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還真不知道許研姍的脾氣竟然這麼倔,說下車就下車了,他以為嚇嚇她,她就能把她那個一直揮舞著的小爪子給收起來了。
沒穿鞋,沒帶包,沒有手機竟然就敢這麼下車,難道她沒有想過她下車之後該怎麼辦麼,她剛剛來帝都不久也沒有什麼人可找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下午的太陽正毒著呢,火辣辣的烤在大地上,地面上一片的炙熱。
許研姍的腳一落地就感到那一股炙熱,燙的腳丫發疼,她的腳在原地活動了一下,就打算繼續往前走。
幸好這邊是松柏馬路,路面上又算的上是比較乾淨了,至少路面的表面上沒有雜物之類的東西扔在上面,小石子什麼的雖然有,但是不多,只要注意一點就沒事。
許研姍的手從額前把頭髮往後攏了一下,目光掃過牙科門診的時候輕聲哼了一聲,這樣就想讓她任他擺佈,做夢呢。
她都想好了,一會就找個電話亭打電話讓人來接她,她記不住許以冬他們的手機號,但是家裡的座機她可是記著的,實在不行不是還有辦公室的電話麼,至於電話費的問題,她可以把自己壓在那裡啊,等著人來接她她再把錢給人家。
要是不行,她就找路人藉手機。
“那姑娘怎麼沒穿鞋啊?”
路人很快就注意到了許研姍的情況了,好多人紛紛的回頭看著許研姍。
許研姍就算臉皮再厚,遇到這樣的狀況還是有些臉紅的,不過她倒是絲毫沒有理會那些人,而是繼續的昂首挺胸的往前走。
前面的不遠處就有一個電話亭。
還沒等許研姍走幾步呢,一個她就被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下,她一回頭,發現陳景正沉這個臉站在她的身後。
陳景好像渾身都在散著冷氣一樣,她都感覺自己身邊的氣溫驟降了幾度。
“還有事?”許研姍仰著個頭問道,明明疼的額頭上汗都冒了出來,可是臉上愣是裝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哐當..............”
粉色的鞋盒被扔在了地上,鞋盒的蓋子因為被扔在地上被衝擊的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鞋盒裡面那一雙平底帶著水晶的金色運動鞋。
許研姍低頭掃了一眼,這雙鞋子她認識,應該是限量版的,後來的幾年不僅沒有淘汰還成了經典款,有市無貨的那種。
“眼光不錯啊........”許研姍收回目光後說道。
“穿上!”陳景不容置疑的說道,深不見底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許研姍。
“君子不食唾來之食。”許研姍裝作一副驕傲的不行的樣子說道,其實就是因為陳景太高了,她需要仰著頭去看陳景,所以才表現出那麼一副模樣的。
許研姍這人啊,你就是不能跟她較勁,她認定的事情別人也改變不了,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要不然當初也會折在何明輝身上了。
反正啊就是倔,而且你越跟她較勁她越來勁,有點軟硬不吃的感覺。
陳景輕輕的翹了翹嘴角“那說的是君子。”他站在人群中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就是鶴立雞群的感覺,往那一站就好像是凡人堆裡的神邸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熱的原因,許研姍竟然從陳景的這番話裡面聽出了點暖意,不過那暖意好像是包裹在層層的冰封之下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或者可以用雪糕裡面的巧克力夾心來形容。
“我怎麼就不是君子了,我行得正坐得端,怎麼就不是君子,可不像你這樣專門威脅我這麼一個小姑娘!”反正這許研姍的膽子就是忽然大起來了,這以前啊看見陳景那就是渾身發抖,現在竟然都敢站在陳景面前一本正經的反駁他了。
“你穿不穿。”陳景顯然沒有和許研姍繼續這個話題的心情了,指著地上的鞋就沉聲的問道。
“不穿!”許研姍乾淨利落的回到道。
她想啊,要不是現在人太多了,她肯定掐著腰,唾沫橫飛,用包租婆要漲房租的那種語氣衝著陳景說這話。
陳景站在原地看著許研姍,臉上的神情嚴肅的不行,又好像是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情,反正是給許研姍看的一陣發毛。
“我不穿鞋不會惹到你了吧,你要送東西給我,難道我就沒有拒絕的權力麼。”許研姍低著頭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