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小兒子顧顏真偷了三爺家的一幅畫往北去了,”顧山根接了下面的話,“那幅畫說是三爺思家時畫的一幅顧山圖。”
顧山根說到這,話又止了,眼睛看著顧忠山沒動。
顧忠山嘴上的鬍子都抖了,他閉了閉眼,不敢看顧鳳,“我那孽子還毒瞎了顧三爺的孫子,也就是您堂侄的眼……”
“我堂侄?顧福?”顧鳳只記得她家三爺只有一個是她堂侄的孫子,她撐著椅子往下坐在了顧忠山面前的地上,俯下身低著頭看著顧忠山,“我那個小時候就沒了親父親孃的堂侄?我三爺的獨孫?”
顧忠山猛地把頭磕在了地上,磕得砰啪作響。
“你不可能之前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