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點頭。
嶽渟川抿了抿嘴唇,凝視著米果,語氣堅定地承諾:“我肯定會說服她的,果果,相信我。”
米果點點頭,“我相信你,嶽渟川。”
週末。
嶽渟川帶著米果去孔家赴約。
米果為了這一次的飯局,可以說是煞費苦心。
在A市的春天百貨,米媽媽和米拉做主為她選了一條價格不菲的米色連衣裙,淑女款,樣式簡潔大方,裙襬處幾隻手工刺繡的蝴蝶,為裙子的主人平添了幾分雅緻的味道。
頭髮依舊梳的馬尾,因為米果實在無法接受髮髻的老氣和波浪卷的刻意。米拉嫌素,於是,米果的圓潤的耳垂上就多了一副和裙子同色的珍珠耳釘,加上曹娜的淡妝手藝,一番打扮下來,當米果站在嶽渟川面前的時候,明顯覺得周遭的氣氛都被他明亮的目光烘熱了不少。
到了孔家,沒想到杜寶璋也來了。
臉紅侷促的米果向杜寶璋主動問候,杜寶璋微微擰了一下眉毛,也沒作答便徑自去了廚房幫忙。
反而是孔易真態度大方的招呼米果和嶽渟川,帶他們參觀孔家,並且和米果主動聊天,打消她的顧慮,使她漸漸放鬆下來。
孔舒明難得下廚,最後卻被妻子劉春以幫倒忙為由趕了出去。
三個年輕人回到客廳,看到孔舒明神情鬱悶地坐在沙發裡看電視,孔易真不由得抿唇一笑,上前坐在老爹身邊,勸道:“您看您,怎麼跟小孩似的。媽這也是為了您好啊,怕您累著不是嗎。”
孔舒明哼了一聲,“她啊,是怕我給她丟人。”
孔易真摟著孔舒明的肩膀,姿勢親密地說:“您確實好多年沒做過菜了,媽擔心一下不是沒道理啊,這樣吧,改天,改天我們家沒客人了,您單獨下廚給我和媽做一頓飯,怎麼樣?”
孔舒明猶豫一下,“真的?”
“當然,您是我老爸,我是您閨女,咱倆同意,媽還不得少數服從多數啊!”孔易真笑著說。
孔舒明這才展顏笑了,“這還差不多。”
笑了陣子,他想起什麼,直起腰,問道:“不是,閨女,你爸我做菜有那麼難吃嗎?”
孔易真轉了轉眼珠,和嶽渟川交換了一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眼神,嘿嘿笑道:“不難吃,不難吃。我老爸做菜怎麼能難吃呢。”
孔舒明搖頭,翻動手掌,回味以前炒菜的動作姿勢,“看來得好好練練了,到時候女婿上門,想吃我做的菜,我做不出來那才是真的丟人。”
“爸——您扯哪兒去了!”孔易真抗議。
孔舒明不以為然,他笑著看向安靜的米果,忽然問她:“小米,你爸爸是不是做的一手好菜?”
米果愣了一下,下意識點頭,“是啊,我們家我爸是大廚,負責招待客人,我媽就是做一般家常飯菜。”
“你看!你看!人家米果的父親就是什麼都會,渟川,你說說,你第一次去小米家吃飯的時候,有沒有被重視的感覺!”孔舒明可算找到支援的理由了。
嶽渟川想了想,認真回答道:“當時很緊張,不記得味道了。”
第一次在米果家吃飯,應該是他自己做的早餐。
“不過,現在想想,米叔叔做菜的水平還是很高的。”不然的話,也養不出米家的三隻吃貨,不是嗎。
“所以說嘛,以後我也要向小米爸爸看齊,爭取給我未來女婿留下一個好印象。閨女,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啊!”孔舒明說。
“我才不找呢!我啊,就是要在家蹭一輩子的飯!爸,您不是想轟我走吧。”孔易真撒嬌。
孔舒明嫌棄地說了句什麼,孔易真不依不饒鬧了起來,一時間客廳裡吵鬧聲,歡笑聲響成一片。
劉春探頭望了望外面,笑著罵道:“孔舒明這個老頑童,和孩子們玩起來了!”
杜寶璋低頭擇著青翠欲滴的上海青,彷彿沒聽到劉春的話。
“寶璋,寶璋——”看杜寶璋完全不在狀態,劉春不禁抬臂撞了一下身邊拿著菜葉發呆的女人。
“啊!哦,你說什麼?”杜寶璋回過神。
劉春嗔怪地睨了她一眼,數落道:“你啊,是不是還想不開呢?”
杜寶璋攏了攏耳邊的碎頭髮,神色歉然地說:“我們渟川對不起易真,本來多好的一對兒,卻。。”
劉春也嘆了口氣,“我們能怎麼樣呢?孩子們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我們做父母的,想攔也攔不了,不是嗎?寶璋,經過這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