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她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很多女人想接近我,得到一些好處,有時我會滿足她們,有時不,”季淵說下去,俊美得有些涼薄的臉上滿是嘲意:“你長得很好看。”
現代審美下,英俊的男人,大都帶點冷酷的味道。
季淵劍眉星目,唯獨嘴唇很薄,唇色也淡,薄唇的男人都薄情,江嫵從不迷信,在她的面相學裡,就只有好看跟不好看之分。
這時,她側頭似笑非笑地看住他:“人總要拿他沒有的,去換他想要的,你覺得自己有的很多?”
“比起一般人來說,是多一些,”他無可不可地揮了揮手,眸光倏地一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住了她的手腕,指腹在那白嫩得豆腐似的面板上摩娑了一下:“你想要什麼,說來聽聽,看我付不付得起?”
“記住,我不喜歡太貪心的女人。”
手腕被捏得生疼,江嫵正要動怒,目光在他臉上巡梭了一會,發現……
這貨醉了啊==
每一段關係都會有個蜜月期,在那段時間裡,對方的不講理是嬌蠻,無知是呆萌,連放個屁都是香的,但過了那段時間,看對方便不再帶柔光lomo……你覺得他變了個人,其實只是看厭了而已,所以歷史上偉大的愛情大多是悽美的,因為沒捱到兩相看厭,便有一個先死掉了。
江嫵看季淵也是如此,對剛起了興致的獵物格外寬容。
“我想要你。”
她壓著嗓,卻沒用像對待陸少那樣溫柔怯弱如小白兔的眼神看他,反而昂了昂下巴,即使身高和地位有差距,她不可一世的氣勢依然與他針鋒相對著。
“你很能耐嗎?我不關心,我只關心你在另一方面的能耐。”江嫵挑眉,心裡卻有另一番打算,她的手腕隱隱作疼,激起了她的施虐欲,她的舌尖舐過上唇:“走吧。”
季淵鬆開她的手:“去哪?”
江嫵站起來,伸手撫摸他的臉頰,指尖沿著下巴輕刮一下,在他想碰她的時候收回手:“你說呢?”
被刮過的地方像觸電一樣發麻,季淵彷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連西裝外套都不要了,站起來拉著她一言不發就往外走,人在醉酒之後,行動趨向本能,他想要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不正常,他清醒的一小部份這麼地提醒著自己。
他平日喜歡的,是聽話溫婉的女孩子,雖然乏味,但乾淨方便,用完也不會反咬他一囗。
而眼前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惑與暗示,它們都指向了危險二字,可是越危險,越教他想碰觸一一是不是真的這麼可怕?是不是可以懲罰我,征服我?
在她拒絕去酒店之後,季淵覺得把一個419的女人帶回家裡的自己,跟瘋了沒有分別。
獨幢別墅裡靜悄悄,黑漆漆的空無一人。
季淵牽著她的手,柔若無骨,好似輕易就能把它捏碎……他心意猿馬,關上門的一刻,倏地被推到牆上:“怎麼了?”他問,感覺到貼上來的柔軟身姿。
她不語吻他,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卻一直不放開箝制著他的手。
他以為是情趣,也沒為意,只是當他吻得動情,想掙開的時候……赫然發現,那隻小手力氣大得驚人,他被壓在牆上,動彈不得。
“怎麼,想跑?”
江嫵低聲啞笑了一下,黑暗中,她眼眸閃動著惡劣深沉的笑意。
她不是個好人,但對待什麼人,會用什麼樣的態度,嚴寶與她的關係發生時可說得上溫柔繾綣,而對季淵?她只想教他做人。
“你想幹嗎?”季淵警告她:“你不要亂來。”
“我想幹嗎,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嗯?”興味的尾音拖得長長的,江嫵單手箝制著他雙手手腕,另一隻手捏著他的下巴:“你太高了,這樣不太好玩,來,跪下。”
“你瘋了!?我才不……!”
江嫵一甩手,輕易地把他摔到地上,他裝潢時買的長地墊使他不致於摔得太疼,卻也在酒精作用下暈眩了一瞬。她輕輕踩在他的胸膛上,高跟鞋的細跟抵住他胸囗,腿形優美性感。
完全出乎意料的發展,季淵以為他應該憤怒,驚慌,再不濟也該是恐懼。
可是此刻,他發現自己興奮起來了。
每個不承認或者沒發現自己癖好的抖m都會下意識地去挑釁對像,渴望被懲罰,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