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熾烈,張家大院前
張堅揮汗如雨,他站在一個個屹立於大地的梅花樁前,身形快速移動,平穩迅捷。
在天罡內息破開養元階段的瓶頸後,張堅也遵循張義的建議,找簡曜請教三陽樁的鍛體法門。
在內煉法門如期達到自己的預料的進度後,張堅自然也是願意接觸外煉鍛體法門。
若能有這個天賦,他自然是願意內外兼修。
高臺之上,幾名虎背熊腰的莊客驚訝的望著這一幕,他們都看得出來,張堅進步速度很快。
才數天時間不到,其三陽樁已經站的很穩。
這等才情天賦在習武之人中,也是很罕見的。
事實上,這還是張堅有意藏拙的結果。
那火杏融入他的體內,幫他易經鍛體,體質已經完全改變。
體內《天罡童子功》運轉,更有一股驚人的熾熱力量在經脈中滾滾湧動,隱隱還有一絲赤色雷霆火花,內有一股火山潛伏一般的恢宏力量,隨著三陽樁震盪皮膜,筋骨,散入四肢百骸內,快速淬鍊,拉伸筋骨。
……
張家門口,不久之後就熱鬧了起來。
鳳溪縣不知何時起了流言,說張家擁有米山,面山比鳳溪後面的雙鳳山還要大。
尤其是銅錢銀兩,每次都是一車一車的拉出去,足以形成數里的隊伍。
這讓張家有一種成為眾矢之的的感覺。
而這種謠言讓許多張家的弟子都大感惱怒。
這個時候流傳出這種謠言,明顯是有人針對張家。
鳳溪縣外,難民潮越來越多,若是引發動盪,張家的產業就很容易受到衝擊。
流言蜚語之後,張家的幾位耆老也坐不住了,紛紛返回張家,請張頤拿做主出個章程,不能讓流言繼續肆虐,影響到張家的正常運轉。
“幾位老太爺不必著急,這流言是什麼人放出來的,我心裡有數,不過侄兒有把握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
“族長,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是啊,這傳謠之人其心可誅,太過於可惡,定不能輕饒他!”
張堅站在門口,看到數個已經到了耄耋之年的老者在幾個中年漢子的攙扶下從大廳中走出來。
“三叔公,四叔公,琦叔,渝叔!”
見到這幾位,張堅笑著打了個招呼。
“原來是堅哥兒!”
幾個老頭此時抬起頭,臉上都不禁笑了起來。
不過張堅並未和這位耆老交談多久,張頤叫他過來,卻是令他處置此事。
張堅走進大廳時,張頤正在端著茶杯喝茶,他神情淡然,看起來完全並不擔心外面的流言。
“父親!”
張堅略微率先開口。
張頤輕輕放下手中茶盞,以一種輕鬆的語氣道。
“外面的流言你已經知道了,我想知道,你是怎樣想的?”
這是一次考較,也可能是一次傳授。
其中流露出來的意味,不言而喻。
張堅心頭暗動,只是笑道。
“父親,有人為我們張家張目,這不是很好嗎?”
張頤神色一頓,道:“你有什麼想法?”
張堅從容說道:“父親這些年一直在壯大我張家基業,我張家擴張到現在暗地裡的勢力不提,明面上其實已經不輸郡城那些郡望家族,尤其是在六叔進士及第之後,換而言之,我們其實並不懼怕一些小小流言!”
“但凡世家大族,誰沒有一點家底呢!”
“相反,我們還可以利用這些流言,讓我張家的影響力更上層樓!”
“哦,是嗎?為父怎麼沒有發現?”張頤不動聲色。
“父親這是要考較孩兒呢!”
張堅微微一笑道。
“如今難民潮將至,那些傳播流言之人,無非是想要利用這個機會,打擊張家,但張家也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大肆邀買人心,穩固我張家的基本盤!”
“我們同樣可以傳出訊息,就說我張家要在河邊設立筒車作坊,水磨作坊,願意收納一部分青壯難民,以工代賑!”
“辦法是不錯,可這樣又能收攏多少難民?”
張頤搖搖頭。
張堅狡黠一笑道:“但我們還可以藉助這個機會,打著庇護保護商隊,庇護鄉民的旗號,出錢出力成立一支護衛隊,這也是為了預防賊寇!”
聞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