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什麼聲音?”
“不知道……可能是這些土著在祭典吧,別出去了,那些人每年都要按著你去吃一片劍齒兇猊的生肉……”
充斥著□□味道的地堡裡,被搖曳的燭火映照出一些金屑的反光,滿地脖子上被套著鎖鏈的女奴大多目光空洞,不住地圍著主人討好,祈求著他再給自己一些‘神藥’。
“……無聊啊。”
棕色捲髮的白種人拿著一根□□捲菸,像是逗貓一樣逗弄著腿邊跪著的女奴,片刻後,興致索然地把卷煙扔到了了牆角的黑暗裡,女奴立刻像一隻搶食的野狗一樣撲了過去,顫抖著把那根捲菸連帶著煙屑抓在手裡,就著燭火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後,神情便像是上了天堂。
“阿道夫被殺了之後,每天就是□□、女人、酒、金子,一覺醒來,又是□□、女人、酒、金子。偶爾也想回去看看啊,上上推特什麼的……”
“得了吧buddy,比較起來連那些石油佬都羨慕我們現在的生活,沒有擁擠的第九大道、沒有開罰單的大肚子警察,也沒有那些拿著債務單堵在家門口的銀行家,對~還有這些漂亮的姑娘,你瞧瞧,她們每一個都比得上那些有錢人游泳池裡的禁臠,不需要名牌包、也不會哭著去找女權組織裡的肥婆對著你的窗子貼貼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周圍六七個人頓時發出一陣大笑:“kevin,你在想那個捲走了你全部佣金的情婦……”
“hei!”
“安靜點kevin,”撥開蹭在膝蓋上的女奴,棕色捲髮的白種人道:“阿道夫死後我們就和他的家族那邊斷了聯絡,我們只是為了從彈傷的痛苦中解脫出來才接受他們的改造被送到潘多拉,現在老闆死了,我們不可能一直守著他留下的那個‘切斷’裝置而不去做什麼。”
“你的意思是?”
“實際上,那位穆勒家族的老大,一直在試圖和我聯絡。”
“啊?”
所有人都支起身子,聚精會神地聽他說。
“當然,我還沒有回覆他的聯絡請求,毫無疑問我們的老闆是阿道夫,和那位,呃,你們知道的那個大人物並沒有直屬的僱傭關係,但拒絕他顯然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你的意思是?”
“回了現實社會我們還是會受到那些大人物的制壓,我們有著足夠的黃金和女奴,而潘多拉是沒有全球覆蓋衛星的,為什麼我們不離開這個‘怪圈’呢?阿道夫留下的那堆機器,只要我們不說誰也不知道它是個半成品的時間調頻儀,把它扔進海里,潘多拉就會永存,而我們只要找個海外的小島,買下一千個奴隸,帶著槍和藥,做我們的國王…….”
四周的人愣了好一陣,忽然有人吹了聲口哨:“d,老實說我也很討厭鬼驁總是要求我們去待在冷空氣裡給某個肌肉發達的獸人一個槍子兒,國王嗎?不錯啊,我們的黃金足夠用來打一座黃金的童話城堡,呃我媽媽告訴我的……不過,你把阿道夫的那些機器放哪兒了?”
“一開始是放在重重加密的地下室裡,後來阿道夫死了,對我們又沒有用,就乾脆扔在……呃,kevin,你躺椅下面。”
“哈?”
kevin把身邊的女奴踢遠了點,低頭從躺椅下面拖出一隻灰撲撲的密碼箱:“就是這個?”
“大概……好像是因為缺了一個什麼公式所以還是個半成品,你知道的,阿道夫總像個得到了宇宙魔方還差個鑰匙就能統治世界了的焦慮症病人……是誰?!”
話音一落,他們還沒有忘記殺手的本能,伴隨著女奴的尖叫,所有人都立刻拔出身邊的槍支。
“誰在那?”
kevin警惕地看著樓梯陰影處隱約勾勒出的半個人形,他們的位置很隱蔽,外面還有設定的簡易感應器,土著絕對不會發現,除非是和他們同樣的人類才有可能這樣無聲無息地進到地堡裡。
隨即他打消了這個想法,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的是個有著典型的妖族輪廓的少年人。
“kid,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話是這麼說著,他們手裡的槍就已經瞄準了他。
安銘掃了一眼縮在一側遍體鱗傷的女奴,目光淡淡地望向他們:“一年前,西川南部戰役,是你們刺殺了白九嬰?”
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