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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小妮子還意猶未盡地又想要教育布囡囡,褚勁風只能一把將她拉拽進懷裡,取了小几上的一塊甜瓜遞到了她的嘴邊,若無其事地說:“乖,吃幾口再去玩。”

若愚搖了搖頭,就是不肯抬眼看他。褚勁風不由得冷下了臉,周遭的氣場若是旁人看了,必定嚇得尿了褲子。可惜現在在這痴兒的眼裡,司馬大人的氣場形同虛設,壓根都是不鳥的。

而且今日打了若愚那幾記手板,現在回想起來,似乎用力甚猛聲音響亮。的確是過分了些。這麼想著,褚勁風倒是壓下了火氣,又刻意放柔了聲音說:“若是不吃甜瓜,跟我說會話可好?卻說說一會見了你娘你要說什麼?”

聽到褚勁風這麼一問,若愚倒是略略地抬起了頭,想了想說:“要跟娘說若愚會乖,不要若愚送給壞蛋……”

她今日梳的是墜馬髻,斜斜地插了根朱雀扶搖,不再如小姑娘一般梳著劉海,而是全部攏上露出光潔的額頭,眉間貼的是紅寶石鑲嵌而成的花鈿,看上去分外妖嬈,偏這成熟的妝容搭配的卻是最天真的眼神,這樣的表情卻最是攝人心魄的,讓男人不能自抑的。

當說到那“壞蛋”二字時,偏還微瞪下雙眸,下巴上翹,用長睫微微地掃了他一眼。

褚勁風被她的眼波勾得心神一晃,竟顧不得剛剛是被罵了,不自由靠攏過去想要親吻上她點了絳紅的櫻唇。可是若愚卻是黑白分明的。他今日打罰了自己,又像來吃自己的嘴,是絕對不給的。

當下便又要躲閃,可惜司馬大人被勾起火來,不嘗些甜頭豈能退散?原本這趟回門的旅程也是計劃周詳的。小小的車廂佈置得妥當,這一路搖搖晃晃地去聊城,只將她囚在這小車廂裡,倒是方便著上下其手,開解了這痴兒的一些人事,也算是慰藉了自己相思不得之苦。

然後那三下手板將一切美妙的盤算打得煙消雲散,原本還會乖乖讓自己親吻的少女,現在竟是如面對洪水猛獸一般避之不及。真是讓他懊惱萬分……想到她剛剛說要離了自己,不禁發起了恨,只含住她的舌尖不放,巧妙地引導著那香舌入了自己的口裡。然後便是纏繞吸吮,直到這懷裡僵硬的小身板漸漸嬌軟了下來,就變得愈加的美味可口。

若愚男人親吻得有些無力,只能癱軟在他的懷中,鼻息間都是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她也不知為何,男人一吃自己的嘴巴,自己就會渾身無力,莫不是他是弟弟連環畫裡的精怪,專門吸了人的陽氣?

褚勁風不知美人心內的胡思亂想,只是覺得親吻得有些拱出了火兒來,因著是外出,若愚裙下穿得是窄腿兒的外褲,方便在野外路邊方便,免得鑽入了蚊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只是這褲兒輕薄起來便不大方便了,褚勁風那在佳人胸前揉搓的手便漸往了下面,鑽入到重疊的裙襬下,隔著褲子順著小腿蜿蜒的曲線一路向上……

就算是痴傻了,女子的本能仍在。那裡被碰觸了自然是有反應,若愚覺得有些心慌,使勁去抓褚勁風的臉。褚勁風臉上舊傷未褪,不能再添新痕了,當下便將手伸出裙子抓握住了她的手腕。

若愚被他摸了那說不得之處,只覺得臉兒不知為何熱熱的,可是身上的男人身體更熱,只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氣,若愚好奇地抬眼望去,卻發現他是緊緊地閉上眼兒,感覺她不再掙扎,便翻躺在了她的身旁。

若愚扯了扯裙子,翻身趴在了他的胸脯上,這時陽光投射進車廂,正映在了他的臉上,高挺的鼻子,還有薄薄的嘴唇都很好看,還有那緊緊閉合的眼……

若愚好奇他為何總是要親自己,便用小嘴小心翼翼地啄吻著他的臉頰還有鼻尖,然後像輕柔的粉蝶在他的嘴唇上點了點,覺得也不過是這樣,並無什麼特別甜美的滋味啊?

褚勁風巋然不動地倒臥在那裡任她輕薄,卻是盡力平息著被這小混蛋攪動起的熊熊烈火,就是不照銅鏡,也知道自己的異瞳只怕是又變色了。

眼看著快要進城,若是再將若愚嚇哭,可是真不用去蹬岳母的大門了。

進了聊城,馬車行駛得漸漸放慢,聊城不大,民風淳樸,剛剛吃了司馬大人家豐盛的酒席,口齒間的美酒香肉味道還沒有散去,豈能不念著人家的好。一看到這入城的豪華車隊,立刻便人猜出是司馬大人帶著新婦回門了。

一時間一群小兒跟在車隊的後面歡呼雀躍,街道兩旁擠滿了賀喜的父老。一時間猶如迎來了全聊城的女婿一般。

等到了門口,褚勁風吩咐一早就打探好了聊城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