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秦冰冰雖然是算計鳳瑤,到底是沒有得逞。她不好懲罰,榮王妃便下了逐客令。
秦夫人吞嚥下這口惡氣,狠唳的剜了芙蕖一眼,她想要帶走芙蕖,可奈何秦冰冰榮王妃沒有追究,她自然不好意思開這個口。冷哼一聲,帶著秦冰冰離開。
秦子楚這回倒是正經了,拱手作揖道:“今兒個對不住了,我與世子妃只有一面之緣,遇上劫匪她救了我一命。”說罷,看了鳳瑤一眼,跟著離開。
府裡頭出了這樣糟心的事情,宴會是開辦不下去,眾人紛紛辭去。
榮王妃看了鳳瑤一眼,壓下心頭的火氣,冷聲道:“初兒,你帶瑤兒去上藥。”頓了頓,叮囑道:“秦冰冰的事情,你別插手。戶部尚書雖然是獻王的人,如今已經有意投向晉王,今日他女兒遭罪。為了表忠心,定會對秦容下手。咱們且等著便是!”
雲初應了一聲,帶著鳳瑤離開。
鳳瑤有話問芙蕖,若是留她下來,榮王妃定會容不下她。路過芙蕖的時候,微微一頓,沉聲道:“你隨我來!”
榮王妃正欲開口,被姜老夫人使了眼色制止住。
芙蕖跟著鳳瑤回了秦樓,鳳瑤將雲初打發出去,將門合上。
芙蕖撲通跪在地上:“今日奴婢擅作主張,險些陷小姐聲名不保,請小姐責罰!”
鳳瑤看著她沒有說話,良久,沉靜的說道:“沈知音,這裡頭只有我們兩個,你不必再偽裝。”冰冷的手指捧著採芙新斟的熱茶,絲絲暖意順著手臂脈絡流淌進心裡,卻依舊是冰冷一片:“你勾引雲初是真,你騙我也是真,挑撥我與他之間的關係亦是真。只不過,你知曉我對你起了防備之心,斷然是因為這件事而引起,所以你頭腦靈敏的想好了託詞,挑不出錯出來!”
“小姐……”
“你能騙秦冰冰,卻是騙不了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從不曾用香膏,你怎得會去如意齋買香膏?你是一開始便將目標放在秦冰冰的身上,借她的手來對付我。可讓我疑惑的是你並沒有害我之心,究竟是為了什麼?”鳳瑤目光晦暗的看向芙蕖,縱然她當初養在深閨心性單純,可教坊幾年,她早已改變,城府深沉。但凡她對雲初有一點不信任,依著雲初不願多說的性子,恐怕當真遂了她的心意!
芙蕖緊咬著唇,不吭聲。
“你若不如實交代,我便將你送回教坊。”鳳瑤眼底凝結著寒霜,她不會在身邊留下任何的隱患。“秦冰冰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找她下手?”
今日之事芙蕖的目地不是她,而是秦冰冰,並不是如她所說,是為了替她剷除異己!
芙蕖眼睫輕顫,半晌,就在鳳瑤以為她不會說的時候,聽到她乾澀的說道:“小姐又是為何要對付二小姐?”
鳳瑤一怔。
“我與小姐的目地一樣,都是為了報仇!可恨我人單力薄,一個教坊罪奴,如今是身份卑賤的陪嫁丫鬟,又怎得能敵得過有權有勢之人?只能出此下策,倒是連累了小姐!”芙蕖話雖說的愧疚,可眼底卻沒有半點悔意。
“秦容?”鳳瑤驚愕的說道。
“沒錯!害我沈家的兇手,就是他!”芙蕖神色有些激動,雙眼圓睜,恨意毫不掩飾!
“你如何肯定?”鳳瑤驟然收緊了握著茶杯,白皙的手背上,青筋猙獰。
芙蕖冷靜下來,注視了鳳瑤良久,眼底閃過掙扎,終究是緩緩道來:“秦容效忠獻王,獻王覬覦皇位已久,他想得到沈伯父手裡的一枚號令軍隊的玉玦,所以明裡暗裡拉攏沈伯父。可沈伯父為人正直,並不被他所用。獻王怕沈伯父會被晉王收攏,想迫害沈伯父,但是他是皇上最寵信的兒子,盯著他的人何其多?他自然不敢親自動手。因為他知道沈家的秘密,皇上又怎得不知?秦容便成了他手裡的一把刀,但是秦容卻是詭詐之人,他串通了白素素,煽動鳳玉向安敏公主獻計。”
“安敏與獻王一母所生,皇上豈不是會懷疑獻王?”鳳瑤心緒顫動,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緊緊的絞著微微發抖的手指。若當真如芙蕖所言,那麼與她前世所發生的事情,便能夠聯絡起來。
當初安敏說是鳳玉獻計,她懷疑過鳳玉受人指點,原來竟是白素素。
是了!
她怎麼會想不到?
姜家白素素倒戈,指責秦冰冰,秦容卻沒有動靜。那時候的白素素低賤如螻蟻,隨便一手便能碾死了。偏生他們忍氣吞聲了,想必這件事做的隱秘,卻依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