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慄蓬。

卻見慄蓬禿了不少,那些刺都留在了嚴敬背上,密密麻麻一片。

嚴敬被刺過,忍不住反手要摸摸,看有沒有刺留下來,徐秋兒慌得去按他手,“別……”

“別亂動”三個字沒能說出來,小手突然被男人攥住了。

嚴敬沒有蓄謀,被她的手碰到,接下來的動作全部出自本能。知道她會生氣,嚴敬在她發作前迅速轉身,認真地凝視她水靈靈的杏眼道:“秋兒,我真喜歡你,上次的事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行不行?”

深邃的眼眸裡滿滿的誠懇。

可徐秋兒已經上過他的當了,上次在沙果園,他假裝賠罪時,不也一副君子模樣?

“放手!”見堂弟一心看松鼠沒注意到嚴敬的動作,徐秋兒冷著臉道。

“你答應繼續幫我挑刺我就放。”嚴敬討價還價道。

他的手又大又熱,第一次被外姓男人摸手,徐秋兒只想快點擺脫,胡亂點點頭。

嚴敬看看她,不太放心地慢慢地鬆開了手。

得了自有,徐秋兒起身就要跑。

“秋兒!”嚴敬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落後一步的左腳腳踝。而徐秋兒衝勢太猛,驟然被人抓住腿,徐秋兒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就朝前撲了下去,結結實實地摔了個狗吃.屎,幸好她比嚴敬幸運,沒有壓到慄蓬。

一聲悶響後,這片林子突然沉寂了下來。

樹上的松鼠不跑了,樹下的阿木不叫松鼠了,嚴敬還攥著徐秋兒的腳踝,臉色風雲變化。

良久良久,徐秋兒終於動了,她撐著地轉身,杏眼噴火般燒向嚴敬。

嚴敬的心砰砰亂跳,鬆開徐秋兒腳踝,猴子般跳起來就往遠處跑。徐秋兒摔得手疼腿疼,哪肯輕易饒過他,叮囑堂弟在這兒等著,爬起來就去追他,怕被父母聽見才沒有大喊大罵。樹底下,阿木盯著二人背影瞧了會兒,忽的笑了,繼續逗松鼠玩。

那邊嚴敬刻意控制著速度,跑著跑著,確定阿木看不見了,假裝絆了一下,跪趴到了地上。等他“慌慌張張”站起來準備繼續跑時,徐秋兒已經追到了他跟前,小手用力攥住他手臂,馬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我讓你欺負人!”

嚴敬一聲不吭地任由她打,覺得小姑娘打得差不多了,他才猛地轉身,一把將跑累了打累的姑娘摟到了懷裡,攥住她胳膊讓她無法動手,他低頭看他,呼吸同樣不穩,“秋兒,我真的喜歡你,你跟我好吧?陸成對你堂姐多好,我對你比他還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徐秋兒立即呸了他一口,“我瞎了眼睛才跟你好!”

小姑娘跑得口乾舌燥,並沒有吐沫星子噴出來,嚴敬白白閉上眼躲避了,再睜開,就對上徐秋兒氣紅的臉蛋,越發明亮的杏眼,還有那紅紅的嘴唇。再感受著她在他懷裡掙扎的嬌小身子,嚴敬胸口忽的騰起了一片火。

大手按住她後腦,嚴敬鬼迷心竅地親了下去。

徐秋兒嗚嗚地掙扎,奈何力氣懸殊,愣是無法撼動他分毫,白白讓嚴敬在臉上啃了好幾口。眼看這人還想親她嘴,徐秋兒氣急攻心,在他嘴唇貼上來時狠狠咬了一口。

嚴敬吃痛,疼得鬆開了她,鬆開時理智恢復,意識到自己過分了,突然不敢再看她,背對小姑娘一邊擦嘴一邊道歉,“秋兒,我……”

“我告訴我爹去!”宛如與狼搏鬥,打的時候只想著逃,現在狼住手了,頭回遭遇這種事情的徐秋兒又後怕又委屈,嘴一撇就哭了出來,瞪著嚴敬背影哭,“我告訴我爹去,再也不來你的破園子做事了!”

畢竟才十三,一直被爹孃兄長護著,不像凝香,因為兩輩子的經歷因為習慣了裴景寒的動手動腳,第一次被陸成強迫親近時,只有害怕委屈失望,絕不會想到跟親人告狀。雖然被人欺負了確實該告訴父母,可凡是涉及到清白,除非被逼緊了欺負狠了,大多數姑娘都是不敢說的。

她哭得像個孩子,嚴敬轉過身,看著淚水漣漣的小丫頭,再想想自己的年紀,很理解她的害怕。既然欺負了人,她想告狀,嚴敬做不出哄她別說的事,盯著徐秋兒看了半晌,他眼裡的猶豫陡然變成了堅定,垂眸道:“走,我陪你去,我會像伯父伯母認錯,然後求他們將你許配給我。他們答應了,我會對你好一輩子,不答應,我再也不糾.纏你,今日之事也不會往外說半句。”

徐秋兒眼淚一頓,得他提醒,終於明白這不是普通吵架,而是涉及到了姑娘的名聲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