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馬主動迎上去,一把把小桃的袖口拉過來,便要小桃跟她一起出去把這些紙張貼出來。
小桃自然是不願意,秦墨出去她都不允許了,自己並不出去。
朝秦墨尖叫道“姑娘,你是腦袋燒糊了吧,你好好的一個做莊稼的,偏偏去管那疫病做什麼,那官府老爺都管不過來的事兒,沒有官府的示意到處張貼告示萬一被官府的人抓住咋辦,還有,外面現在瘟疫鬧的那麼厲害,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
“死丫頭——!”
秦墨氣的咬牙,將她霹靂啪吧的一頓罵,就剛才她話那麼多。
“你看這裡這些人死了這麼多,我怎麼能不管嘛,不忍心,看不過去。!”
“死人那是上天的事兒,鬧瘟疫那是朝廷的事兒,姑娘,你以為你是誰,要替老天爺主事兒啊——!”
“你個傻子,不是你們信佛的說,救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次疫病你若是多救了人,保管你下半輩子福祿半身呢——!”
“別。別。我上半輩子都還沒過完呢,別跟我說下半輩子——!”一看這小桃擺手搖頭,一副就是死都不去的樣子。
“你這死丫頭——!”最後,秦墨懶得再跟她廢話,直接扯了耳朵出去了…
雖然小桃身高比秦墨長,可是秦墨到底是主,卻不能反抗,只能那樣被秦墨拖著走,然後走去外面。
明明是下午三四點,可是天灰的跟彷彿又有暴洪來臨一般,五月的天,卻悽風苦雨。
人一站在大街上,清冷的風,帶著一股怪異的腥味,秦墨其實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就是目及之處,到處都是一片灰色。
秦墨選了地方,人群裡最顯眼的地方,然後把手中的紙張貼上去。
不多時,就有陸陸續續的民眾上來看。
有一個兩個就有三個四個。
“治療疫病的方子,真的假的——!”
“這是哪個醫館貼的方子…!”
有人捋須,有人輕吸氣。
“這方子靈不靈啊,九江城最有名的大夫那萬忘江老先生都開不出的方子,竟有人知曉,並將它寫出來公之於眾。”
“丹皮1錢,生石膏3錢,桅炭1錢,甘草0。3錢。卻不知這些靈不靈——!”
“管他靈不靈,有人貼出來,說明一定是有人好心,要救人,咱們就照著這紙張上的方子試試,死馬當作活馬醫!”
“恩恩,這位兄臺說的有道理——!”
“去去去。看什麼看什麼。!”
藥方貼在城門口,而守城的兵衛也恰好在城門,見不少百姓圍在這裡,以為是聚眾鬧事,一領頭的兵衛也帶了一小隊人馬過來,便把這些人都驅散開。
自己走到紙張面前,見一兵衛自己便讀了起來。
“丹皮1錢,生石膏3錢,桅炭1錢,這都什麼鬼東西——!”
“也不知道是啥——!”
那領頭的看半天看不懂,一個心浮氣躁,就一抬手,作勢要把那紙張撕了。
“魏坤,罷了,不要撕,不管有沒有用,就讓它留在那上面吧——!”
正這時,一位年輕的身穿白衣的公子騎在馬上,手勒住韁繩就這樣出現在人圍外,叫斷了那裡面兵衛的行為。
“是,大人——!”
那領隊的一兵衛禮貌頷首。
回首看男人,一席白衣如雪,頭戴玉冠,雖是有一股出塵氣質,氣度也如山顛雲。
這公子待馬行了半步,便又一腿夾在馬腹,馬蹄蹬蹬的前後來回兩步。
“快點走,把城外的朝廷派發下來的糧食押運進城,還有藥材,儘快用這些來救助這些受災百姓,都是皇令,可不能違。!”
為首的公子口中威嚴的下著命令。
“是,大人——!”
那領隊便將兵衛都帶出來。
城牆硃紅色的大門緩緩推開,押韻著朝廷下來的救災物質,一輛輛的運糧的車隊一輛跟著一輛。
府衙聞訊,立馬就趕了過來。
“下官拜見御史大人。!”
“周大人請起…!”
馬上的男子笑容和熙,舉止謙和有禮,俊美的容顏,恰如吹開一室春花。
“周知州,這位是年大人,這次賑災,皇上親封的右都御史,賑災,順便視察江西這一帶的民情——!”
“年大人,請請——!”
一聽見是要視察,這周大人嚇的那是滿腦