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而且今天,講故事的主角不是我,是他們兩個。因為我並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16年前,我才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唯一能記住的,也就只有他們這幾張臉了,他們自己做的好事,必須要讓他們親口承認。而你,文沫,我千方百計的引你來,是希望你完成我的遺願。我知道,我犯了很大的罪,落在警察手裡,是必死的結局,所以,今天,我壓根也沒有想過要活著出去,這兩個罪大惡極的人,同樣也必須死。但是你,要活著,要活著講我們的故事,告知全中國的人民。”
這個年輕的男子,談論起生死來,語氣中沒有半絲漣漪,似乎平常的就像問今天早上吃了什麼早飯一樣自然,他能如此坦誠的說出自己的打算,顯然早已經深思熟慮過了。文沫現在不敢勸他,怕弄巧成拙反而適得其反,索性轉移了話題引導他多說說話,加深自己對他的瞭解,然後徐徐圖之,想出勸解的辦法。
“為什麼是我呢?你是如何聽說我的呢?你怎麼知道,我願意聽你的故事,願意向其他人講述你的故事呢?這麼重大的一件事情你託付給我,讓我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你不用謙虛,不用妄自菲薄,你很優秀是一個成功的犯罪心理學專家,至於我是如何聽說你的,不在咱們今天的討論範圍之內,我的時間不多了,外面那些警察絕沒有很好的耐心,他們已經等了數個小時,隨時都可能衝進來,這單薄的木門,怎麼擋得住他們的長槍短跑,我真的不想傷害你,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明智一些,不要做不理智的事情,逼我不得不對你下手,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所做的一切,都將付之東流,那不是我願意看到的,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嗎?”
文沫點點頭:“我懂,你需要的是一個好的聽眾,一個好的傳聲筒,我會盡量客觀,但是剛剛你也看到了,我對你之前做的案子,知之甚少,你所說的16年前發生的案子,更是一無所知,不知道你有沒有耐心,從頭說起呢?就從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和16年前的那些所謂的冤案講起,我說過,今天的主角不是我,我只是一個懲罰壞人的劊子手。”兇手拉開保險栓,將槍口直對向馮衛健:“你們兩個說說吧,這麼多年到底都做了什麼壞事,只要有一句假話,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如果你們好好配合,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個痛快,如果你們不配合,哈哈,我到希望你們不配合,給我一個讓你們受盡痛苦折磨的機會,你們兩個誰先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