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關春花的事兒了。她是寧念之的大丫鬟,但她也是原家的家生子。
原東良擺擺手,示意春花退下,自己到內室換了衣服,出來就見秋月領著兩個小丫鬟擺膳。原東良坐下,抬手點了點:“你和春花,就算是去拿飯菜,一個人領著兩個小丫鬟去還不行嗎?非得兩個人一起去?夫人留下你們不是看家的?若是連這點兒都做不好,我看你們還是儘早滾蛋吧,這府裡可不少幾個丫鬟,正好二房都搬走了,這伺候的人一抓一大把的,自己不想幹就換了想幹的人來。”
春花和秋月臉色一白,噗通一聲就跪下了。今兒這事兒,確實是她們失職了,原以為大少夫人不在,她們兩個就偷偷懶,不是沒想到會有人偷摸進來的事兒,但男人嘛,哪兒有不吃腥的,說不定這事兒就能討好了大少爺呢?
卻沒想到,大少爺真是半分不留情。
兩個人是又後悔又著急,惹怒了大少爺,怕是以後在府裡就沒什麼出路了。若是大少爺再告訴了大少夫人……
“罰三個月的月例還是少的,若是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兒,你們也就捲鋪蓋回家吧。”原東良冷冰冰的說道,春花秋月兩個人額頭上都是冷汗,這懲罰不算重,但大少爺那話說的,有些陰森森的,她們兩個都有些膽寒。
“是,奴婢下次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兩個人異口同聲,原東良也不叫她們起來,抬手拿了筷子夾菜。一直到吃完飯,才揮揮手,示意她們上前收拾。兩個人被晾了一會兒,也不敢出聲,躡手躡腳的收拾了東西出門。
站在院門外,這才敢抬手擦擦冷汗,互相看一眼,心有餘悸:“咱們日後,還得小心一些了,這段時間過的□□逸了,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忘記了大少爺對大少夫人有多看重了,也虧得是那賤皮子沒得手,若是有個萬一,咱們怕是也沒好下場。”
秋月猶豫了一下:“大少夫人剛出門,怕是大少爺正惦記著呢,若是過幾天……大少夫人不是說,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的嗎?大少爺畢竟是男人……”
春花皺了皺眉:“你可別犯傻,大少爺只要對大少夫人還有感情,就不會趁著這段時間做出什麼來的,若是再有人來找你,你可要想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大少爺剛才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你伺候的主子是誰?你是誰的大丫鬟?”
秋月趕忙笑道:“春花姐別生氣啊,我剛才也是有些糊塗了,現下卻是明白了,大少爺對大少夫人情深似海,誰來都是白搭,咱們是大少夫人的人,自然該偏著大少夫人,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話,原東良卻是聽不見的。剛吃了飯不想動,就拿了一本書靠在軟榻上翻看,翻兩頁就想起來寧念之在家那會兒的事情了,兩個人有時候一起看一本書,她手指點在書上,白白淨淨,纖長細嫩,看到有趣之處,就忍不住笑,偶爾會念出來讓他聽,多是和他討論書中情節。有時候,他在看書,她就做針線,說實話,從她進門,動針線的時候真不多。
大半年了,也就給老太太做了件衣服,給他做了個荷包和扇套,但府裡也不是少了針線房的人,也不指望她做針線養家。所以,看見她做針線,他就要想方設法的搗亂,因為晚上做這個,實在是太費眼了。親一口,抱一下,耍耍賴,就會笑鬧成一團。
想多了,原東良就忍不住嘆口氣,媳婦不在家,日子真難熬。算了,書也看不進去,索性洗洗刷刷睡覺吧。
第二天,府裡更是安靜了,另外三家已經搬出去了,府裡就感覺空空蕩蕩的。一開始,老爺子還安慰自己,清淨多了。但兩天三天四五天,老爺子就覺得,有些□□靜了,回了府就跟進了密室一樣,說個話都能聽見迴音了。
老婆子可真是夠狠心的,自己帶著孫媳婦兒去逍遙自在了,就剩下自己和孫子兩個人了。看一眼原東良,老爺子有些恨鐵不成鋼,以往看他和他媳婦兒膩膩歪歪的,這都分開幾天了,都不想念他媳婦兒的嗎?想了就趕緊去將人接回來啊。
孫媳婦兒回來了,老婆子也肯定會跟著回來啊。
原東良被瞪的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老頭子抽什麼風,前兩天就留了他一起吃飯。反正這府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主子了,分成兩邊也麻煩,索性就一起吧。可總是瞪自己是怎麼回事兒啊,自己好像也沒做錯什麼吧?
“走,去練練。”吃完飯坐了一會兒,老爺子起身,原東良有些無奈:“這才剛吃了飯,若是動手,怕是回頭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