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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烤活魚

安然懶得跟這女人較真兒,練個跆拳道就崇洋媚外了,瑜伽難道是中國的不成,還有那女人渾身上下的國際品牌,哪一樣是本土的,不過,跟著這女人練了幾年,倒是覺得身體素質比之前強了許多,有時遇上個不開眼的流氓,也能輕鬆應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雖說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整鍛鍊,已經比之前強多了,之前就是提個水,都累得呼哧帶喘的,如今上灶都不在話下。

安然覺得,再有一年,這個身體估計就能恢復到自己現代時的水準,不會是這般弱不禁風的樣兒了,到時候她就可以跳出安府,到外頭來,做個小買賣存幾個錢,然後就出去看看,不管大江南北還是高山草原,都走個遍,訪各地名廚,各地獨特的食材,烹飪技法,匯總起來,記錄到安記食單裡。

這是安然最近的想法,殘缺的安記食單自己要盡最大能力去補充,而新的東西也應該記錄進去,這樣才能發展,固守傳統自是應該,卻也要在傳統的基礎上創新才行,就如現代的創意菜,有時候換個方向思考,不一樣的食材搭配,或許會收到更極致的美味,這方是飲食之道。

李大勺雖對自己格外恭敬,安然卻也看得出,他是恨不能自己不再出手做菜的,估計是怕自己的手藝壓過他師傅,以後他師傅回來,師徒倆在安記沒有立足之地。

不管在哪兒都有勾心鬥角,都會有嫉賢妒能的人存在,這便是職場,安然始終覺得嫉賢妒能就是無能,若自己有本事,何必還去嫉妒防備別人,這也使得李大勺止步於此,終其一生也不可能成為一位真正大廚,他的眼界太窄了,只看得到眼前的方寸之地,卻忽略了外頭的廣闊天空。

這一點兒柱子都比他強太多,安然也不勉強,李大勺都攬過去,正好自己可以得個清閒,若是有他搞不定的,安志自然會來請自己出馬,這就是大廚。

安然在安記酒樓裡隱約找回了些現代的感覺,在現代她曾應邀做過大飯店的行政主廚,做到行政主廚的位置,已經相當輕鬆了,若非來了極為尊貴的客人,一般行政主廚是不會上灶的。

但安然還是喜歡在烹飪學校裡教學生,從最基本的刀工教起,到最後完成一道菜,這個過程讓她萬分愉悅,也充滿成就感,不亞於給哪位名人烹煮一道極品佳餚。

說到底,還是師傅說的對,廚子就得上灶,油裡來火裡去的行當,不是考狀元的秀才,他們手裡攥著的是炒菜的鐵勺,不是筆桿子。

不過,偶爾的清閒也讓安然頗為享受,古代酒樓的營業時間比現代短,尤其晚餐,舉凡能上安記酒樓吃飯的非富即貴,還差不都都是男人,這樣男人自然不會吃一頓飯就乖乖回家,即便家裡有賢妻美妾也一樣,再喜歡的娶回家也失了興致,所以有句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腰裡揣著金銀,去花街柳巷青樓妓館當大爺,估計是男人普遍的追求。

所以,酒樓的晚餐異常利落,也就是現代的七八點左右就收工了,見沒事兒了,安然便問安志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府了。

安志卻道:“這時候,您可回不去了,府門早關了,需明兒一早才開呢。”

安然愕然:“那我住在何處?”

安志笑眯眯的道:“先頭的老孫頭家是咱們冀州府的,離這兒不遠,收了工便家去了,其他這些小子連帶夥計都住在酒樓裡,喏,就是旁邊那個隔出的小院。”

安然剛去瞧過,小院不大,有六七間屋子,院子裡拴著繩子晾著夥計們的衣裳,自己可是女的,就算再不拘小節,跟這麼多夥計,在一個院子裡住也著實不妥,不禁皺了皺眉:“你是說,我也住在這兒?”

安志忙道:“姑娘自是不能住這兒的,先前沒想到是姑娘過來,便未來得及準備住處,倒是大管事發了話,說讓姑娘先住在青竹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安然愣了愣:“青竹巷是哪兒?”

安志:“大管事說姑娘去過,就是大管事藏書的院子。”

安然心覺不妥,自己正想跟安子和劃清關係呢,住進他的院子算怎麼回事兒,想了想問安志:“你可知鈴鐺衚衕在何處?”

安志愣了愣,不明白安然問這個是什麼意思,卻下意識道:“鈴鐺衚衕離咱們這兒不遠,出了市集往北,過兩條街就是,姑娘問這個做什麼?”

安然鬆了口氣:“鈴鐺衚衕最裡頭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