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給許研姍的衣服是一件純白色翻領的短袖,還有一條藏藍色的百褶裙,裙子的長度已經直逼膝蓋了。
許研姍真不知道陳景是怎麼和人說的,他們竟然送來了這麼一套衣服,要是上衣變成雪紡的,然後領子稍微的變一下,那麼就和她以前學校夏天的校服差不多了,不對她們校服的裙子沒有那麼長。
就說現在吧,她穿著現在這套衣服去打網球絕對不用換衣服。
換完了衣服的許研姍,把身上換下的衣服裝進了袋子裡面放好了,又照了照鏡子才開啟了車窗想要叫陳景。
可是這一開車窗才發現,這陳景竟然不在外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該不會真的去給她買髮圈了吧..........
一想到這個許研姍急忙下了車,在車旁找了一圈也沒看見陳景,她站在原地撓了撓頭,她以為陳景會打電話讓人送過來的。
許研姍在車門口來回的踱著步..........
現在陳景不在,只要她跑了,那麼她就不用面對陳景了,而且陳景的手機還在車裡面正好她可以用他的手機給許鈺澤打一個電話然後約定一個地點,讓他來接自己。
想到了這裡,許研姍的臉上頓時恍然大悟。
陳景的手機在車上,她又在車上換衣服,所以陳景只能自己去買。
要是這樣的話,她跑了,會不會有些不仗義啊。
許研姍一咬牙一跺腳又回了車裡,她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是剛剛不提髮圈的事情,哪有這麼多事啊,現在不知道又要在陳景的車呆多長時間了。
等陳景回來的時候,許研姍幾乎都是昏昏欲睡了,不是陳景用的時間太長,而是副駕駛那個位置正好是在陽光的那面,暖洋洋的讓人想犯困。
陳景上了車後就把一個書本那麼大小的購物袋扔在了許研姍身上,然後脫外套,期間沒說一句話。
許研姍的左手捏著購物袋,抬頭微微打量著陳景,他的額頭上往外滲著一層薄薄的汗,臉上的紅雖然不明顯,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什麼啊........”許研姍明知故問的問道。
陳景把西服外套搭在了座椅的靠背上,面無表情的勾了勾唇角“你要的牙。”
許研姍當時嚇得差點沒把手裡的東西給扔出去,平心靜氣後她衝著陳景道“你騙誰呢,牙用這個袋子裝。”她一邊說著還一邊把袋子開啟了。
袋子裡面裝的是一個首飾盒,看到這個許研姍是更堅信陳景剛剛是逗她呢,哪有人把牙裝進首飾盒的啊。
陳景可是真大手筆,他給許研姍的髮圈竟然是粉鑽的,許研姍上輩子可是不是白混的,粉水晶和粉鑽她還是分得清的。
黑色的髮圈上面鑲著一個粉色的鑽石,雖說有些醜吧,可是至少它亮啊,帶出去多有面子啊,還沒有人拿粉鑽做過髮圈吧。
可是這一切的前提是,那顆粉鑽不是打造成牙的形狀。
許研姍望著盒子裡面的東西久久不語“原來陳小叔眼裡的七色花就長這樣啊!”她加重了小叔這兩個字。
讓人送來這麼一套衣服來,不是小叔是什麼。
“我覺得還是先緊著你的需要來比較好。”
“我的需要,我什麼需要啊?”
“換牙,髮圈,你就天天帶頭上,要是那天牙疼了直接帶著這個去牙科換上。”
“..........”
誰說陳景大學之前就是一個字混,大學之後就是一個字冷,這根本就是披著冷麵繼續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帶著牙的髮圈,這個估計也就他能想到了吧,天天帶著那個髮圈,什麼時候牙疼了去牙科都不用費時間去選牙了,直接把髮圈從頭上一拿,然後土豪似的道換牙!
許研姍自己都被自己想象出來的這個畫面給惡寒道了,後來她乾脆不理陳景了,然後繼續半躺在車座上睡覺。
其實她所謂的睡覺,就是裝睡,陳景在車上了她哪裡睡得著啊。
半路的時候陳景連著接到了三個電話,許以冬,周冰珍還有許鈺澤,陳景的回答很統一,都是正在送她回家的路上。
她隱約的聽見了電話那裡不斷的在道謝,那個時候她正想把電話從陳景的手裡奪過來然後告訴許以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