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提出疑問道:“世子妃的頭是怎麼受傷的?”
鳳瑤眼底閃過一抹寒芒,森冷的看向秦冰冰。
秦冰冰毫無畏懼,柔軟的目光中隱隱蘊含著一絲挑釁。
鳳瑤紅唇微揚,便聽到姜老夫人蒼老的聲音傳來:“瑤兒她心誠,專程去姜府接我這老婆子。我這老婆子心蒙了塵,拿杯子砸了她。那血流出來,也不喊痛,青白著一張臉站在門口,乾淨的紗裙沾滿了茶水茶葉,倔強的不肯走。就為了化解我與她母妃的之間的誤會。”姜老夫人看著鳳瑤鎮定從容的模樣,手背上的青筋洩漏出她心中的憤怒,嘆息道:“說來慚愧,我這老婆子半截身子入土的人,還沒有一個小姑娘看的通透。若非是她,恐怕我這輩子要抱憾入土。”
榮王妃錯愕的看著鳳瑤,原來她突然離開是去了姜家?
難怪,她的母親突然出現<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竟是她的功勞!
如此說來,後面的事情,便是誤會了?
榮王妃看著鳳瑤額頭上的傷口,心裡有些愧疚。她原是不相信她會是那樣不守規矩的人,只是後來終究是聽了她們的挑撥,她與雲初從攬月樓而來,並未瞧見芙蕖,認為鳳瑤撒謊,將怒火遷到她的身上。
“若是真心實意而為,侄媳婦兒當真是孝順。若是為了其他,可會辜負了嫂嫂的一番感動。”三夫人若有似無的將鳳瑤做的這件事,只是為了掩飾她與秦子楚有染。
“三嬸孃如此揣度瑤兒,心胸未免太過狹隘?”雲初絲毫不給三夫人留情面,指著秦子楚道:“他頭上有枯枝,錦袍被刮破,可以斷定他爬樹翻入後院。若是私會,後花園這裡並非是隱蔽之處,攬月樓一眼便能看清楚這裡的情景。秦公子不熟悉,瑤兒不可能不知。”
三夫人面色變了變,張嘴要說,衣袖被拉住。回頭看了一眼雲櫻,冷哼了一聲:“就算不是私會,如今已經為人婦,應當要避嫌。可卻在此與男子授受不親,有違師表。”
“嬸孃不明事實,捕風捉影,如此咄咄逼人,可有長輩的大度風範?”鳳瑤拉住雲初的手,示意他不要再開口。指著光潔的額頭上面一點紅痕,冷聲道:“三嬸孃可要請府醫鑑定我是否被蜜蜂蜇傷?”鳳瑤目光微轉,看向芙蕖:“我且問你,我的發是用什麼固定?”
“粘頭樹。”芙蕖輕聲道。
“可是這個?”鳳瑤攤開手,白皙的手心攤開,上頭擺放著瓷瓶。
芙蕖面色微微一變,抿唇不語。
鳳瑤眼底有著失望,將瓷瓶放在花壇上,採蜜的蜜蜂與蝴蝶飛了過來。“粘頭樹裡調了幾滴蜂蜜?我原不知我的丫鬟如此聰明伶俐。地點、時辰、人心算的分毫不誤。”
當然,這中間並非芙蕖一人能夠完成,若非秦冰冰也參與其中,怎麼會織成這張網呢?
“世子妃,您冤枉了奴婢。”芙蕖跪在地上,手指緊緊的攪著絲帕:“奴婢只是覺得蜂蜜清香,能壓制住粘頭樹的氣味二。不曾想您會來後花園,引了蜜蜂。”
“這玉肌膏你又作何解釋?”鳳瑤將手裡的玉肌膏扔在芙蕖的腳下,轉而詢問宣平侯夫人:“文妗今日送的賀禮是什麼?”
宣平侯夫人在後宅多年,豈會不明白鳳瑤為何問她的緣由?定是有人將這玉肌膏說成文妗送的禮!
“文妗送的是自己做的布偶。”宣平侯夫人揉了揉文妗的頭,臉上露出慈愛的笑意,笑卻未達眼底,冰冷的落在芙蕖的身上。
芙蕖緊咬著唇瓣,禮物是她登記造冊,所以鳳瑤這是不信任她。或者早就對她起疑,只等著這一刻。否則,她為何將這些東西都帶在身上?不過是為了這個時候揭發她罷了!
“你說這玉肌膏是什麼東西?”鳳瑤厲聲道。
“這是秦小姐吩咐奴婢給您塗抹,是什麼東西,奴婢也不知。”芙蕖托出秦冰冰。
秦冰冰面色一變:“我何時吩咐你了?你這背主的賤婢,無非是想要害了世子妃,好取而代之?你與沈楚卿出自沈家,不會是承了世子的恩寵,便妄想能如同沈楚卿一般,得世子寵愛相護?世子妃成了你的礙腳石,你便使計將她踢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說的可對?”
“你胡說!”芙蕖目光陰沉的看著秦冰冰,冷說道:“你讓我唆使世子妃來花園,蘇巧巧聽到你的計謀,你便將她捆綁起來。眼下倒好,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