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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城1212

愚卻要問個究竟:“可是若愚哪裡做錯了?姐姐你為何不肯明示?”

李家大姐兒知道,若是自己不說清楚,這痴兒恐怕還是想不通關卡,只是低低說道:“本不是若愚的錯,可是你已經被那南宮雲……碰過,是個男人都會心記憶體疙瘩的……”

若愚聽得又發傻,歪著脖兒想了想說:“那南宮雲不過親了若愚的臉蛋和腳丫,難道這個他也想不開?到底是有多小氣?難道還真要如《列女傳》這等害人之物上的一般,切了自己的手腳以示清白不成?周夫子說了,那書上的一派混賬之言,乃是天下心思最骯髒之人書寫的……”

李若慧可是抓住了這義憤填膺之言的關鍵:“你是說那南宮雲沒有碰你?他……沒有行那夫妻之事?”

聽了姐姐的話,李若愚噁心得一打機靈道:“哪有啊!若愚才不要跟他做羞羞事!”

李若慧聽了這話,只覺得渾身像卸了了骨頭,一下子癱軟在了床榻上,鬧了半天,竟是杞人憂天,白白擔心了一場,早知這樣,何至於給那關霸寫信私會,落得一場的折辱……

可她還是不放心,又追問道:“那為何司馬如此不樂,可是你沒有告訴他,還是他誤會你撒了謊?”

被李若慧這般一提醒,李若愚也漸漸琢磨出些滋味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是心中想的確是另一樣:他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話!難道被其他男人碰了,她便不是他心尖尖上的寶貝不成了?”

這少女情竇初開,最愛胡思亂想,李若愚也不能免俗,一想到褚勁風便是因為這個不跟自己笑,心內頓時難受得不得了!一時間發了蔫兒,縮在李若慧的懷裡不說話,過了好一會才懨懨問道:“姐姐抹了什麼花水?味道好香……”

李若慧微微一震,她哪裡有抹香,分明是那姓關的身上的香味……這心內一煩亂,隨便尋了藉口讓妹妹回去,自己命了丫鬟燒水,狠狠地沐浴了一大遭。

但說這若愚因著姐姐的話存了心事,只想等褚勁風會來問個清楚。可是等了一會府門前便有小廝通報說司馬大人公務繁忙,今夜不會來了,讓夫人自己先安歇了。

可是夫人聽了這話,卻依然說道:“既然不會來,那我要給哥哥些出吃食去軍營,命人備下車馬吧!”

那下人聽了一臉為難道:“這……回稟夫人,大人也不在軍營裡……”

李若愚倒是沉得住氣,繃著小臉問:“究竟是去哪了?”

“回稟夫人……是……跟太子去酒樓飲酒去了……”

褚勁風今夜的確是難得地夜不歸宿,準備一醉方休。

太子本就不願回京,藉口查辦南宮雲一案,再借口多留幾日,奈何那周夫子如今在司馬府,倒是不如以前在書院方便,吃了一記閉門羹後,便有些心內煩悶,約了褚勁風帶著關將軍一起來到漠河城裡的品香酒樓飲酒。

老闆是極其會做生意的,白日品菜又嬌菊相贈,到了夜裡便是有貌美的歌舞姬可以欣賞。

二樓的雅座盡數去了屏風,便可欣賞到舞臺上老闆高價請來的貌美舞姬的曼妙身姿。

可惜伴著靡靡之音,三位貴客卻都是有些心不在焉,各自執著酒杯品著自己的那一份憂愁。就連平日飲起酒來便大呼小叫的關霸,也不知在想著什麼,只陰沉著臉一杯接著一杯。

但是那舞臺上的舞姬卻是心有不甘,她不知在座的有當朝的臺子,但是司馬大人卻極是好任的,許是今日飲了許多酒水的緣故,那平日犀利不敢直視的雙眸倒是迷茫悵然了幾許。

雖然滿頭銀髮,但是那眉眼卻是極其俊美的,尤其是方才自己表演歌舞的時候,竟然是不錯眼兒地望著自己,只看得她一陣臉紅心跳,當下便立意得了大人的垂愛,一曲舞罷,便要款款下臺謝禮,雙手執著酒杯來到了司馬大人的近前,故意低垂著胸脯,向他身上微微一靠,將酒杯遞到了他的嘴邊,嬌聲道:“大人,可否喝了奴家的這杯酒?”

褚勁風今日的確是有些借酒消愁,喝得眼睛有些發直。他只覺得若愚此番受了這般折辱,皆是自己的緣由,那日若是不准她去新園便好,或者早點宰了南宮雲那廝……何至於……可是千想萬想都沒有後悔藥可以下肚,只能是咬著牙將滿肚子的傲喪就著一杯杯烈酒下腹。

所以當那舞姬靠前時,司馬大人甚至都沒有覺察,只讓那水蛇腰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待得回過神想要推開,卻為時晚矣。

那樓梯口處,傳來了河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