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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們那時候的辦案流程,從死者的社會關係入手,查跟她有接觸的男性,看誰有作案動機,再抓回去好好審一審,基本都能破案。那個時候的人也傻,被監管得嚴,案子相對好破些。
可是誰也沒想到,這麼起看似簡單的殺人案,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警方當時幾乎把與受害者有接觸的男性都調查了一遍,一個沒放過與現在發現的血指紋做了比對,連她哥哥都成了嫌疑人,可是最終的結果卻一無所獲,那枚原本應該是有利證據的血指紋,將這些人一一排除,案件從些陷入僵局。
這一僵,就是6年。
雖然已經過了25年,但一切似乎都像發生在昨天一樣清晰,李解放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居然還會有人將早被遺忘到後腦勺的舊案翻出來。
連環強姦殺人案一直以來懸而未決,是他多年從警生涯最大的遺憾,哪怕退休也沒能讓他放下,退休走的時候,他什麼也沒帶走,卻把這起案件自己的調查筆記全都好好地收拾了起來,一有空閒都會拿出來翻一翻,以期能有新的發現。
他將這些筆記遞給文沫:“丫頭,老頭子掛心了半輩子,希望那畜生能被抓到,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可能性越來越小。那個瘋子今年大概4、50歲了吧,應該還好好地活著,躲在暗處偷笑呢。誰也不知道這顆定時炸彈會不會隨時捲土重來,你既然有些想查這個案子,老頭子就等你的好訊息了。”
文沫接過老人家的心血,鄭重點頭。
再回到曾孝義家已經夜裡十點,那些案卷資料只能等明天再看,兩人分別洗漱,文沫想要休息,曾孝義卻沒有進臥室,而是坐在文沫對面,好幾次欲言又止。
“曾大哥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咱們還得相處一段時間呢,總這麼端著生分也沒意思。”文沫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總有種感覺自己對面坐著的,不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而是個婆媽的女人。真不知道他這種性子是何時養成的,愁人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