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三年前他過普渡寺,唯一執念就是與沈恩南重逢。 如今,願望實現了,他來還願。 沈恩南愣了愣,心疼地撲過去想抱住他,突然踩到被凍住的青石板腳底一滑,整個人踉蹌地往前摔去。 傅黔北瞳孔緊縮,下意識過去扶她,結果兩人一上一下摔在了厚厚的白雪上。 兩人的掌心在青石板上層破了皮,不知是凍傷還是蹭的,火辣辣疼起來。 傅黔北連忙扶她起來,“沒事吧?” 沈恩南搖搖頭,舉著受傷的小手,眼神堅定地說:“沒事,我以後絕不會再離開你,佛祖作證!” 傅黔北皺了皺眉,看著她滲著血絲的掌心,“先把傷口處理一下。” 由於這點小意外,兩人提前離開了普渡寺。 坐纜車下山,沈恩南迴頭看著青煙嫋嫋的寺院,朝傅黔北說道:“下回再來好不好?” 傅黔北看著她簡單用溫水清洗過的手,低聲道:“還疼嗎?” 沈恩南莞爾,“一點小傷,你別太心疼。” 傅黔北拍了下她光潔的額頭,“看你下回還亂不亂來。” 沈恩南吐了吐舌頭。 回到車內,傅黔北直接導航了附近的藥店。 車子停穩,沈恩南側身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就聽見旁邊男人的聲音,“外邊冷,你就在這裡等,我去買藥。” 沈恩南眨了眨眼睛,“可我也想喝旁邊的奶茶。” 藥店旁邊正是一家奶茶店,此刻正有一名小姑娘接過店員遞出來的奶茶。 他心裡想說這種奶茶不健康,但看著某人殷切的眼神,話音一轉,“我去幫你買,你的靴子太滑了,很容易再摔倒。” 沈恩南說了一款素顏錫蘭。 傅黔北記下,開啟車門下車。 先去了藥店買消毒水和紗布,結完賬出來,轉身就看見一個熟人。 “黔北哥?” 傅黔北看著沈安煙意外欣喜的神態,淡淡點頭,算是打招呼。 後者視線漸漸落在他手上的藥品上,又見他掌心的擦痕,語氣關心,“你受傷了嗎?” “一點擦傷。” “哦,我今天跟團隊在這邊拍雪景寫真,過來買感冒藥,沒想到會遇見你。”沈安煙溫婉乖巧地說著,走上前禮貌地和店員說:“麻煩給我一盒感冒藥。” 傅黔北黑眸溫和,不動聲色。 若不是前些天他派人調查了沈安煙,他還真會被這女人偽裝的外邊矇騙。 “我先走了。” 沈安煙付了藥錢,拿著感冒藥連忙追出來,“黔北哥,你手受傷,不如我幫你擦藥?” 傅黔北走到車邊,才想起某人要喝的素顏錫蘭,調轉方向朝奶茶店走去。 沈安煙跟了上去,“黔北哥,你也喜歡喝這個品牌的奶茶?” 傅黔北嗯了聲,點了一杯素顏錫蘭,隨後淡淡看向沈安煙,“需要麼?” 沈安煙眼底一亮,跟店員說跟他一樣。 “黔北哥,你有興趣投資影視劇嗎,我現在在試鏡《追魚》劇組的女一號,經紀人說這個角色很適合我。” 傅黔北挑眉,溫和地問:“有沈叔叔的投資,還不夠?” “我爸當然也會投資,但資金週轉方面還是不太夠,這部劇很有前景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傅黔北思考了片刻,接過店員遞過來的奶茶,“到時候讓沈叔叔聯絡我秘書,我們找個時間詳細談談。” 沈安煙受寵若驚地看著他,“你真的願意?!” 傅黔北勾了勾唇,嗓音清冷,“作為商人,我當然不會拒絕有利可圖的合作。” “先走了。” 傅黔北正要離開,方才他和沈恩南在車內看見的那個買奶茶的小姑娘突然那走到他面前,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傅黔北頓住腳步,“有事?” “請問你們是男女朋友嗎?” 沈安煙眼底劃過一絲欣喜,她和黔北哥就是這麼有夫妻相。 正要開口,傅黔北清冷的聲音響起,“不是。” 小姑娘鬆了口氣,深吸一口氣,“我的名字叫陳可可,想加一個你的聯絡方式,我想跟你做個朋友!” 傅黔北眉峰一挑,鏡片下的黑眸露出一絲詫異。 如今的小姑娘,都如此大膽了嗎? 黑眸朝不遠處的車內看了眼,傅黔北溫聲道:“抱歉,不行。” 說完,長腿邁步朝車子走去,也沒等身後的沈安煙。 不一會兒,停在路邊的黑色車子啟動,最後像一個黑點般消失在灰濛濛的道路浸透。 沈安煙溫婉的神態也跟隨消失不見,走到陳可可面前,揚起的巴掌帶著寒風,扇在她臉上。 修長的指甲刮花了女孩白皙的臉頰。 陳可可嚇得花容失色,捂著發麻的左臉,“你憑什麼打我?” 沈安煙又是一巴掌,“死丫頭,當著我的面敢勾引他?” “你們又不是男女朋友,我為什麼不能要微信,你是不是有病!” “還敢嘴硬?” 沈安煙鋒利的指甲朝陳可可滲著血的小臉颳去,“死賤人!” 奶茶店店員見狀,立刻報了警。 出來制止,還被沈安煙潑了一身的奶茶。 醫院。 陳可可的父母臉色難看,醫生檢查了陳可可臉上的傷口,有極大可能留下疤痕,但他們只能咬牙切齒地嚥下這口惡氣。 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