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外面。
“發現有不好的氣你就吸收一下啊。”
臭味波“咕嘰”了一聲,表示自己絕對會完成任務!
藍星的電子裝置實在太多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出現磁場干擾,到時候測出來的結果就不準了。
花雕看的眼睛都直了,當場就要跪地拜師,狗爺懶得和他插科打諢,直接叫他和封缸分別滴一滴血在圖案上面上。
花雕嘰嘰喳喳的還想問個究竟,封缸卻是一聲不吭的就照著做了。
他根本就沒問自己的血要滴在那一面,直接就選中了陽魚的部分。
兩滴血滴落下來,卻並沒有落進土裡,像是被什麼托起似的略微浮在了陰陽魚中。
“以前玩過這個?”
狗爺看了他一眼,問出口的話有些意味深長。
封缸猶豫了好半天,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這個法子小時候看姑婆用過。”
他小聲的說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啥?!!你家還有這樣的人才,怎麼以前沒跟我說過!!!”
花雕在一旁羨慕的不行,大呼小叫了好半天,知道狗爺不耐煩的比了個手勢,他才安靜下來不說話了。
“說說看,你們地球人是怎麼玩的?”
殷睿澤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饒有興致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封缸。
看著一眾人新致勃勃的目光,封缸想了片刻之後,還是緩緩道出了他那段不一樣的記憶。
封缸小的時候,父母都忙著出去賺錢,就把孩子送到了姑婆家裡住。
老家雖然是在山溝裡,但是交通卻是非常方便,算是一個山清水秀的旅遊景區,每天來的遊客也不少。
村裡的人,大部分都做著旅遊的生意,只有住在村東頭的姑婆和村西邊的三爺爺家,沒出去做什麼營生。
一東一西,兩家雖然同族,但是平日根本不說話,就像是不認識一樣。
直到有一天,三爺爺家的鑄表哥突然回到老宅,一大早就在姑婆門口站著,誰問都不走。
封缸在山上玩夠了回家吃飯,看到的就是姑婆坐在搖椅上抽著旱菸,鑄子跪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不知道是在說著什麼......
“鑄子,三爺爺以前是怎麼教的?敢下手就得撐得住,撐不住就繞著人家走吧,又不是什麼積德的活計。”
“何況咱們兩家的路不一樣。你家的事我不懂,也管不了。”
“你走吧,壯丁吃的多,我們開飯可沒帶你的分量。”
說完了這兩句話,姑婆就揮了揮手,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鑄子,拉著封缸就回屋去了。
“後來他在院子裡跪了一天一夜,他家的媳婦也抱著剛滿月的孩子哭哭啼啼的不肯走。見鬧得實在不成樣子,姑婆這才又讓他進了門。”
封缸回憶著說道。
“那天,我跟著姑婆走到後山邊的的一塊平地,鑄哥遠遠的走在後面,卻並不靠近我們。”
“姑婆咬破手指在地上畫了個太一陰陽魚圖,又讓我和一個表姐將血滴在魚圖的兩個陣眼上。”
“東西呢?”
聽到姑婆的喊聲,遠處的鑄子馬上從兜裡掏出一個布包遞過來。
這布包纏的嚴嚴實實的,還用一根紅線栓了銅錢。
鑄子不敢看地上的圖,低著頭小心的開啟布包,從裡面托出一塊碎玉。
“用繩兒拴了它,懸著我看看。”
姑婆並不接碎玉,而是指揮鑄子自己動手。
“姨婆,我......這個.......”
鑄子似乎很猶豫,結結巴巴的說了半天,手卻並不伸到玉的表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看得出,他不是很願意碰這東西。
見他拖拖拉拉的不動手,姑婆兩眼一瞪,大聲的喝罵道。
“你招攬回來的活計還要過別人的手,天下沒有這個道理!”
鑄子一臉的不情願,可又不敢反抗,最終還是照著她的吩咐做了。
幾乎是他手臂剛一懸空在魚圖上,拴著碎玉的繩子便開始的劇烈的擺動,幾次甚至差點繞過手臂抽到他的臉。
放在陽魚一側的n極吸鐵石也跟著微微抖動,力量再大些都像是能夠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