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忐忑之餘,心到底是放下了。起碼女兒是手腳俱全的坐在那,只是她身旁的那個白髮男子是何人?想到了這,便是渾身一震,突然想起那管家提過,他看過那褚司馬進城時的樣子,乃是英年滿頭銀髮……那坐在女兒身旁的莫不就是……
、就在這時,李家的車馬遠遠就被褚勁風的部下阻攔:“站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們是何人?”
當沈如柏表明自己的身份來意後,那些侍衛卻還不放行車馬:“我們司馬大人在此處遊獵,爾等竟敢前來掃興,還不快些離開!”
倒是若愚遠遠地看到了自己的母親,高興地站起身來,朝著他們快樂地揮動著纖細的手腕。
褚勁風從頭上拿下花環,輕蔑地扔甩到了一旁,微微轉頭望向了那個騎在馬背上的男人。
沈家的二公子……生得也不怎麼樣,聽說他與若愚定親甚早,又是生意場上的左膀右臂……應該是感情甚篤吧……
想到這,不禁又想起了方才在營帳裡的那一吻,她可是全然沒有少女的嬌羞,唇齒間的嫻熟如同品酌美食,這可不是朝夕之間練就而成,莫不是她與她的未婚夫婿……
想到這裡,褚勁風的臉突然又陰沉了起來,瞪著一旁拼命招手的少女,突然覺得不能讓她這樣快樂活潑地回到她的未婚夫婿身旁。
於是便是懶洋洋地朝著那些個侍衛揮了揮手,示意著他們讓李老夫人與沈如柏過來。
等那二人到了身前時,褚勁風才站起身來,衝著一旁的關霸說道:“取了繩子,將李若愚捆了送入聊城大牢!”
李夫人聽了頓時沒了主意,只能跪倒在地懇求著褚司馬:“司馬大人,小女可有何地方得罪了大人,民婦在這替她向大人謝罪,還望大人看在小女病重的情面上,饒了她這一回……”
沈如柏也是眉頭一皺,抱拳道:“大人,那輜重之事不已經了斷了嗎?您為何食言?”
就在這時,粗大的繩子已經捆在了李若愚的身上,待她回過神兒來已經是被捆得結結實實了,也是開始不依的扭身去叫。
褚勁風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地說:“本座從未答應過沈公子什麼,談何食言?原先不過是看在白國舅的面子上,饒了這女子一次,她倒的確是傻了,怨不得沈公子依然願意娶她,閒暇時逗弄一下,倒也得趣……”
聽到這,沈如柏的拳頭都握緊了,李夫人許是沒有注意,可是他因為生意應酬,經常出入風月場合,自然能辨認得清,為何若愚的雙唇明明沒有塗抹胭脂卻是紅腫而嫣紅……
那是被男人盡情品嚐吸吮後留下的明證!
褚勁風自然看見了沈如柏盯著若愚雙唇的眼神,心情不由得大好起來,慢條斯理地接著道:“可是昨日本座得了信報,在北方的邊地,查獲了李家商隊運載禁品的貨船!滿滿三大船的福祿膏……可是要荼毒了大楚半壁江山的子民?”
李夫人一聽,唬得瞪大了眼睛。這又是哪一門飛來的官司?那福祿膏是最近從東瀛海國引入的一樣玩意,據說是那邊特有的一種菸草裡提煉出來的。
這個東西聽說一沾染便能成癮,吸食過量還能要人性命,所以一早便頒佈下皇榜禁止販賣這等邪物,一旦查清,便是掉頭的死罪……這……這樣的玩意兒怎麼會出現在李家的貨船上?
想到這,她不禁狐疑地望向了沈如柏。
沈如柏聽了褚勁風的話,心內也是一驚,這批貨物是白國舅的兒子白敬堂委託他代為運輸的,京城有些子弟嗜好這個,一日都離不得,白敬堂壟斷了貨源,倒是財源滾滾,不過這幾船貨物一路來都是小心謹慎,為何他會知道?看這褚勁風言辭鑿鑿,看樣子的確是扣押了貨船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若是落到別的官員手中還好,不過是一番打點疏通。可是偏巧被褚司馬逮了正著,一時間倒是不好辦了。
“大人,我們李家是萬萬不會沾染那等違法之物,更何況若愚現在病了,她什麼都不知道啊!大人!”李夫人依然在哀求著。
褚勁風這時倒是正眼望向了一旁的沈如柏,冷笑著道:“這批貨物可是在三個月前便裝船了,一路輾轉,現在才入了大楚的國境。本座一向都知道李家二小姐乃是眼裡不容沙子的,如果不是她點頭的,為何李家的商隊敢讓這等邪物上船?不是她……還有誰能做主擔下這罪責?”
李夫人也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