那兩個同學不是叫你教練麼?你在教他們什麼功夫?我能不能也跟你學啊?我可以交學費的。我爸是個包工頭,不差錢。”
這年頭包工頭可以跟暴發戶劃等號。在普通老百姓裡面,算是比較有錢的。
“我沒打算在五十中裡面招學員了。”我做出一個遺憾的表情。
“啊。”郭風光很是掃興,一副沮喪的神情,腦袋耷拉著,跟霜打蔫的菜苗一般。
“不過同學之間,相互切磋一下也沒什麼。不過你不要把這事情告訴別人。”我又補充了一句。
“那肯定的啊。教練。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練習啊?”郭風光驚喜地問道。
“我先教你一套比較簡單的拳術,你回去自己練。”我說道。
在別人眼裡,我跟郭風光都是差生,而且敢跟外面的混混打架,是兩個狠人。所以無形之中就開始疏遠我們。加上我們兩個也根本不跟別人有什麼交往,與班上的同學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老師們也開始慢慢習慣班上有兩個不怎麼聽講的學生。
郭風光原本還想花錢請人給他抄作業,不過看見我每天按時完成作業,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每天也自己完成作業。但是作業他不太會做。就只好每天聽一聽老師講課的內容。以便自己能夠做好作業。還主動地將之前拉下的課程補了回來。郭風光也並不傻,當他帶著某種目的去學習的時候,還是能夠把學習搞好的。
我之所以不太聽課,是因為上課的內容對於我來說實在太過簡單。我自己隨便翻一翻出就能夠掌握的東西,老師卻總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這樣的課堂對於我來說實在有些枯燥無味。還沒有我手中的道書,更令人感興趣。
“哎。咱們班上準備最近去搞一次秋遊,你們兩個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班長孟旭東走過來問道。
“沒興趣。”還沒等我開口,郭風光搶先說道。
孟旭東連忙說道:“還是去吧。大家都報名了,就差你們兩個。本來昨天下午放學開班會的,你們兩個走得太快。”
難怪我們兩個還矇在鼓裡呢。
“黃景陽,你去不去?”郭風光顯然是要以我馬首是瞻。
決定由我來做,又是班上的第一次活動,而且班上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