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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八寶羅漢面

熟悉的味道洶湧而至,漸漸侵蝕了安然的理智……夫妻這麼久,早已親密的不能再親密,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一處,且技藝高超,安然根本毫無招架之力,掙扎只會讓衣裳撕的更快。

加之天熱又是在家,安然穿的本就輕薄,衫裙都是絹絲,質地輕軟舒適,卻也有弊端,稍一用力就容易扯破,故此,安然也只在家裡會穿這樣的衣裳,哪裡禁得住安嘉慕的力道,不過瞬間便成了碎片。

接著抹,胸,褻,褲……她根本無法阻擋他的手,他的唇舌……安然覺得腦袋有些熱烘烘的發矇,幾乎忘了如今的處境,恍惚以為是夫妻最平常的親熱,下意識回應他,這幾乎成了本能。

安嘉慕頗為興奮,小媳婦兒不再跟剛才那樣冷冰冰的,她有熱度,且漸漸回應,就像之前他們無數次親熱一樣,讓他欲罷不能,或許她不計較了……

只是當安然睜開眼,看到眼前的臉,頓時一驚,這張臉不是梅大,是安嘉慕,想起過往別院裡的情景,猛然把他推開。

安嘉慕正高興,自然便放鬆了對她的鉗制,一個不妨,被安然直接推下床榻,坐在地上愣愣看著安然。

安然手忙腳亂的抓起床裡錦被裹住自己,也看著他,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驚慌無措,懊惱與悔恨。

安嘉慕忽然想起冀州別院的滴翠軒,她此時的神情彷彿跟那日重合起來,讓他瞬間清醒過來,她不是別的女人,她是安然,她的性子自己相當清楚,這樣只會把她推的更遠,讓事情更無法收拾。

且,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妻,是他恨不能含在嘴裡疼的小媳婦兒,稀罕都稀罕不夠,哪捨得傷她,而這種狀況下,自己很可能就會傷了她。

偏偏此時的小媳婦兒異常勾人,蓬亂的鬢髮,慌亂的神情,擁被而坐,望著自己的目光,呈現出難得一見的軟弱,讓他恨不能立刻撲過去,把她拆吃入腹,可他不能,忙別開頭,深吸了兩口氣,勉力壓下極竄的欲,火。

回過頭,只一眼,燥火便又竄了上來,安嘉慕嘆了口氣,索性站起來轉身:“你,你先把衣裳穿好,我們再說別的。”撂下話快步出了寢室。

安然反倒愣了,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以她對安嘉慕的瞭解,斷然不會放過自己,當初在別院之所以忍住,是因兩人那時並沒有實質性的關係,只能算還處在曖昧期的男女,而現在,自己跟他有名有份,他可以不用忌諱,光明正大的行駛他作為丈夫的權利,可他卻放過了自己,這還是自己知道的安家大老爺嗎?

說起來,自己認識的只是腦子裡想當然的安子和罷了,對於安嘉慕,從來都是陌生的,而安嘉慕這麼做,卻也讓她徹底清醒,她跟他之間已是夫妻,負氣之下一走了之,算什麼,就像他說的,自己走到哪兒都是他的妻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如今可不是冀州的時候,自己只是安府賣身的丫頭,只要交了贖身銀子,拿到賣身契,就可以自由來去,他們是夫妻,明媒正娶三媒六聘,齊州的長街喜宴轟轟烈烈,誰不知她安然嫁了人。

離婚?別開玩笑了,這裡是古代,是絕對的男權社會,男人拋棄女人,只搬出七出就能順理成章,而女人想甩男人,只會被千夫所指。

即便和離,也要雙方都同意才行,而以安嘉慕的性子,此事絕無可能,且,兩人之間如今牽扯的事情太過繁多,有齊州的富春居,還有蘇州的雅舍。

自己並不在乎錢財,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只要夠用就好,多了也沒什麼用,反倒容易招禍事,可他們之間不止錢財,還牽連許多人事,自己的師傅,兩位師兄,徒弟等等,這些因素讓兩人的關係剪不斷理還亂。

安然忽然理解現代那些對離婚猶豫不決的朋友,戀愛的時候,可以任性的說分就分,因為牽扯並不太多,割捨起來也比較容易,而結婚後就不一樣了,說是兩個獨立的個體,許多東西已經摻雜在一起,難分彼此。

而且,即使安然不想承認卻也知道,自己心也有不捨,她對梅大跟對安子和不同,安子和是她想象出來的人,並不存在,更何況,從一開始她就下意識對安子和存著一份戒心。

梅大不同,梅大出現的身份是梅先生的家僕,這讓她先失了戒心,然後他也沒像當初的安子和一樣對自己緊追不捨,反而在一旁默默的守著她,護著她,使得自己對他的感情水到渠成,甚至比他還要主動。

這份感情自己付出的心甘情願,如今想收回來怎麼可能,更何況,兩人還做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