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如下盤棋?”
老爺子咂咂嘴,下棋就下棋吧,都是找事兒做,這個也能消磨時間。
又過半個月,爺兒倆也都習慣了,吃了飯下盤棋,到睡覺時間了就各自回去,睡一覺起來去衙門。晚上回來照舊,反正府裡也沒人等著,回家早晚也不在意了。
不過,將事情攢一起一塊兒處理了,也能空出來一兩天時間。原東良就想著到莊子上看看,問問媳婦兒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所以一早就回來了,準備早些睡覺,明兒一早起床,快馬加鞭,後天早上說不定就能感到莊子上去了。
可大約是前幾天回來的太晚了,好不容易早一次,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鎖芯起身去了練武場。累很了,回頭就能睡著了。
練了半天刀法,這才帶著一身臭汗回來。春花和秋月還算是盡職,早早的就吩咐人準備了熱水。原東良跨進浴桶,明兒出門要帶點兒什麼呢?家裡的東西,念之也不稀罕,外面買的吧,去哪家鋪子不用花費太多時間呢?
要不然,就去買東平街的肘子?這家鋪子正好在出城的那條路上,只要停頓一會兒就行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或者,苗記鋪子的點心?再或者,朱記燒餅?
想的入神,竟是沒發覺有人進了浴室,等肩上多了一雙手,原東良才反應過來,一抬手直接拎著人摔出去,直直的砸在對面的牆上。那人尖叫了一聲,順著牆面往下滑,原東良才看出來,是個女人。
立馬皺眉了,實在是這幾天,這樣的女人見多了。走路的時候會有人忽然摔跤,正衝著自己懷裡摔,去書房的時候會有人送點心,明明不是書房伺候的丫鬟。練武的時候會有人捧著毛巾等在外面,以前可都是小廝捧著的。吃飯的時候會有人特意將袖子捲起來夾菜,以前天氣也熱,就沒見誰這麼忍不住。
原東良不傻,以前他義父,現在的岳父,那也是人中龍鳳一表人才文武全才長相英俊地位高有銀錢,剛回京的那兩年,不光是家裡的丫鬟,還有找了藉口帶著庶女上門的人。丫鬟只是其中一種,外面還有同僚要送的,說穿了,就是四個字,通房,姨娘。
原東良不耐的皺眉,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被富貴迷花了眼睛。從前,他剛從京城過來的時候,除了老太太的喜愛,再沒有別的了,二房恨不得他去死,祖父也尚未決定將原家徹底交給他,那時候怎麼不見這些丫鬟們貼上來?
這會兒原東良可是半點兒都沒想到,才十歲的小孩兒,哪個丫鬟會這麼心急,就這樣直接送上門?
“大少爺,奴婢想幫您擦背。”那摔下來的女人還在垂死掙扎,原東良卻連是身子都沒站起來,衝著外面喊了一聲,春花和秋月立馬就進來了,看見躺在牆角的女人,兩個人臉色就都跟著變了。
不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就讓人混進來了,若是大少爺誤會是她們將人放進來的……也不敢繼續往下想了,兩個人趕緊賠罪:“奴婢疏忽,還請大少爺恕罪,奴婢這就將人拖出去。”
原東良擺擺手:“這個,就直接交給外院管家,明兒直接發賣了吧,若是有家人,連家人一塊兒發賣了。”
那穿著一身白衣服的女人驚了一下,連忙求饒:“大少爺恕罪啊,奴婢真的只是想來幫大少爺擦背的,奴婢一片忠心……”一邊說,一邊楚楚可憐的抬頭看原東良,眼睛裡兩汪水,在燭光下梨花帶雨的。春花秋月看著都覺得有些憐惜,原東良卻是半點兒臉色不變,只沉聲說道:“沒聽見嗎?”
春花一哆嗦,趕緊的拽了秋月一下,上前就要拽了那女人,那女人卻是掙扎不休,一邊扭著身子,將衣服蹭的更鬆散一些,一邊看著原東良求饒。
原東良眉頭皺的更緊了:“堵住嘴!”他倒不是怕叫來了人,這整個府邸都是他的,誰還敢非議主子?就是覺得這聲音有些太鼓譟,聽著就像是烏鴉叫,讓人心煩的很,所以,還是不要聽比較好。
春花和秋月可是兩個人,外面還有別的婆子守著,原東良都發話了,誰也不敢耽誤,連夜就將人綁了送到前院去了。等原東良這邊睡下,春花和秋月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有些發愁,這次大少爺可沒直接說她們兩個要受什麼處罰,可依照大少爺的性子,當時說的,反而不太嚴重,若是過後再說,那就嚴重了。
“也真是的,那些人都是傻的嗎?這幾大少爺處置了多少人啊,一個個都不長心,還要往上撞!”春花難得的抱怨了幾句,秋月也嘆氣:“都心存僥倖,以為自己是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