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層次的刁奴都能在昌州老宅橫行多年,可見主子們的城府和手段也高不到哪裡去,偏偏一個個的,還心比天高,妄圖以外戚的身份躋進京城權貴之爭的洪流中,真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這不,剛繞過屏風,迎面就對上了衛綰不掩恨意的目光。
趙氏此時看到衛長熙,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氣又忍不住開始抬頭,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坐吧。”
全然無視房裡沉鬱肅殺的氣氛,衛長熙福了福身,而後施施然落座,雙眸微垂,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趙氏被她這副任憑說教的態度氣得心頭一梗,險些仰倒過去,暗自倒騰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端起茶盞灌了小半盞茶,方才能心平氣和再開口。
“聽說,你自己僱的馬車?那車伕可靠譜?一路上沒受什麼委屈吧?”
這話,聽似關懷,實則字字誅人心,若是傳了出去,立刻就會招來無數令人遐想的流言蜚語。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這些流言蜚語足以要了一個未出閣少女的性命!
趙氏蠢歸蠢,卻深知哪種手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