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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也知道自己先前毫不留情地拒絕到若愚來萬州,才是她這次私自逃離的主因,在擔心,恐懼,憤怒依次在心頭輪轉了一般後,他的腦子也是空的,直覺得統帥指揮著千軍萬馬,也沒有這般的讓人心力交瘁……

可是……當那嬌軟的身子再一次怯怯地往他的懷裡鑽,緊緊摟著他的腰身時,疲累的同時,也絕望地發現就算是要一輩子照顧這個讓人頭痛的小麻煩,他也甘之如飴……

終於伸手摟住了那嬌軟的身軀,褚勁風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只用自己的雙手與嘴唇去丈量檢視身下的每一處嫩滑的肌膚,用力地吞進她的每一聲嬌弱的喘息,愛撫住了自己焦灼了一夜的心……

若愚用力地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嗅聞從他身上傳來的熟悉的氣息,手指纏繞著那順滑地銀髮,嘴裡咿呀呢喃著“再也不離開褚哥哥”一類的話,被他帶動著進入了最原始的節奏……

到了第二日的清晨,若愚醒了過來,卻發現身邊的褚哥哥已經不在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微微動了動,昨天她被褚哥哥毫不留情地要了三個來回,就算最後她承受不住,哭喊地求饒,也沒有換來男人的心軟。又因為跑的路程太遠,小腿的痠痛這時才反找了過來,微微一動,便痛得抽筋。

她在被窩裡蹬了蹬腿兒,這時蘇秀聽到了動靜連忙走了來,小聲地問:“夫人,您醒了?”

若愚看著蘇秀因為哭得太多,紅腫了一片的眼,還有那眼下淡淡的淤青,頓時有些羞愧得難以直視。

一直以來,她都是孩子的心性,行事起來也是可著自己的心意肆無忌憚地去做。可是這一次,她算是連累了身邊的一眾人等。若是不跟隨小涼同來,是不是就不會遇到那些歹人了,這是她在心內默默思索的事情。

夫子曾經說過,孔聖人“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意思是說,他老人家到了七十歲才可以隨心所欲的做事而又不會逾越了做人的準則。可見這本就是一門難得的修為。她現在的修為還不夠,只以為自己偷偷去,又偷偷回,一切是妥妥帖帖,誰也不會連累,可是這一隨了心性,結果卻是雞飛蛋打。

蘇秀的眼睛哭得那般的厲害,可見是捱了罰的。這樣若愚的心內更加不好受。經過這一次浩劫,心智如頑童一般的司馬伕人,總算是漸長大了些。

等到吃完早飯的時候。褚勁風才有重新回了房間準備更衣出門。

昨日一場宣洩的*後,他見若愚睡熟了,這才起身去提審抓捕到了犯人。這些人的身手不俗,根本不像是一般走街串巷的人牙子,可是通身上下,也翻找不到能證明他們身份的物件,當著幾個人的面,褚勁風凌遲了那個拖拽小涼入假山後林子的男人,看著那血肉模糊的情形,剩下的幾個人終於嚇得準備吐口,可在他們要說出主謀時,卻突然都是身形一頓,直直地吐出一口黑血後,翻著白眼兒毒發氣絕而亡。

褚勁風親自驗看了他們的屍首,他們的牙齒里根本沒有藏毒,而且看他們方才那副貪生怕死的樣子,也絕非什麼死士一類的勇猛之士。那麼便只有一種可能,這些人都是被事先種埋下了□□的,因為事蹟敗露,而催發了毒性,於是這些個爪牙才一命嗚呼。

昨日他救下了兩個少女後,命人繼續向前搜尋,可是還沒走到一半,那地上是銀瓜子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後來當手下打探了昨日聽聞了一聲炸裂聲的人後,終於找尋到了囚禁呂小涼的那個院子。

可是這個院子一直以後主要是存放堆積貨物的,看守院落的人消失得無影無蹤,也無人知道昨日究竟是何人住進了這個院落。

當問起呂小涼時,她也只說自己當時被矇住了眼睛,剩下的便一問三不知了。

不知為何,面對這個神秘之人,褚勁風突然聯想到了自己當初身中的那一支毒箭,那樣霸道狠厲的毒性,若非他此前有奇緣,得以解毒,只怕自己絕不會是隻有滿頭銀髮那般的簡單……都是用毒的高手,會不會是同一人所為呢?

褚勁風收回了思緒,面無表情地看著半蹲在地上,主動代替侍女給自己殷勤穿著鞋子的少女,淡淡地說道:“左右腳,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