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閒事兒了。”
簡單來說,朝廷不插手,就會有流匪佔據了。西涼前段時間攻打過雲城,白水城另一邊的騰特人也從來沒安分過,還有各個不服朝廷管轄的部落,以及晉城東邊的內城逃亡過來的罪犯。有案子發生,也多是不知道誰動的手。
“那人就白死了?”寧念之皺眉,原東良捏了捏她肩膀:“當初他走這條路,不就是鋌而走險,想大賺一筆的嗎?但凡想將利益翻倍的事兒,都伴隨著翻倍的危險。只是,既然你開了口,這人肯定是不能白死的。”
寧念之皺眉:“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怎麼就是我開了口,所以人才不能白死?和我又有什麼關係?都是元朝的百姓,你們駐守西疆,不就是為了保護百姓的嗎?”
原東良忙賠罪:“是我說錯了,娘子原諒則個,不過這事兒,還真不歸我管,駐守西疆的原家人,主要的職責就是防守西涼人,像是這樣的事兒,那是知府衙門的事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知府衙門若是想和原家聯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知府衙門若是不想管,原家想插手就有點兒難度了。凡事,牽扯上官位職責一類的東西,都要比事情本身複雜的多。
“那咱們就不能插手了?”寧念之也不是那種熱血之人,聽原東良分析一番,就有些退縮了:“你還是要以自己為重的,我的意思是,在咱們自己安然無恙的情況下,才能伸手幫別人,我也不是無視他人的性命,和他人相比,總有個更重要的,再者,你的職責,鎮守雲城更重要,若是有這樣的事情就要原家出面,那就是殺雞用牛刀了,總有一天會將牛刀給磨損了的……”
越發的說不清楚了,原東良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摟著寧念之親了一口:“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不用擔心,並非是什麼難事兒,回頭我會讓人問問的。”
寧念之還有些遲疑:“真不會影響到你自己?”
“真不會,你以為你相公是傻子嗎?”原東良忙說道:“我保證,半點兒都不會牽連到我的,只是,就算是剿匪了,那批貨,怕是也不能全找回來了。”
“能不能找回另說,又不是咱們自己的貨。”寧念之嘟囔道,她是看三少夫人可憐想幫忙,但是,為了三少夫人賠上自己相公這種事兒,那是絕對不行的。
說著,寧念之又有些疑惑:“聽三妹和四妹說,三弟妹在府裡也鬧了幾次了,祖母那裡,就沒聽說嗎?”
原東良又笑:“連三妹和四妹小女孩兒家都能知道的事情,你以為祖母會不知道嗎?不過是不想管,或者,是想讓你來管罷了。”
與其自己出手,不如讓寧念之給三少夫人個人情。畢竟,以後寧念之就是原家的主母了,得先讓族人看看寧念之對外的行事手段才行。
一個性情溫和,願意出手幫忙的主母,定比一個獨善其身什麼都不願意管的主母受人歡迎。
寧念之抿抿唇,老太太又給自己鋪路了,老人家一番心意,自己倒是有些無以為報了。原東良瞧出她神色,抬手捏捏她臉頰:“若是想報答祖母,我有更好的主意,你要不要聽聽?”
“什麼主意?”寧念之忙問道,原東良摟著寧念之,摸摸她肚子:“當然是早點兒生個大胖重孫給她抱啊,這還用我說嗎?媳婦兒你居然變笨了些,是不是這些天在外面玩兒的太開心了,都不喜歡動腦子了,所以才沒想到?”
寧念之無語:“是啊是啊,都有你想著,所以我才什麼都不用想了。”
然後,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裡忽然有點兒說不清的感覺,自己上個月,可是沒來葵水。那會兒只以為是在外面玩兒的太狠了,所以推遲了,可到現下,都一個月沒動靜了……該不會是有了吧?
“媳婦兒,咱們早些安置吧?”摟著溫香軟玉,沒多久原東良就有些心猿意馬了,低下頭,在寧念之的脖子上啃來啃去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寧念之剛懷疑自己有了身子,哪兒會願意做這個,心裡著急了些,竟是一伸手就將原東良推了個踉蹌,看著原東良詫異的神情,寧念之頗有些心虛:“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原東良眨眨眼,有些擔憂:“媳婦兒你是不是不舒服?身上哪兒不對?”
一邊說,就一邊皺了眉,面上擔憂也夾雜了些著急:“我叫人去請大夫,哪兒不舒服你可要早點兒說,先坐下……”
寧念之忙拽住要出門的人:“別,不是不舒服,就是,就是……”尷尬了一些,不好意思的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