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結束後,傅黔北抱著沈恩南去浴室清洗。 洗漱完,兩人一前一後從浴室出來,穿著情侶款的白色睡袍。 沈恩南軟軟往沙發上一倒,無力地靠在沙發上,頭上的吸水毛巾散開掉在地上。 傅黔北無奈一笑,彎腰撿起地上的毛巾,重新包裹在她的秀髮上。 “先別睡,頭髮還是溼的。” 沈恩南眼皮都快闔上了,噘著嘴生氣道:“我太累了,馬上就要睡著。” 傅黔北指腹揉了揉她的眉心,“先把頭髮吹乾。” 沈恩南舒服的嚶嚀了聲,“老公,你技術真好。” “哦,你說哪方面?” 沈恩南睜開眼睛,迎上一雙戲謔的黑眸,她吞了吞口水,V領的睡袍根本遮不住某人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她微笑道:“都好。” 傅黔北清雋的臉上,眉峰挑了挑,隨後轉身往浴室走去,“我去拿吹風機。” 沈恩南勾了勾唇,“謝謝老公。” 很快,傅黔北就拿著吹風機出來,插上電源替沈恩南吹頭髮。 頭髮吹乾,靠在沙發上的人已經安安靜靜地睡著了,細膩的小臉紅撲撲的。 傅黔北不由一笑,收起吹風,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之前七年不見,他都能忍得住,現在只不過是兩三天不見面,他竟然有種難以忍耐的感覺。 傅黔北將沈恩南抱上床,後者睡得很安穩,沒有半點轉醒的跡象。 傅黔北拉好被子關了燈,擁著她躺下。 窗外的寒風呼嘯著,被窩裡卻很暖和,嗅著沈恩南髮絲間的清香,傅黔北心裡難得的平靜,眼皮也越來越重,沒一會兒就徹底睡了過去。 次日,沈恩南是被手機鬧鈴吵醒的。 從被子裡伸出手,摸到手機一看,才七點半。 她懊惱地掛了鬧鐘,忘記將鬧鐘僅設定成工作日提醒。 腰上的一雙手突然將她圈的更緊了些,沈恩南臀部緊密貼合著某人身體的曲線,頓時身體一僵,小臉熱了起來。 她的發頂被某人的下巴蹭了蹭,“這麼早的鬧鈴,今天有安排?” 沈恩南儘量保持著不同的姿勢,輕聲應道:“沒有啊,我忘記關掉工作日的鬧鈴了,現在才七點半,我們可以再睡一會兒。” 傅黔北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黑眸藏著笑,“還沒睡飽?” “嗯…差不多吧。”沈恩南害羞地抿了抿唇,本來是還想睡的,但現在瞌睡已經走了。 傅黔北修長地手挑起她的下巴,低頭湊近,嗓音低磁,“既然睡飽了,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嗯。”沈恩南睫毛輕顫了顫,微抬起下巴將唇瓣送上去。 對於傅黔北的需求,她當然願意滿足。 眼睛輕輕眯起,溫軟的唇瓣輕咬著她的唇。 沈恩南配合地展開嘴巴,但唇上的觸感卻消失了。 她等了一會兒,睜開眼睛,只見傅黔北手掌撐著床面,一臉戲謔地看著她。 她頓時滿臉潮熱,“你幹什麼?” 傅黔北捏了捏她滾熱的小臉,“我說的有意義的事,不是這一件。” “那你想做什麼?” 傅黔北坐起來,用遙控器開啟窗簾,沈恩南下意識抬起手臂擋了下眼睛,窗外白茫茫一片,原來昨晚他們纏綿,身體滾燙的時候,室外竟然在下雪。 “好厚的白雪,比初雪下的大!”她有些驚訝。 傅黔北勾了勾唇,“今天沒有別的安排,不如陪我去趟寺廟?” “寺廟?”沈恩南疑了聲,眨了眨眼睛看著他,“你要去祈福還是許願?” “好啊好啊,我去給我的《撩紅》祈個福,希望它能夠順順利利的拍攝上映!” 有了安排,兩人動作很快的洗漱。 傅黔北下廚做了簡單的早餐,吃過飯後,兩人就出了門。 雪天路滑,山區的路並不好走。 傅黔北將車子停在普渡寺山下的停車場,和沈恩南一起步行走臺階上山。 路過的行人露出羨慕的目光。 因為去寺廟,傅黔北穿的很樸素,除了沈恩南給他買的一條白色圍巾外,一身清冷肅靜的黑色。 黑色的高領毛衣和修身的長款風衣,在皚皚白雪中,越發清疏矜貴,不染塵埃。 骨腕上那串漆黑的沉香佛珠令他更像清心寡慾的禁慾佛子,但他另一隻手卻時時刻刻張開,護著身邊的妻子,擔心她滑倒,擔心她被來來往往的行人撞到。 走了半個多小時,兩人就到了山頂的普渡寺。 青煙古寺,禪院鐘聲嫋嫋,沈恩南聽見空幽的鐘聲,心一下就靜了。 她抬起小臉,朝傅黔北笑笑:“走吧,去跟菩薩祈福。” 傅黔北拉著她的手,輕聲叮囑道:“寺廟很多青石,小心點走路,當心摔倒。” 今天是週末,普渡寺的香客並不少。 沈恩南在走廊排了會兒隊,才進入大殿,在佛像面前虔誠祈福。 她希望《撩紅》的籌備拍攝以及後期上架都能順順利利,希望儘快找到失蹤多年的沈遠霖,也希望張瀾長命百歲,能夠支援她和傅黔北在一起。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