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極重,卻將大楚的急先鋒打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心道:這本是你情我願,這李大小姐又是走的哪一路折戲?”
因著關霸被打得莫名其妙,憤然起身,露著健壯的胸膛,鐵塔一般地站在床前,說道:“李大小姐,明明是你寫信邀我來此地幽會,剛嚐了甜頭,還未下床怎地就翻臉不認人,難不成我還比不得你那慫貨前夫?”
李若慧本就羞憤難當,聽他突然提及自己的前夫,只當他是在羞辱自己乃是下堂婦的身份,人盡可夫,當下氣得將那枕頭直直扔甩了過去,正砸在關霸身上。
關霸心中憤懣,拿起衣服便向身上套去,因著用力過猛,衣服甩動間塞入在衣袋裡面的那副春圖便從內滑出,書頁大張地掉落在床上。李若慧順著望去,一眼看到那絕版春宮圖中的幾幅絕版的圖畫,上面俱是想到沒想過的可恥招式。
騰的一下,李若慧的臉紅的如火燒一般,這關霸原來早有預謀,而且還尋了這等無恥到極點的圖畫要來作踐自己,實在是無恥之尤!
李若慧忍不住手指著關霸,大聲罵道:“你……你這登徒子,還好意思跟劉仲比,他縱然無恥也不過是寵個青樓女子,你……你……”你這關霸卻直接拿我當了青樓女子!
她氣憤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將一張俏臉憋得通紅。
大凡男子剛剛恩愛之後,卻被佳人翻臉,都是會有些心裡的陰霾,變得不大自信。
別看關霸嘴上叫囂得厲害,心中卻極是後悔,也是太過託大,早知道便吃下那褚墨的靈丹妙藥好了,難不成是自己許久不用,真是比不過那劉仲?那劉仲雖在軍營,不過是個小吏罷了,但也說不得真有什麼獨家功夫,是自己趕不上的?不然這李家大姐斷不至於剛享受過便怒目而視,頗有不認賬的架勢。
心內這一懊喪,便大傷男人的顏面,關霸推開門就想往外走,可走出幾步,又轉回身來,壓著怒火道:“天色已晚,我先送你回府再回軍營。”
李大姐兒哪裡用得著他,當然是不依。可是關霸卻堅持道:“如今漠河不大太平,現在又是在郊野,你這般私自出來,沒有帶著侍衛,極是不妥,總要我護送你歸府……你放心,以後不出現在你眼前便是了!”
李若慧心中惱怒,但是事已至此,關霸說得不無道理,也只得滿腹委屈地起身穿衣,將全身整理得不見異樣,又憑著感覺重新梳理了亂髮這才隨著關霸出了小屋,向馬車走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路上,卻是圓睜著雙眼,眉目帶煞地瞪著關霸的背影。
關霸只覺得後背有些發燙,也不回頭,帶著李若慧回到馬車。
對著丫鬟詫異的眼神,李若慧強壓住心中的忐忑,努力做到全無異樣地回府了。
可是回到府裡,李若慧便再也撐不住,躲在自己房間內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天司馬大人一直沒有歸府,李若愚也是睡得恢復了精神,便來找尋姐姐。哪知一進屋便聽到了姐姐哽咽的哭聲,不由得詫異出聲道:“姐姐,你怎麼了?”
李若慧沒想到若愚在這個關口進屋,只用被子胡亂地擦拭著臉蛋,努力收住哽咽聲道:“沒有什麼,只是有些想家了……”
要是一年前的若愚聽了這話也許會信,可現在的若愚可是比那時懵懂的要伶俐的多,姐姐就算決定和離時,也沒有這般難過,今兒這是怎麼了?
任憑她再怎麼追問,李若慧也不肯吐口,只是轉移了話題道:“……你回來後,司馬大人可曾為難了你?”
李若愚想了想,有心說司馬在床榻上欺負她了,可是到底變得懂事些,只是搖了搖頭道:“沒有啊,哥哥都有讓我好好睡覺吃飯……”
李若慧心道,司馬又不是個磋磨婦人的,就算心內不喜也不至於折磨這小傻子。她知道妹妹不懂得自己問的緣由,不由得悽然地嘆了口氣,道:“自從回來後,司馬大人有沒有對你笑過?”
李若愚仔細回想了一下,竟然微微有些茅塞頓開道:“那……也沒有,姐姐,為何褚哥哥不高興?”
李若慧看著嬌憨的妹妹,眼底的淚意再次積存,只是強自忍耐著道:“他不高興,也是情有可原,妹妹只需記得再不可像以前一般無理取鬧,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惹得大人不高興。萬事且忍耐些,過段時間,大人若是不計較最好……這和離後的日子,可沒有想象中的好過……”說著便想起了今日下午的際遇,這心內頓時難受得不行……
可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